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難道我三哥也要謀反?”
陳文蕙說:“不是。他憑著什麼謀反?太子敢謀反,是因為他背後有王家。王家的兵力強大,天下皆知。可是,萬家嗎?哈哈,一個權臣,一個寵臣,不過是個笑話,在世家面前,在皇權面前,不過是一張紙的事情。”
劉演愣了:“我們作為皇子,除了謀反大罪,還能因為什麼倒黴呢?尋常百姓們害怕的罪名,比如殺人,放火,賣官鬻爵,欺男霸女,謀奪財產之類的,只能說被父皇責罰一下,失了父皇的歡心而已。我那二哥,天天都做壞事,什麼壞事都幹完了,不是還好好的,不過是經常被父皇責罰而已。一會兒禁足,一會兒去宗人府領罰,一會兒抄書,哪裡能動真格的?”…
陳文蕙說:“是的,雖然說王子犯法於庶民同罪,這不過是書生們一廂情願的話而已,哪個皇子犯法是於庶民同罪了。但是,齊王這一次雖然沒有謀反,卻也要倒黴,不要說,他真的幹了壞事,賣官鬻爵,結黨營私,就是他一清如水也是要倒黴了。”
這下子說的劉演更是奇怪了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文蕙看了劉演一眼說:“這牽涉到一個宮廷秘辛,將來你也會知道的,我現在提前告訴你,免得你受牽連,那才冤呢。”
說完,陳文蕙低聲把關於贏氏的事情,和如何發現萬氏有異的情況說了一遍。
說完,柳敬原目瞪口呆,劉演也是目瞪口呆。柳敬原說:“我以前真是太天真了。總是覺得天下吏治敗壞是因為那些世家們,以為皇權是第一的。可是現在才知道,要是沒有世家們鎮守邊疆,我們中原大地不知道被外敵給侵犯多少回了。世家們才是勞苦功高,這樣是互相制約。後來,我有覺得世家們好了,哪裡知道這秘密的地方還藏著贏家的前朝餘孽?居然還真的在興風作浪。怪不得史上總是有些奇怪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原來如此啊。”
劉演則是說:“我一直羨慕三哥。他有個好母妃,因為他的母妃,他比我們都受寵,他是父皇最疼愛的兒子,他做什麼事情都是對的。大哥雖然貴為太子,因為母親不得寵,還是沒有三哥得到的寵愛多。我就更不要說了,我母親地位低下,我一直都不被父皇所重視,這件事情是我心中的大恨,哪裡知道,太子哥哥因為自己的母親獲罪,這三哥居然也要因為母妃獲罪了。哈哈,真是世事難料啊,這一飲一啄,皆有前定啊。我的母親地位低下,有低下的好處,我母親早逝,我自由在宮裡受苦,也有受苦的好處了。”
陳文蕙聽了這個話有些默然,這還真是有道理,世事無常,福禍所依啊。(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九章 帶上我一個。
第二百零九章 帶上我一個 ,
第二百一十章 尊重人才
田經業回到家中,雖然有些微醺,但是並沒有醉,一打聽,居然外祖父還在府裡陪著祖母說話。一同在的還有白家表哥,還有姑姑淑媛郡主,自己的父母親,還有大伯一家。
田經業忙換了一身衣服,往上房去了。走在路上,田經業不禁想起來自己的這個親姑姑。淑媛郡主本來是白家的嫡媳,地位尊崇。可是這一支白家沒落了,姑姑從白家大宅搬了出來,當然,姑姑並沒有就此窮困了。要知道當年姑姑的嫁妝可是十里紅妝,就算是白家變成窮光蛋了,姑姑依舊能過的很好。可是姑姑卻不甘心,經常回到長公主府。仗著祖母疼愛她,折騰個沒完沒了。作為長公主的正經孫子,自己和堂哥都是謹小慎微的,可是白家的表哥們作為祖母的外孫倒是囂張的很。每到這個時候,母親都勸自己忍耐。哎,怪不得人家都說陳家的女子好,看自己的母親就知道了,能力強,城府{無}錯{小}說 。s。深,對待婆婆孝順,深的婆婆歡心,還高貴大方,家世也是無以倫比。父親能找到母親真是幸運,相比之下,自己的妻子就差了一些。
正想著呢,已經到了上房,田經業忙向長輩們請安。淑媛郡主本來是很喜歡侄子的,但是侄子搶了自己兒子的城主位置,她自然是不高興了。淑媛郡主轉過臉去,沒有吭聲。陳遠芳看了,沒有吭聲,自己小姑子的脾氣還能不知道嗎?
陳召南問:“經業啊,你去你三舅舅那裡怎麼樣了,怎麼去了這麼久?你三舅舅留你吃飯了嗎?”。
田經業忙說:“孩兒並不是在三舅舅家吃的飯。而是在外面酒樓吃的飯。”
這話一說。淑媛郡主忍不住了說:“哎呀。陳大人也真是的,已經富可敵國了,怎麼還這麼小摳啊,連留外甥吃個飯都不留,還讓外甥在酒樓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