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蓮還沒有回答,玉錦已經問:“可是姑娘之前讓黑家的大師幫忙設計的建在海邊山上的那個房子?”
陳文蕙說:“正是,你們去看了嗎?”。
玉錦說:“已經建設的差不多了,就是一些花草還有一些室內的裝飾沒有弄好了,估摸著再過上半個月就全部弄好了。姑娘怎麼想起來住在山上了?還是在海邊的?”
陳文蕙說:“你們是因為沒有聽過一句詩,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所以,不知道這樣的意境,我就是要追求這樣的感覺。”
玉錦皺起來眉頭說:“這怎麼是一句詩呢?又不押韻,又不成句,只有這樣兩句,算是什麼詩?”
陳文蕙說:“哎,你們不懂得。反正,將來我住進去,你們看看就知道了。反正只是留著小住避暑的。”
玉錦說:“那個宅子雖然小,可是也夠幾個人住的。到時候,我想跟著一起去住住。”
陳文蕙笑著說:“哪裡很能少的了你?”
玉錦頓了一下,想說,又忍住了。
陳文蕙說:“有什麼想問的,就說吧?”
玉錦笑著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前一段時間忙,忘記問姑娘,生日的時候,趙公子送來了什麼?”
陳文蕙光是笑沒有吭聲。
水蓮說:“是一塊縞玉,十分華美。天然形成,真是無價之寶。”
陳文蕙說:“也不算什麼,不過是他在大漠裡無意中得到的罷了,那個地方本來就產這個。也算是特產吧。”
玉錦聽了不由得笑了說:“東西不算什麼,難為的是他的這一片心意。”
陳文蕙突然臉上現出愁容,說:“心意嗎?可是我們的商鋪傳來訊息,他在那裡有些麻煩呢?”
玉錦忙問:“什麼麻煩?”
水蓮看看陳文蕙,說:“我們的商鋪傳來訊息,說是,趙公子在鐵壁關遇到一個紅顏知己。”
這下子玉錦大吃一驚:“怎麼可能,趙公子可不是這樣的人。”
陳文蕙淡然一笑說:“若是我不信任他,也不會接受他的縞玉了。我不怕那些紅顏知己。只是覺得這個事情蹊蹺,怎麼好好的冒出來這麼一出,怕是有人想要算計他呢。”
慶春城這裡在掛念著趙崇義。趙崇義在鐵壁關正焦頭爛額。
趙崇義的大哥趙崇禮問:“你不是說你喜歡文蕙郡主嗎?不過因為她的年紀小,暫時不能上門提親,好容易現在熬到了她快及笄了,父親也同意等到我們回到京城就親自為你上門去求親。你怎麼弄出來一個弄雪姑娘啊?”
趙崇義一臉的懊惱說:“我哪裡知道,這個姑娘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去這些青樓的。也不認識所謂的青樓紅牌姑娘。可是那一天,我帶著人在城裡走著,突然,她就衝了出來,險些摔倒,我沒有想,就伸手扶起她。她就非要說是我救了她。然後,到處宣揚是我的紅顏知己,還要為我守身,真是莫名其妙。”
趙崇禮打仗是個猛將,身形高大威猛,其實是個心細如髮的人,此刻他想了一會說:“能知道你的行蹤的人,一定是你身邊的人。這個弄雪姑娘看來不簡單,一定是背後有人。可能是有人知道了文蕙郡主也中意你,所以,想要破壞這門親事。故意弄了這個弄雪出來。你也知道,小陳傢什麼都好,就是一點,不能容忍姨娘的存在。不要說你是將來要做女婿的。就是陳遠恒大人,位高權重,也是守著夫人一個,沒有一個姨娘。陳家的兩個城主,陳文俊和陳文麟和你都是好友,一樣沒有姨娘。看來小陳家對於這一點還真是很重視。你要是弄出來一個妾,哼哼,這個親事估計就不成了。”…
趙崇義一聽頓時急了忙說:“我多麼冤枉啊?這是誰這麼可恨一定要陷害我啊?我等了這麼多年,好容易要成功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壞我的好事呢?”
趙崇禮說:“你的這門親事是父親很滿意的,對於我們趙家也很重要。父親恐怕也會關注這個事情,這樣吧,你不要著急,對付你的人在暗處,他想好了,要藉著小陳家在鐵壁關的商鋪,酒樓,把這個事情傳到小陳家,甚至是文蕙郡主的耳朵眼裡,好破壞這樁婚事。這可是父親不想看到的。想來父親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在城裡悄悄的查的。你這一段時間不要出軍營了,等事情清楚了再出去。”
趙崇義懊惱的點點頭,一拳打在了旁邊的兵器架上,頓時兵器架的那堅硬的木頭裂開了一條縫。
趙崇禮笑著說:“你就是心裡有氣,也不能拿這個兵器架子出氣啊。這個可是佳人千里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