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蕙嘻嘻笑著說:“反正我在家待著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找點事情做。再說了,你也是知道的。我慶春城現在也需要百姓,朱雀城新建成,更是需要百姓,更不要說正在建設中的玉玫城了,缺人缺的厲害啊。要不怎麼要我親自去招人啊。”
白氏不為所動說:“招人。也不用你親自去,叫管事們,你手下的官員們去就行了。你當我不知道嗎?你整整拉了一船的人回來,還愁沒有人手用?我們養這些人就是為了讓他們給我們辦事的,沒理由他們閒著,讓你親自去幹的。再說了,你怎麼沒有事情做了?現在已經是三月間了,到了六月你的生日過後,你就要舉行及笄禮了,這是一個女孩子成年的標誌。很重要的。我們要請贊者,司禮,一大堆事情要忙呢?還有,下個月,就是趙家下聘禮的日子。總不能下聘禮的時候,你也不在吧?你算算你怎麼有時間出去?”
陳文蕙一聽果然是,她就知道,這個婚禮不能這麼輕鬆就過去,在前世,結個婚還一大堆儀式呢。何況是古代,何況是御賜的婚禮,還是在兩個頂級貴族之間。哎,算了。出門放風的好機會又沒有了。
想想,趙崇義該傷心了,但是也沒有法子啊。一個婚禮確實是很麻煩,作為新娘的她,肯定有很多事情做。同樣的作為新郎的他也一樣有很多事情做。
陳文蕙沒有法子,只能稍個信給趙崇義了。
趙崇義的失望是沒有法子說的了。
雖然兩個人的小心思給打斷了。但是,去西北幾個偏僻的貧困縣城招募百姓的事情還是要進行下去。陳文蕙派了一些得力的人手,拿著銀子去西北。現在她只有五萬兩銀子,要省著點花,不過,這件事情花費不多,也就是三萬兩銀子左右。西北的人都比較貧苦,一袋糧食的安家費,就已經能讓那些長期吃不飽,穿不暖的百姓跟著去南洋。再說了,現在去南洋和以前去南洋有些不同。那個時候,陳文蕙招募第一批去南洋的百姓的時候,百姓們對未來一無所知,很多人不願意遠離故土,所以,招募工作還是有些難度的。可是,現在可不一樣。
南洋開發已經很多年了,第一代去南洋的百姓不但擺脫貧困,還都發家致富了,現在差一點的也都有房有田,孩子都能上學堂。好一些的像大牛這樣的,已經是富甲一方了。在這樣的例子帶動下,招募工作好做的很。所以,花銷也小了很多。
不過陳文蕙一向對於跟著她乾的,出手大方,這一次制定下來,願意去南洋的,一律每人給五兩銀子,兩套衣服,兩袋糧食,全部都是上好的大米。安家費這個銀子倒是不用陳文蕙出,可以從玉玫城的建設費用裡面出。這個透過南洋銀行和大楚銀行之間結算就行,大楚銀行就可以調來銀子供陳文蕙使用。衣服全部都是慶春城製作,糧食也都是從同仁城買過來。
這樣一大筆的訂單,為慶春城的作坊們增加了收入。桂玉霞一家也都得到了實惠。桂玉霞的繡房接到了一部分的訂單,是做衣服的。她們家也有製衣坊,專門製作普通的衣服。她們得到訂單之後,分了一部分出去,比如說釦子,鞋底子,等等。還有衛鋼那裡接到了一大筆訂單,訂購普通的棉布的。慶春城的工坊們都開足馬力生產起來。
一切都交代下去,陳文蕙的管事和官員們就跟著趙崇義的親隨帶著趙崇義的手書,還有柳敬原的名帖,陳文蕙的名帖,陳遠恆的名帖去辦事去了。這些西北的官員,很多在供應西北戰爭軍糧的時候,還有出徭役的時候,都和趙崇義打過交道,因為趙崇義性子直爽,又沒有勳貴的架子,都和他關係很好。有他的親書,自然都給個面子。至於柳敬原,如今他可是掌管著吏部的大權,所有的官員升調都在他的管轄之下,能有官員敢不給他面子?陳遠恆是皇帝的親信股肱大臣,這幾年推廣新種,沒有少和這些西北貧困縣的官員打交道,也幫著這些縣城的百姓辦過一些實事,所有,很受愛戴,有他出面,自然更順利一些。
有這些大佬的照顧,玉玫城的官員們的招募進展的十分順利,陳文蕙只需要在京城指揮就行了。
沒有了事情做的陳文蕙,只能經常去看道觀的建設情況,還有自己園子的建設情況了。
她還經常跑到京城外面的畫堂去見她的師傅仇大師。
仇大師這幾年沒有見到陳文蕙,一見之下很是高興。陳文蕙自然也給他帶了許多的禮物,那些金銀器物,綢緞棉布之類的東西還罷了。仇大師並沒有看在眼裡,不過也要感謝陳文蕙,畢竟這些都是精品。
但是陳文蕙帶來的另外一件禮物,很讓他高興。那就是陳文蕙在南洋幾年畫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