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快急哭了,我也急了,就大喊了幾嗓子,看看周圍有沒有人能幫我們。結果我這麼一喊,嚇到那些髒東西了。我倆再往前沒多走遠,就看到有一座佛臺旁邊站了個渾身煞白的小孩!當時真給我瞎慌了,我現在還能清楚的記得它那雙眼睛黑的就像兩個洞一樣,直勾勾的看著我倆,一點生氣都沒有,那叫一個人!”
崔曉麗聽的一激靈,問說:“這麼恐怖啊?你們不會碰上古曼童了吧?”
黃國昆哀道:“應該是,反正我當時是被嚇劈了,腿都快軟了,嘴裡大喊著阿彌陀佛,掉頭就跑。”
黃國侖問:“那妹子呢?你不會給人家丟那兒了吧?”
黃國昆苦笑說:“丟什麼丟啊,她給我丟那兒還差不多,她比我跑的還快!我當時腿軟腳軟,踩在沙子上的感覺就像陷在了沼澤裡似的,根本跑不快。那妹子適應當地環境,一路叫著的就跑沒影了。我當時著急,還摔了個大馬趴,手被磕破了也不顧上,爬起來就繼續跑。那時我的酒就已經完全醒了,但大腦一片空白,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麼跑出那片小樹林呢,反正就是一邊叫阿彌陀佛一邊跑,可能是被佛祖給庇佑了,結果還真給我跑出去了。我一路跑到了酒店後院,就見那妹子正癱坐在地上喘氣呢。”
黃國侖皺眉笑說:“這是真的,確實挺人的。”
崔曉麗苦笑說:“要是給我碰上,我估計我當時就得嚇癱。”
楊小櫻卻道:“黃大哥,有沒有可能是你喝多了眼花了看錯了?你們是自己嚇自己呢吧?”
黃國昆講說:“這事的確是有蹊蹺。但那小孩我是真看見了,不會眼花。就算我眼花了,那妹子不能跟著我一起眼花吧?”
崔曉麗問:“那後來呢?”
黃國昆接著講:“後來我和那妹子就趕緊去酒店套房了,把窗簾拉上,所有燈都開啟了,緩了好一會兒我倆才緩過來。”
黃國侖問:“這事你沒趕緊和劇組的人說?或者問問酒店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國昆講:“當時大家都喝的正高興呢,我不想讓這事給他們添堵。我說了在給他們都嚇著,晚上誰都睡不好了,反正第二天我們就都走人了,我當時想,就別嚇他們了,於是就沒說。後來我和那妹子聊著,那妹子說,我們倆八成是碰上邪靈之類的東西了,必須得找當地的大師給我們做法淨身,這樣才能徹底安全,要不那邪靈會一直跟著我們。我這人一直就比較信這些,聽那妹子講的有道理,轉天我就讓妹子帶著去找當地的大師做法了。”
黃國侖聽著有點不對勁了,問黃國昆:“花錢了嗎?”
黃國昆苦笑說:“能不花嘛。那時我很後怕,就做了最高規格的法事,花了好幾萬呢,是人民幣,不是泰銖。”
崔曉麗驚說:“這麼貴啊?”
黃國昆道:“可不麼。”
黃國侖琢磨著說:“你不是撞鬼,你是碰上當地的‘鬼託’了吧?”
崔曉麗不懂問:“鬼託?”
黃國侖講:“就像酒託騙人喝酒一樣,這種鬼託專門嚇唬人騙人做法事。”
黃國昆苦笑道:“你別說,這事等我回國後仔細一琢磨,還真有這種可能。那晚在小樹林裡怎麼也走不出去時,是那妹子一直在瞎帶路,我喝的有點高,就一直跟著她在繞圈。後來妹子跑了,我一個人亂跑,很容易就從那小樹林裡跑出來了。但當時我沒想這麼多,當時我是真給嚇懵了,心臟都快嚇炸了,根本沒腦子多想,那一晚上我都在後怕。再加上那妹子添油加醋,我就風風火火的去把這個法事給做了。等回國以後,我和公司的幾個人聊這個事,他們說我有可能被騙了,我這才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黃國昆又幹笑著和黃國侖講了一句:“後來是我怕被你們笑話,就沒和你們說。今天趕上了,我就說了。反正我現在也搞不清楚我那晚是真撞到髒東西了,還是被人騙了。雖然我身邊人都說我是被人騙了,但考慮到那渾身煞白的小孩實在是太可怕了,我還是覺得我有九成的可能是真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
黃國侖戲謔道:“你一個一直拍恐怖片的人,居然被一個渾身煞白的小孩給嚇到了,真夠無語的。你怎麼不想想,給那孩子戴個全黑的美瞳,再塗一身麵粉,不就是你說的那個形象嘛。”
楊小櫻拼命點頭,覺得黃國侖說的在理,她完全不信黃國昆是真見鬼了。
崔曉麗被黃國侖這麼一講,也覺得黃國昆是踩了人家的陷阱了,不是真見鬼。
黃國昆撓著頭苦笑:“隨便你們怎麼說吧,反正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