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胤禎估計覺得有人要同難了,更加開心。
阿茹娜卻不覺著什麼:“草原上的男人到了天熱時都這個樣子下湖洗澡,有什麼稀奇的?”
胤鋨並不開明:“以後絕不讓你夏天回孃家了!”
眾人都笑起來,蘭兮揉揉肚子,止了笑,去關懷箱子裡的走光帥哥:“這份禮我歡喜得很,多謝了!”箱子起開縫隙,胤禟吼著說:“還不快把我抬回去?”
墨涵大叫:“不急不急!等秋天葉子枯了、落下再走!”她自己也覺得好色了些,也不去看胤禩是什麼神情,笑著用額頭去撞他結實的胸膛,“好玩吧?這份大禮,大家都喜歡吧?”
胤禟在蘭兮房裡躲了兩天才出門,墨涵也不知道見好就收,還可勁兒的打趣他:“九哥,你是在臥薪嚐膽要尋機會報仇麼?”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可眼睛卻藏著壞笑。胤禟根本不理睬她,只咬著牙拉胤禩去書房說正事。
蘭兮叫來十幾個僕婦、丫鬟讓墨涵自己挑選:“你去八哥那裡時最好多帶幾個人,這樣免得受人轄制。”
“不用,我不是去群毆!慈寧宮裡的管膳食的蘇嬤嬤同我去,真有什麼事,她直接和綺雲商議。綺雲總不會和太后過不去吧?我的起居有佩蘭,是奉旨出宮,不好盡使喚你的孃家人吧?”墨涵又壓低聲音,“我常來,就怕令皇上誤會胤禟。”
蘭兮卻是很仗義:“這有什麼?大不了在人前,咱倆疏遠些就是。”
“為什麼?”
“哪有你和胤禟好,咱們還這麼親密的?不過這個主意八哥不同意罷了。”
墨涵問:“胤禩不同意什麼?”
“胤禟的才識從來就沒入皇上的眼,他也沒有那些心思。讓皇上疑心你和八哥的事總會影響八哥的前程,不如讓人誤以為是胤禟。”
誰說皇家無真情,自己成日逗樂胤禟,可他夫妻倆卻處處為他們著想,墨涵愧疚不已。
蘭兮又說:“八哥卻說,他未能在皇上面前親口承認此情、請旨賜婚,已是人生最大的憾事,哪裡還能讓胤禟擔名。”
二人正說著話,卻見秦管家帶了竹心進來,過來見了禮,蘭兮說:“你家貝勒爺正和九爺說話呢,你略等等。”
竹心答應著,卻看著墨涵,似有話說。
“你且說,有何事,九福晉不是外人。”
“格格,宮裡的蘇嬤嬤今日來府裡看過壽筵的選單了。”他只把話說一半,墨涵卻知定是綺雲不滿了。
他又說:“蘇嬤嬤還去看了給格格預備的屋子,重新鋪了宮裡帶來的新被褥,還有幾大箱東西,吃的、穿的都有,全是太后下旨預備的。”
蘭兮笑道:“你真好命!太后這麼心疼你!只是八哥哪裡就會短了你的吃穿用度。”
墨涵假意抹抹眼睛,卻無半滴淚:“太后是給我長臉呢!只是我又不長住,何苦勞師動眾。”她又問,“預備的屋子在何處?”
“靠南的院子,原是爺的書房,爺說格格不喜歡潮溼的屋子,那裡光亮,格格讀書、寫字都方便。”
管家來喚走竹心,蘭兮卻在怪笑,墨涵朝她嘟嘟嘴,她先要墨涵答應了不可透露與胤禩才道:“我知道你辨不清方向,四哥的府第在北邊,南院離得最遠!”
墨涵毫無表情的看看她,無味的說:“一點都不好笑!我要去看四嫂的話,不是腳都要走痛!”
胤禩的壽筵因為老康、太后的過問而引起朝野額外的關注,胤禟笑說墨涵倒是員福將。她初七就要回宮,再從宮裡出發去八貝勒府,胤禟邀了眾人提前給胤禩過生。
胤祥和他們打得火熱,他幾人倒也沒誰去計較胤祥與胤禛的過從甚密,只墨涵在心底暗自期盼這樣的和諧能長久些。
飯後九個人圍著飯桌玩墨涵教的殺人遊戲,墨涵每次被首殺就狠咬糖糖是殺手,理由是才得罪了糖糖,他說過要報仇。胤禟卻不屑於此,只邪氣的笑看著胤禩與墨涵。
蘭兮特意備了上品燕窩款待大家,胤禟別出心裁的去官窯燒製新碗,圖樣是墨涵畫的生肖,還有每個人的名字,墨涵與胤祥、阿茹娜都是屬虎,胤禟、胤鋨、蘭兮三頭豬,胤禎與苑雅兩條龍,不過畫的是恐龍,胤禩卻是起得早型別的,屬雞!
夜宵之後大家要散去,胤禟卻一再挽留,簡直不是他的風格。阿茹娜拉著胤鋨先走了,大家閒聊半天都困了,胤禟才依依不捨的送客。人都走了,他又圍著要回房的墨涵轉了幾圈,滿臉狐疑。
“你吃了毒蘑菇麼?轉個不停!”墨涵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