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可能的。
她說的冊子,就是她的嫁妝冊子。具體楊家送了些什麼,薛家又整理了什麼送來,她也是不知道。遲早也是要看的。所以這會子看也是正好。
朱禮倒是訝然了一下:“你不做針線?”
楊云溪不解的看向朱禮,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想。
朱禮尷尬一下,咳嗽一聲:“我以為你喜歡做針線些。”
楊云溪沒解釋說自己並不是很喜歡這個,只笑道:“晚上太暗了,縱然點著燭火也比不上白日,並不太合適。”
朱禮恍然:“也是,那個費眼。”
楊云溪不知怎麼的想起了朱禮上次被針紮了的事兒,便是隱蔽的看了一眼朱禮的手。
朱禮似乎覺察,竟是主動道:“上次的傷,不過兩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