,半晌才緩緩地睜開眼睛,威嚴的說道:“朕知道你對星宇的心意,是星宇那個混小子不懂得珍惜,整天竟是胡鬧,放心,他死不了,過不了兩天繼續蹦躂,回去吧!”
“父皇,父皇您不能不管啊!二皇子真的受傷很重,他會受不了的啊!”殷紅櫻不死心的在地上接連磕幾個頭,試圖挽救。
董墨芬那個賤人,她看不慣那清高自傲的神情,她們都嫁給了二皇子,二皇子是前皇后的嫡子,又是最長的皇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們就會是以後身份更加尊貴的妃嬪甚至是皇后。
宣德皇帝的耐心早就用完了,吩咐道:“溫喜,殷側妃身體有恙,讓人將殷側妃扶回去。”
溫喜早就等著這一句話了,一直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朗聲喊道:“奴才遵命,來人,送殷側妃回去!”
“不要,皇上,不要……”
皇后和董墨芬來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殷紅櫻被兩個侍衛架著,哭哭啼啼的回去。
董墨芬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低聲對皇后道:“父皇今日可能是心情不好吧?母后,要不然咱們改天再來看望父皇?”
殷紅櫻在看到含著淡淡淺笑的董墨芬時,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甩開拉她的侍衛自己走在前面,對此董墨芬只是淡淡一笑。
皇后輕笑一聲:“你這個靈巧的丫頭,二皇子能夠娶了你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你說得很對,先回去吧,有時間就去母后那裡坐坐。”
董墨芬誠惶誠恐的點頭:“是,多謝母后的誇獎,墨芬會的,墨芬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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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輕笑一聲:“你這個靈巧的丫頭,二皇子能夠娶了你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你說得很對,先回去吧,有時間就去母后那裡坐坐。”
董墨芬誠惶誠恐的點頭:“是,多謝母后的誇獎,墨芬會的,墨芬告退。”
皇后瞧著董墨芬逐漸消失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道冷光,一個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這些礙眼的人,她早晚會一個一個的除掉他們。
……
溫喜端起一杯碧油油的茶水送到正在批閱奏摺的宣德皇帝面前,心疼的說道:“皇上,喝杯茶水潤潤喉吧?”
宣德皇帝抬起頭:“皇后剛才可是來過了?”
溫喜點頭:“是,皇后剛才和董側妃一起來過,但是在看到殷側妃被侍衛拉走時又都回去了。”
宣德皇帝嗯了一聲,繼續低頭批閱奏摺。
書房內頓時陷入一片平靜,只聽見翻閱奏摺的聲音。
溫喜眼神不安的閃了一下,小聲提醒道:“皇上,二皇子那邊……”
宣德皇帝筆下一頓,直接將筆放在端硯上,笑道:“你以為朕不會擔心嗎?”
溫喜低下頭,恭敬道:“奴才不敢,奴才再也不敢胡亂說話了。”
宣德皇帝眸光微閃,最終化為了輕微的嘆息:“朕知道你想問的是什麼,皇后曾經有恩於你,這兩個孩子也是在你的眼皮底下長大的,有了感情了,朕都明白。”
溫喜臉色發青,“撲通”一聲跪下:“皇上,奴才沒有別的心思,奴才對皇上是赤膽忠心的。”
“你呀你!讓朕怎麼說你好,你是陪胖朕時間最長的老太監了,朕信任於你才讓你擔此重任,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啊!”
“奴才明白!”
宣德皇帝“撲哧”一聲笑了,親自將溫喜扶起來:“趕緊起來吧,葉星宇那個混賬,你見過他吃過什麼虧沒有?整個就是一個混賬小子,朕老了,管不住他了。”
是啊,二皇子什麼時候吃過虧,向來只有別人吃他的虧,他在皇上身邊待那麼長的時間這點都沒有想到。
溫喜想到此釋然一笑,讚歎道:“皇上英明!”
宣德皇帝笑得更是開了,拍拍溫喜的肩膀,說道:“朕批閱奏摺累了,來,陪朕下盤棋!”
……
血紅的夕陽,搖搖欲墜,在散亂無章的雲朵霞片中徐徐下沉,染紅了天角,疏影橫斜,暗香浮動。
不到一會兒的時間,黑暗的簾幕便緩緩的升起,整個大地籠罩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中。
周圍隱約有幾十盞燈光閃耀著黯淡的光芒。
“姑娘,最近十里內外只有這一個小村子,咱們要不要在此歇息一晚?要是再往前走就到不了有人煙的地方了。”馬車車伕看了看漸晚的天色,建議道。
“前方的鎮子還有多少路要走?”葉星瞳掀開車簾問道。
車伕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