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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節 沸水

冰,進而形成冰錐和冰刃。彭立的優勢在於速度,以你目前的實力,可以輕鬆自如的操控水盾。法術人人都會,區別在於誰用得更加巧妙。臨時結成的水盾,就是你為彭立設下的陷阱。只要他毫無顧忌一頭鑽進來,那麼,你也就贏了。”

看著在滾燙水球中拼命掙扎,不斷髮出淒厲慘叫的彭立,張萱如心神激盪,難以自持,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一切所有場景,全都歷歷在目。

郭林生一直背對著眾弟子,保持沉默。

昨天晚上,對楊天鴻以水盾為陷阱的說法,烈火殿首徒張焱皺著眉連連搖頭,聲稱那就是水盾充其量就是看起來大一些,對普通人的確可以起到滯緩速度與恐嚇效果,可是對於修士,那種東西根本就是沒用的擺設。

楊天鴻說話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令人畏懼的沉穩和條理:“如果把水盾內部的水全部燒開,變得滾燙無比……你們覺得,這樣的陷阱,能起到作用嗎?”

郭林生當時猛然轉過身,眼皮急劇抽搐,用不可置信的震驚目光死死盯住著楊天鴻。

熱水?

而且還是很燙的那種?

整整一個晚上,張萱如都在按照楊天鴻的指點,潛心苦練水盾術。

“控制水溫的速度還要加快。彭立不會留給你太多時間,無論如何,你必須搶在他的前面凝成水盾。注意,水溫不能立刻超過沸點,也就是產生起泡沸騰的現象。否則,任何人一看都知道那是熱水,鬼才會傻乎乎的自己一頭撞進去。”

這一幕實在令人震驚。看臺上的修士們紛紛站起來,使用各自擅長的法術,拿出用於觀察遠處的工具,紛紛把目光聚集到賽場中央。

摩雲派弟子彭立整個人都被裝進了水盾。他像是一條體型巨大的泥鰍,正在懸空離地的水球中來回亂竄。雙手在身上亂抓,用盡全身力氣拼命慘嚎,臉上、胸口、脖子、腿腳……到處都佈滿了鮮紅恐怖的新抓傷痕。彭立沒辦法不這樣做,被高溫燙熟的面板先是劇痛,很快變成了難以忍受的奇癢。他完全是在潛意思驅動下伸手亂抓,指甲裡嵌滿了細碎的肉。面板一片凌亂,就像被濃酸腐蝕過的爛布。

他在水中來回翻滾,張萱如上身前傾,雙手各自握著操控法決,不斷調整著球形水盾的角度和位置,力求把彭立牢牢裹住,無法掙脫。

周圍沒有攀附物,雙腳也離開了地面,張萱如適時的擴大了水盾規模,直徑已經超過五米。現在,彭立在其中只能掙扎亂扭,根本無法保持平衡,甚至連最基本的反擊也無法做到。

“住手!你這個妖女,快住手,立刻把我的徒兒放出來!”

一個身材高大,穿著華貴水流紋飾道袍,束著獸頭噬天冠,膚色黝黑的中年修士猛然從看臺上站起,滿面怒容,右手直指正在操控水盾的張萱如,不顧一切破口大罵。

曾培雲是摩雲派的金丹宗師,也是發現彭立有修煉資質,帶領彭立走上修道之途的授業傳師。曾培元對水的理解來源於游魚,認為只有精通水性的人,才是真正合格的水屬性修士,而不是像那些體質雖然五行屬水,卻只會按照法決,呆蠢愚笨按部就班的把水流冷凝,變成銳利兵器之後,再行攻擊的白痴。

他知道彭立手上有著多達數十條的人命。

可是那又怎麼樣?

道法大成的修士,自然不可能是什麼劫江水匪。何況,彭立也表示過:願意放下屠刀,回頭是岸。

曾培雲是修為高達金丹第二層的宗師,張萱如只是一個區區煉氣弟子,兩人之間的實力天差地別。曾培元怒聲暴喝之下,張萱如本能打了個寒顫,控制水盾的雙手忍不住縮了縮,差一點兒就把正被高溫水球裹在其中慘叫掙扎的彭立掉了出來。

“大比即是生死之戰,專心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要被外物干擾!”

郭林生坐在看臺另外一側,有些恨鐵不成鋼出聲訓斥著被嚇得手忙腳亂的張萱如,森冷的目光隨即轉向對面,如同帶刺的釘子一般牢牢將其鎖定,同時釋放出無比強大的威能,鋪天蓋地般惡狠狠地壓了過去。

“春日大比賽場嚴禁喧譁。”

“只准你的徒弟彭立殺人,就不準別人殺你的徒弟,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老老實實閉上你的鳥嘴。再敢多言,本座立刻叫你灰飛煙滅。”

歸元宗郭林生在修士當中很有名。他的功法已經修煉到極致,對於庚金屬性的理解也有獨到之處。這種本來就適合戰鬥的特殊體質,加上固執冷僻的性格,使郭林生很快成為了修煉世界當中排得上名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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