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嗔了句不要臉,耷拉著眼皮往夢裡走,她太累了,連著忙了許久,現在又折騰了這麼一大堆,一點兒力氣都沒了,心想著睡醒了再收拾你!
景仰瞧著她不搭理自己,又把人往回圈了圈,嘴貼在她耳朵上道:“睡什麼,再來,嗯?”
他許久未做,剛剛鬆開了筋骨,怎麼就收場了。
蘇瀾拿腳踢了他一下,道:“我好幾天沒睡了,困,不了。”
他貼著她的面板使勁兒蹭:“那就睡會兒。”
她輕哼了聲,又說:“我明天要出差。”
景仰恬不知恥的笑了聲:“還生氣呢?”
“正事兒,不過得見簡修,提前跟你知應你一聲。”
他手上狠狠捏了下,蘇瀾吃痛,拿肘子戳了他一下,皺著臉低語道:“疼死了!”
又懶懶的動了下,還是沒睜眼。
“工作而已。”
景仰氣不打一處,走就走了,他媽的老晃悠什麼啊,提起那個人就來氣,他端著她的臉道:“沒他這個人你就不工作了?不行!”
“你在外面逢場作戲的時候我可是什麼都沒說,你工作我也工作,他現在也結婚了,我跟你說一聲而已。你的工作我給你充分的空間,你也別干擾我。”
“你這是在跟我賭氣?!”
他語氣篤定,毫無懷疑。
蘇瀾睜了下眼,看著他的手腕道:“你問問誰家男人走一個多月能一點兒音兒沒的。我犯不著,要是真賭氣,我早進棺材裡,現在估計爛成一把骨頭了。”
景仰被噎了一口,他就是鬆了口氣兒而已,比以前好多了,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兒,用得著這麼小題大做嗎?
不過蘇瀾要真做點兒破格的事兒,那是不可能,可他心裡不舒服,就跟被蚊子叮了口似的,瞧著就膈應,撓兩把,就他媽想弄死那個人。這不行,這怎麼能行呢?那小子心裡沒鬼?是個人就不信。他以前不是結婚結婚就離了嘛!
景仰在心裡咒了聲臥槽,再同蘇瀾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