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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邱處機莫名其妙,不知該如何回答才行。

一點紅笑道:“是這樣的,吾這賢弟已有佳眷在家,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完婚,今rì上臺出頭拋面得中頭名,正擔心龍虯莊比試招婿之事,不知該如何去處理呢!”

邱處機哈哈大笑,道:“此等區區小事,這又有何難?大丈夫娶幾個小妾在時下當是啥大不了的事情!這事好辦得很的,就要看任爺是如何看待這天下四大錢莊之一的龍虯莊的了。”

眾人均不明白邱處機所指何意。

任天琪見得邱處機輕描淡寫的說此事不難,連連作揖,苦著臉道:“邱兄莫要再取笑在下的了,如有好主意還請儘管說來,在下是感恩不盡的!”

邱處機笑道:“如果幾位尚認為這龍虯山莊之名頭,財富,能對任爺rì後的宏圖大展有所幫助,吾看就不必去考慮男人該娶幾個女人才算是對錯,合乎祖宗禮制規矩的小事兒了;亦就無需再去考慮家裡的那位又當如何得去安慰了;就更無需去考慮這龍虯山莊的大小姐是俊是醜,儘管去結婚就是;回家後對家裡的那位好點多現點殷勤,多說點知心的話將功補過不就成了。”

眾人點點頭,一點紅道:“就是,佳人配英雄,又門當戶對,攜勢而起,應運而生,龍虯莊與任家堡攜手並肩,是何等的威風!大丈夫頂天立地又何必為兒女情長所束縛的!”

任天琪抬頭瞧了各人一眼,未啃聲。

邱處機笑道:“天下男人誰不想功成名就的?兒女情長說白了亦就是那麼回事,不是?當然了,如果說這龍虯山莊的一切對任爺無任何的用處,或是任爺另有所顧,情有獨鍾那就又另當別論的了!此事這就得看任爺你個人的喜好與志向而定,舊風遺俗不足言語的了。”

眾人皆抬頭注視著任天琪,不知曉任天琪心頭如何想得。

任天琪沒啃聲,心事重重,懶得與邱處機論說。任天琪對郡主主僕的真心那是天地可鑑的,其壓根兒就沒想過邱處機等說道的那些事兒,其仍舊是放心不下與慕容山莊的隔閡,放心不下幾位師妹的來去。

一點紅見任天琪不答話,忙自我圓場點點頭,笑道:“邱兄言之有理,聽君幾句話,確是勝過讀得幾年書啊。在下見得邱兄劍術高明,定不在溫某之下,不知師從何門何派?府上何處?今年貴庚幾何?又怎會如此見多識廣,經驗老道?”

邱處機笑道:“兄臺過獎了。在下姓邱名處機,字密通,登州棲霞人,今年一十九歲,師從華陽真人。吾亦是初次走得江南,首次來得揚州,是出來探尋救天下蒼生之道,結交武林中意氣相投之人,圖共驅北方強盜,恢復吾大漢山河,有所大作為的!”

華陽真人是何方高人大家皆不得而知,江湖上似乎也沒有聽說如此一個名號;不過江湖浩瀚,藏龍臥虎的高人比比皆是,也不足為怪的。

任天琪本對邱處機言語不甚感興趣,如今見得此人誇誇其談,又有一身的好身手,竟有一分救天下百姓於水火的壯志,不免又刮目相看,暫時將心中事了去,笑道:“邱兄好大的志向令任某佩服!只是現下天下大亂之極,匡世安民談何容易!不知邱兄又當如何看待這天下形勢?吾大漢子民還有一統山河之可能嗎?似吾等習武之人,對天下蒼生的苦難還有何益處可談?吾等習武出生入死又是何為呢?”

任天琪自是連珠炮般的提出心中由來已久的疑惑。這些疑惑才是任天琪壓抑在心頭久久不能釋懷的茫然。

邱處機瞟了眼旁邊的酒菜,哈哈笑道:“這天寒地凍的晚上,秉燭夜談如沒點酒菜怎麼能盡興?信口開河,暢所yù言是在下的特長,如是幾位兄臺不嫌棄在下的愚昧,邱某願一展齒喉的!”

任天琪聞言點頭,笑道:“倒是在下的怠慢與不是了,邱兄莫要怪罪才好!”急令林雪飛出去搞些酒菜。

幾人同乾一杯,邱處機放下杯,起身笑道:“不瞞幾位兄臺,吾生來一十九年心不曾二用,yù學成文武之道重整天地綱序,除了習武誦經,便是查閱天下書藉,研究古今史料。這番觀古論今,還真悟得出幾點心得,今不妨一一道出以解任兄心中疑惑,亦供大家參詳就是。”

眾人點點頭。任天琪敬一杯酒,笑道:“如此甚好,邱兄但言無妨,還請莫要有所保留才是。我等洗耳恭聽。”

邱處機道:“自古這賢君明帝的,無一不是起身於微末,自布衣百姓做起的,只有其嚐遍了人間艱辛,方懂得蒼生之所需,方能顛覆朝綱,匡世安民。三皇五帝,秦皇漢武皆是如此;而笑看那些僥倖奪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