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言。被它們聽到,怪罪起來,咱哥倆也真就沒脾氣了。”
碟空說:“張施主見識不凡,說得極有道理,大馬猴們也不需使別的手段,只要再將你我二人再當做不帶傘的空降兵,從空中拋下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我們揹著釋明長老,邊說邊走,已到了門前,我正要去叩門,忽聽背後有個女子說話:“你們這三個賊禿,滿口汙言穢語,竟敢對我家主人不敬。”
我們轉身一看,見是兩個小小的紅衣少女,身高只有四寸左右,約和成人的一根手指相當,眉目清秀妝扮古雅,正在氣哼哼的看著我們。
碟空口打佛號:“阿彌陀佛,二位女施主,我們這裡只有兩個賊禿。”然後用手一指我的腦袋接著說:“另一位並不禿。”
~這下糟了,本來我們就是有求於人,卻因為我和碟空不修口德,反而先得罪了她們。
兩個只有手指高矮的紅衣少女對我們怒目而視,其中一個說道:“那個有頭髮的賊人最是可惡,我家主人在此居住多年,從來也沒得罪過你,你竟然滿嘴胡言亂語,說我家主人是母腥腥。”
我趕緊解釋:“二位神仙小妹,你們聽錯了,我是說這裡的主人就象是天上的星星,不是吃香蕉的那種腥腥。”
紅衣少女對我的解釋無動於衷,舉手一揮,“嗖嗖嗖”幾聲,從院中飛出十數支植物的藤蔓,都有兒臂粗細。這些藤條都象是有生命一樣,徑直的象我們捲來。
我急忙著地一滾,躲開纏向我的藤蔓,碟空慌亂之中沒有躲開,被藤蔓卷個正著,困做一團,掙扎不得。碟空大驚,連叫:“張施主,快來救命!”
一個紅衣少女說道:“這個賊禿長得很醜,看來也不是好人;先在他的禿頭上撞十個大包再說。”指揮藤蔓甩動;把碟空的身體橫起來;象寺廟裡撞鐘的木頭一樣朝院牆撞去。只撞得一下;剛才還大喊大叫碟空就沒了動靜。
完全沒有想到,這兩個紅衣小人兒說動手就動手,毫不留情;完全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更不容我們辯解,我也惱怒起來,哪裡還管得上還能不能從瓶中世界出去,最近我一直被噩夢糾纏,心浮氣燥無處發洩,此時見到這兩個紅衣少女蠻橫無理,心頭一把無名火再也按捺不住;便動了殺機。
當下更不多想,脫下腳上穿的球鞋,用鞋底象拍蒼蠅一樣,照準兩個紅衣少女拍去,恨不得一下子把這兩個小妖精拍成肉泥。
雙方正劍拔駑張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清柔動聽的女聲叫道:“且慢動手”。未見其人;先聞到一股似梅似蘭的異香沁人心脾;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我不由自主的停下手中揮舞的球鞋;轉頭去看;宅院的朱漆大門緩緩開啟;從中走出一個絕色的藍衣少婦,櫻口噴香;花容含笑;曠世真無其雙。
我哪裡見過這等美女,一時看得呆了,碟空倒在地上,聞到花香,也清醒過來,看到藍衣女子的絕世風采,雙眼冒光嘴裡不停的唸佛。
兩個紅衣少女異口同聲說:“姐姐來得正好,不知哪裡來的這三個賊子好生無禮。”
藍衣少婦微笑說道:“三位遠來是客,這兩個小婢不懂禮法,得罪莫怪。”
我心中的火氣早就煙消雲散,忙說:“哪裡,哪裡,這兩個小美人十分可愛,我們是鬧著玩,當不得真。”
藍衣少婦說道:“世人稱呼我為藍娘子,這冷香堂正是舍下,如蒙三位不嫌,請入內堂,備下酒菜款待。”說罷舉手一指,捆住碟空的藤蔓自行鬆脫,碟空結結巴巴的連聲道謝。
當下,藍衣少婦在前引路,我背起釋明長老,碟空在後攙扶,兩個紅衣少女撅著嘴跟在後面,一行人都進了冷香堂。
從外邊沒看出來,冷香堂裡面似是一整塊巨石鏤空雕成,裡面房屋桌椅全是石頭,做工精巧,宛如天成,石壁上的石紋天然形成如畫,人物山水,神色生動,真是鬼斧神工。
轉過影壁;行到內院;舉目望時;四面雲窗寂靜;彩霞滿階;花草繽紛。引至一個閣子之前;推開朱戶;房中迎出一個男子;年約二三十歲;形容清消;目若寒星;神色間隱隱含有一絲陰鬱。他頭上挽個發籫;身穿紫袍;見了我們拱手相迎。先把釋明長老扶到客室床上休息,然後將我們請進堂內;擺上茶果點心。
經藍娘子引見;這名男子正是她的丈夫;姓丁名川;字九梅。夫妻二人在此避世隱居,已經將近千年。
我和碟空也自報家門;雙方又重新敘禮。我說起從瓶外世界來此的種種經過,丁川說道:“那山下的雲霧確實讓人著惱,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