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琴兒……”鄧林忍著後背鮮血淋漓的痛,艱難的坐起,同時也將秦琦琴給扶起,看到秦琦琴閉著眼睛,面色大駭,搖著她,不停的喊道:“琴兒,琴兒,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不好,小姐昏倒了……”杏子蹲了下來,看到秦琦琴蒼白如紙,沒有半點生氣的面容,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小姐身體不好,不能出一點的差錯的,一點點的小病就可能要了她的命。”
鄧林聽了,心中痛苦不已,這個時候不是傷心的時候,鄧林當機立斷的將昏迷中的秦琦琴抱起,對杏子道:“我先去附近的一戶人家將琴兒安置。你立馬去請最近的大夫來。”
杏子顧不得擦淚,立馬應道:“是,杏子這就去。”
鄧林抱著秦琦琴走了不幾步。就看到了前面不遠處的一戶人家。
三間茅草屋和一個簡陋的廚房,看起來分外的簡單和貧窮。
將秦琦琴抱緊。心中一喜,深深地低頭看秦琦琴一眼:“琴兒,你一定要支撐下去,你不能拋下我,不能。”
“大夫,快點,快點……我家小姐凶多吉少,不能再耽誤下去了……”杏子腳步急匆匆的在前面走著。一邊用手抹著淚,一邊催促著。
大夫揹著藥箱跟在後面,額頭上都是汗,無奈道:“並不是老朽不想快點,實在是快不了啊!”
這個是屬於揚州城外的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住戶並不算多,在問了好幾家之後,才請來了一個精通藥理的大夫。
“就在前面了,”杏子看到河水旁邊的簡陋的茅草房子,面上終於露出欣喜。拉著大夫就快速的跑起來:“大夫,你快點,我家小姐的性命凶多吉少。你必須要快點給她看一下。”
大夫被一個比他低了半頭的小丫頭拉進屋,老面上面有些掛不住,本不想給她家小姐醫治了,在看到焦急的看過來的鄧林,和那張簡陋的床板上面的面色慘白,不省人事的姑娘,動了惻隱之心。
“大夫,麻煩你一定要救救內子。”鄧林讓開床板前面的位置,站到一邊。心焦的等待著大夫的醫治。
大夫走上前,認真的檢查了她的面部。給她把了一下脈搏,在她的額頭上面撫了一下。看向鄧林:“她剛才是否遭到了什麼重創?”
“是,是我不小心讓她受傷了,是我沒有保護好她。”鄧林說道,急急的問道:“大夫,她的狀況如何?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大夫搖頭嘆息道:“她內息錯亂,脈搏也很紊亂,額頭髮熱,也有逐漸升高的趨勢,老朽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這麼特殊的病症,實在是沒有把握。”
“大夫,您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想辦法救她啊!無論要多少銀錢我都可以給你。”鄧林幾乎哀求道。
大夫起身站了起來,臉色也滿是無奈之色:“不是我不想救,老朽這點醫術是比較懸啊,只是盡力的一試了,如果明天天亮之前,她的發熱能夠退下,那能好的機率就大多了,我先開一些藥,讓她服用下。”
杏子為大夫拿來紙筆,大夫寫下藥方之後,杏子就急忙忙的跑去抓藥,然後煎藥,中途因為好幾次心急手都燒了好幾個小泡。
“鄧公子,藥來了。”杏子將藥碗遞給鄧林,鄧林接過,用勺子吹著,一勺一勺的喂秦琦琴喝下,雖然昏迷著,但是好歹也能喝一些藥。
等她喝過藥之後,鄧林試探著摸了她一下額頭,似乎更熱了一些。
杏子揪緊了袖子:“鄧公子,是不是小姐的狀……”
鄧林搖頭:“不,她會好的,”腦中一亮,鄧林轉頭對杏子吩咐道:“杏子,你去進城找揚州城最好的大夫來,記住,不惜一切代價要將他請來。”
她一定會好的,他還沒有對她說喜歡她,愛她,還沒有向她道歉他所做的錯事,她不可以走的。
“好!等我!”杏子堅定的點頭,立即就跑了出去。
鄧林撫摸著秦琦琴蒼白的臉頰,心中滿是痛楚:“琴兒,你到底怎麼了?你得了什麼重病啊?我走了之後為什麼不能好好的待你自己,我以前總是顧慮太多,說了狠話傷了你的心才讓你想不開的,都是我這個混蛋不好,這一次也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如果我有武功的話也就不會讓你受傷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端著一個盛放著饅頭和稀粥的木盤走了進來,放在鄧林身邊不遠處的憑几之上:“小夥子,家中沒有多少東西,只有這點饅頭,還請公子不要嫌棄。”
“大娘。”鄧林看了過去,眼中浮現感激之色:“我不餓,這些吃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