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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老爺,小人對您忠耿耿,怎麼會對您有所欺瞞呢!”

“哼,你這小子。是不見骨頭不落淚啊!怎麼著,還讓老爺我一句一句親自揭出來嗎?老爺在長安的探子已經傳回訊息了!”

“老爺。一定是探子搞錯了,在下就是一個小小的廚子,哪有什麼關係!”

那措似乎已經認定房遺愛是一個內賊了,揮了揮手:“蘇蘇木,你來問吧,這個小子嘴嚴的很呢!”

蘇蘇木聞言點了點頭。來到房遺愛的面前。房遺愛頓時感覺到彷彿一條擇人而噬的惡狼來到自己的面前,房遺愛不知道這蘇蘇木為何前後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剛才還是一個無害的小綿羊,但房遺愛豈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

可惜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房遺愛表現的有些發抖。但眼神卻是很堅定。蘇蘇木忽然一聲爆喝:“房二,你是長安人吧?”

“小人一直都說自己是長安來的啊!”

“這房二恐怕不是你的真實名字吧,還不馬上交代!”

“大人,小人在家中行二,所以名房二!小人句句屬實啊!”

“好,我再問你,我們已經去兄弟酒樓查過了,那裡根本就沒有一個叫做房二的廚子,這你又作何解釋?”

聽到這裡,房遺愛一直懸著的心突然放下來了,其實房遺愛剛開始就一直在懷疑,那措說在長安的探子傳訊息過來,怎麼可能有那麼快?這是其一!其二,房遺愛自己確實在兄弟酒樓幹過活,在兄弟酒樓剛開業的時候化名房二在酒樓裡指導過。其三,若是那措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絕對不會對自己這個態度,堂堂大唐宰相之子,房遺愛絕對不會相信那措有這個膽子對自己!

一切明瞭,那麼事情就好辦了。房遺愛看向那措的目光中充滿著失望絕望和委屈,那眼神看得那措十分不自在,房遺愛這才開始自己的講話:“大人,小的在家中派老二,上有長兄下有幼弟,父親臥病在床。小人便去四海酒樓的當個雜役,但小人不想一輩子當雜役,便偷偷學習大廚們的手藝,自己也努力鑽研,終於自己也成為了一名廚子,就在小人的手藝越來越高時,小人卻被其他廚師們排擠被趕出酒樓。

小人一無所長,只有廚藝這一條道!所幸在下的廚藝也算是小有名氣!說到這裡房遺愛的臉上明顯帶著自豪,別人一看就知道這句話是房遺愛在謙虛,他的廚藝肯定很不一般。就連那措自己都不經意地點了點頭。

於是便有客商來找小人準備聘請小人做廚師開酒樓,但小人不想再被別人驅逐,也想佔酒樓的份子!所以小人準備賭一把,來到了貧瘠的嶺南,若是真有客商追來必定是真心實意跟在下合作,再兼上嶺南人沒有見過那些菜品,一旦開酒樓必定會獲得暴利,那麼客商為了籠絡自己一定會給自己份子!

果不其然,就在小人與兩個客商商量這件事情的時候,察哈爾管事發現了我,把我帶到了老爺面前,老爺不嫌小人卑微,將小人提拔為貼身行走,老爺的信任大恩小人永不敢忘!小人的話說完了,若是老爺還要處罰小人,小人無話可說。

房遺愛忽然間無精打采,垂頭喪氣,彷彿那措的不信任給自己帶來了多麼大的傷害。蘇蘇木猙獰一笑:“好伶俐的口齒,不過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嗎?小子,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只要你自己承認,老爺慈悲會放過你一條小命!”

房遺愛整個人都沒有反應,饒是一個人都能看出來房遺愛這是心裡怪寄託破滅後的表現。

“來人,將自認拖出去剁碎餵狗!”

那措看著被兩個大漢架著的房遺愛,不帶一點感**彩:“房二,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要對老爺說的嗎?”

房遺愛竟然流出了淚水:“老爺,以前小人讀書的時候常常聽聞士為知己者死,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現在老爺要殺小人,小人不怪老爺,真的不怪,只怪小人的命不好。”

“拖出去!”蘇蘇木的話不帶一點感**彩。

房遺愛的心很迷茫,此時正被這兩個人不知道拖向什麼地方,莫非自己猜測失敗了?房遺愛被套上了一個黑布袋,一個聲音傳來:“房先生,現在您要是反悔還來的及!”

房遺愛雖然現在慌作一團,但是表面上卻依舊裝作傷心道:“待會替我告訴老爺,我下輩子還做老爺的奴才!兄弟,待會下刀的時候,麻利點,別讓我受罪!”

沒有聲響,突然一道破風聲響來,房遺愛心中悲呼:吾命休矣!卻再次看到了光明,更看到了眼前喜笑顏顏的那措。

房遺愛知道自己在鬼門關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