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快要十米的高度了,而這棵樹的上面卻還沒有一點樹葉,我抬起頭用面距離卡著的手電往上照去,看到一些類似於枝幹一樣的東西,像是一張巨大的蜘蛛網一樣身長在半空中,“海鐵樹的化石?”我說道,一方面自己也感覺太累了,體力真的有點兒透支了,畢竟爬樹不比長跑,這可是手腳並用的累活兒。
我往上又爬了幾米,找到一根相對於粗壯些的樹幹,直直的坐了上去,喘息著,呼吸著,這裡冰冷的的空氣,太他媽的累了,我呼哧呼哧的像是一頭剛剛吃飽了的種豬,雙腳懸空吊著,看著下面,想到如果我真是豬你到還有個追我的理由,可爺不是啊,沒那口鮮味,您又是何必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我的呢喃,這條洞螈更是迅速的向我爬來,它的一大半邊身子還拖在地面上,七寸以上的身體都已經纏繞了上來,就好像是要證明一件事,你就是頭豬,老子就是要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