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都說了賢哥兒很像皇上,她難道還敢再拿賢哥兒攻擊周雪嗎?
“是啊!皇兄當然厲害了,”蕭文媛乾巴巴的道。這樣的話她從前是不屑說的,那時候她有先皇的疼愛,一向看不起現在的太后和皇上,在他們面前沒少擺譜。可是後來,殘酷的現實讓她不得不明白,這兩個人是不能得罪的。
見蕭文媛偃旗息鼓了,周雪冷冷一笑,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說來十公主嫁進雲府也有好幾個月了,聽說雲二公子可是難得一見的品貌上佳,又知情識趣之人,想必十公主也快要為雲府添丁加口了吧?”
之前雲文風和蕭文媛在溫泉園的事情皇上下了封口令,她不能說,不過想打擊蕭文媛可不是隻有這一個。誰不知道雲府的二公子花心濫情,就算蕭文媛是天姿國色,雲文風也不可能就此改過。何況蕭文媛不過是中人之姿,可是脾氣卻是比她的姿色高出了許多倍。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忍受吧!
所以,周雪敢斷定,蕭文媛的婚姻生活定不和睦,當然,也就不可能有孩子了。
她這樣說,就是要讓她難堪,她的兒子在太后那裡養又怎麼樣?終歸是她的兒子,不像有的人,想要兒子都生不出來。
周雪神色自得的看了蕭文媛一眼,接觸到蕭文媛冒火的眼神時更開心了,悠閒的捧起桌上的茶水潤了潤喉。
傅瑤也拿起了茶杯喝茶,對這樣的狀況很滿意,她開始幫周雪說話,就是為了讓蕭文媛跟周雪對掐。蕭文媛討厭自己,可是現在還不是對付自己的時候,自然就將怒火轉移到周雪身上去了。
“太后娘娘,您看,柔妃當眾問人家這樣的問題,人家怎麼好意思回答?”
氣了好久,蕭文媛才想到解脫之法,將話題轉到了太后身上。
每當宮裡有聚會的時候,太后都是最精神的,兩隻耳朵可以說耳聽四方。她可以一邊和身旁的趙夫人八卦周尚書家的小妾跟人私通,一邊插話到別的夫人討論的服裝首飾的話題中。而同時,蕭文媛的撒嬌她也聽清了,當下抬了抬手,止住了趙夫人的侃侃而談,對著蕭文媛說教:
“孩子的事有什麼不好回答的?既然嫁到了雲家,就得努力為雲家開枝散葉,有了孩子後半生也有了保障。”臨了還不忘扯上傅瑤,“還有傅家丫頭,男人在外面奔波很辛苦,回家的時候就希望有幾個體貼的伺候自己,你們做妻子的要努力為丈夫分憂。”
傅瑤頭上冒出一串黑線,這太后管的也太寬了吧!還讓她回家找幾個體貼的伺候雲熙。
呸!只有蠢女人才這麼幹。
對了,好像一般的太后皇上都喜歡賞女人給臣下,太后聊的這麼深入,等下不會一時興起讓她領幾個女人回去吧!
傅瑤鬱悶了。
好在身邊有她娘,關鍵時候王氏出馬了,王氏也沒有反駁太后的話,當然也沒有贊同,而是大聲與一旁的陳夫人聊起了別的。
“我聽說靠近咱們邊境的一個島上生長著一種罕見的茶花。樹形優美,花朵結構奇特,最主要的是一株茶樹上可以開十八種不同顏色的花。而且十八朵花形狀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處,開時齊開,謝時齊謝。”
“真的?”這話立刻吸引了太后的注意。
王氏暗笑,她知道太后最喜歡這些奇珍異寶了,所以才藉此轉移太后的注意力。王氏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女婿之間有別的女人的存在。她一生沒有這樣的煩惱,可她見多了後宅不寧的事情。歸根到底,就是小老婆太多的緣故,男人是痛快了,可是女人呢?
日日都得以淚洗面,還得提防小妾們的算計。
王氏可不會讓自己的女兒過這樣的日子,當下見太后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連忙笑道:“臣婦也是聽人說的,不過卻是真的,那人說他還見過,十八種顏色,真的很壯觀。聽說這花還有個文雅的名字,叫十八學士。”
太后更有興趣了,直接制止了旁邊有人想說話的聲音。遺憾的道:“本來以為御花園的花已經夠好看了,現在一聽,陡然覺得這些花都不值一提了。”
立刻有人奉承的道:“娘娘這麼喜歡這十八學士,何不讓人去島上運來?就是皇上見到了,也會高興的。”
太后點點頭,吩咐身邊的春嬤嬤,“去找人問問看這十八學士的具體情況,然後派人去運幾株回來。”
春嬤嬤低頭頷首,然後才轉身吩咐人去辦事。
“這十八學士要是運回來了,臣婦還得拖賴太后的福好見識見識呢!”趙夫人立刻討好太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