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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以,連著語氣和說話方式都有模有樣地學起來了。

運河之旁,幾人一片歡聲笑語,沖淡了剛才對歷史回憶的低沉氣氛。

………【第二章 為何不以大唐為公元紀年?】………

幾天時間,李泰等人將揚州內外逛了個遍,對當地的風景、地理、風俗都有了大概瞭解,,同時也是心情大好,因為每次都是微服且不從正門出去,都沒什麼人影響興致。

揚州之地,乃是前往日本的出口,換句話說,整個唐朝的東南沿海地區。山東登州最多的是到新羅的還船等,而揚州的對外交通,多為日本。當然,雖然說從廣州南下,經過海上‘絲綢之路’到達波斯灣。但是,揚州此地卻是遍佈胡商,不過,這些不是李泰所關心的。

李泰一直在注意著,這些經商人中,波斯與粟特人人的數量等。

在唐人心目中,波斯人是善於經商,尤其精於識寶,往往不惜重金以求寶,最終均會得手,而且雖然老病垂死,也要把寶物留給後人。因此,唐人把波斯商人看作是懷有寶物的富人。民間流行有“不相稱”語,其中的“窮波斯”與“先生不認識字”並列,即是說波斯商人根本是不可能窮的。在經商的本領上,粟特人也同樣是高手,唐人傳奇中往往用“商胡”來指稱伊朗種的商人,他們既指波斯,也指粟特。然而,在很多故事中,似乎可以看出,在唐人眼中,粟特人在識寶方面還是較波斯人略遜一籌。

我們知道粟特商人主要是從陸路來到中國的,而史料更多地把波斯商人與“乘舶泛海”聯絡在一起,從廣州、揚州大批波斯商人的情況也可以得出同樣的結論。元稹《和樂天送客遊嶺南二十韻》一詩“舶主腰藏寶”句注稱:“南方呼波斯為舶主。胡人異寶,多自懷藏,以避強丐。”說明唐人把波斯看作是海上而來的商船“舶主”的代稱了。粟特人主要是以陸上的隊商形式東來的,他們有自己的隊商首領,即“薩保”。

前人早已論述過,在廣州等沿海城市裡,由於外來蕃人較多,有專門居住蕃人的蕃坊。在廣州、揚州等大都市裡,波斯、大食商胡大概主要居住在蕃坊當中。但蕃坊設立的時間可能遲到文宗時期(827840年),而此前的情況是“蕃獠與華人錯居,相婚嫁,多佔田,營第舍”。

在揚州郊外,李泰微笑地對著黛麗雅,“是否該特地建立一些專門供各國商人居住的坊呢?這樣也可以避免發生什麼衝突,也更易為外來商人提供便利,讓他們不會有不適應的感觸。另外,你們波斯人的正統宗教是瑣羅亞斯德教(中國稱作祆教)早在貞觀五年,陛下就允許在長安和洛陽城內,建立祆祠,本王也打算在在揚州建祆祠。”

黛麗雅做了個祆教的禮節,“黛麗雅代表我的同胞們,感謝殿下”

李泰爽快地揮揮手,“這又不是什麼事,再說,本王素來對佛教沒什麼好感,寧可多些人吃道教的金丹而亡,那也僅是個別人罷了。而佛教的弱民教義,則是會害死數千萬甚至上億華夏子民的。在本王心裡,生命大於一切,我華夏可以沒有儒學、沒有佛教,但不可讓無辜的百姓遭到殺戮,不管使水,我都不允許。即便在後世,殺戮那些無辜百姓的也是我華夏這一大家庭,但本王也絕不會放過他們,可以放棄一部分文化,絕不會放棄無辜的百姓,否則,良心難安啊”

黛麗雅似懂非懂地思考著李泰的話,武媚娘幾女則大皺眉頭,心想,李泰的想法也太偏激了吧,至少,她們並未覺得,佛教與儒家有和大的不妥啊。

李泰停下馬,走到河邊坐下,幾女也很自然坐於其左右。

“你們波斯與我大唐一樣啊,上層社會只顧自身利益,卻不會在意千秋萬代。知道我為何大力支援景教麼?”李泰看著那微微波動的河水,口中輕聲道。

黛麗雅想了想,隨後搖頭,“不知”

李泰抬頭,目光直向天空,嘴裡喃喃,但卻令眾女都能聽到,“我大唐對傳入的基督教聶斯脫裡派,稱為景教,聶斯脫裡派的創立者是敘利亞人聶斯脫留斯,他在公元428431年任君士坦丁堡大主教,提倡耶穌兼有人神二性的新說,他與主張耶穌一性論的埃及亞歷山大里亞大主教展開辯論,結果聶斯脫留斯被罷免大主教職務,公元435年被宣稱為異端,驅逐出境,聶斯脫留斯和他的信徒流亡波斯,在波斯建立總教會,向西亞和中亞地區傳播教義,翻譯希臘科學,哲學著作,在中亞,基督教早在公元411415年成立了赫拉特大主教區,在公元503520年成立了撒馬爾罕大主教區,這些教區都曾兼管中國教區的傳教。景教東傳先是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