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妹子你錯了!這女人若不爭寵鬥豔,勢必會被人視為軟弱與不屑,地位與身份自然是不可相提並論;更何況,氏族之家,歷來子憑母貴,少川是長子身份,若不得你我的庇護勢必在家中被冷落!一家之主的位置妹子你不爭奪,她人卻未必不爭奪不欺凌少川的!”
慕容燕深情地瞧著兒子,少川還未成年懂事,只是懵懂地瞧著媽媽與舅舅聊天。少川是越發瞧著像任天琪了!
慕容燕苦笑道:“諸子爭位,天下人笑之!那依哥哥之見,妹子我當如何爭取得?”
慕容虹雲道:“總的來說,要先易後難,縱橫各個擊破!首要的是要聯合所有的人對付任家堡的郡主,廢除掉其當然不讓的正妻地位;再次是回首對付南子,劃分好彼此的尊卑;最後才是與東方白在揚州城決一雌雄,令其甘居於次!”
慕容燕一臉嚴峻道:“一家人如何要如此的不擇手段,想來這也是世家的悲哀啊!”
慕容虹雲喝口茶,笑道:“那是,歷來說侯門深似海,一言一行皆點血流淚啊!”
慕容燕長嘆一聲,道:“既然如此,為了孩子咱也難置身事外,想必哥哥是早已算計好了應對之策,說來聽聽!”
慕容虹雲點點頭,將少川給秦媽,正sè道:“妹子你可要聽好了。這郡主雖說富貴卻不得寵,又為人倔強與天琪心生罅隙,早已是為天琪所棄,其的正妻之位被廢早晚而已,或者說即使是其正位得以儲存也必然是有名無實;以我之見,其最有可能便是固守任家堡右寨,與二老相依為命!”
慕容燕點點頭。
慕容虹雲道:“郡主是正妻,其如今的地位與身份尷尬如此,必然其心頭最為記恨的除了天琪的風流寡情,便是二夫人冬雪與東方白了!冬雪難成氣候,其出身低賤,雖有丞相輔助之胸襟,又得天琪的寵愛,卻也不得不收斂低調!郡主任何可能的處罰與為難相信冬雪皆是沒有半句怨言的!而東方白借冬雪庇護鎮守大將軍府與任家堡對峙,公然行使正妻之職守,郡主勢必要反擊,甚至會甘願與其同歸於盡的!故而妹子的第一步不是與任何人爭奪風頭,而是要廣施恩惠,以無yù對有yù,以不爭對爭!你要去任家堡對郡主懺悔,要對南子大度讓出龍族的一切榮耀,要去揚州對冬雪無比的關切,對東方白要表現得惺惺相惜與羨慕自卑!”
慕容虹雲道:“南子為龍族事務所連累,諸事必然會依賴妹子與紅繡姑娘;而紅繡姑娘冰雪聰慧,雖說其心儀天琪已久但其卻素無入主任家堡之心,必然會百事不盡興盡心;南子生xìng耿直,又不同中原習俗,百般挫折後必然會思量著與廣陵分立,其受妹子今rì恩惠必然他rì會以任家堡主位相讓。如此,妹子可攜帶郡主與南子之威逼迫東方白居次就範即可!”
慕容燕點點頭,讚許道:“哥哥所言甚是,事事周到,點滴不漏,手段用盡,人情送盡,最後收穫果子的倒是我慕容燕了,想來妹子人生就一小人!那我當居於何處才能左右逢源?”
慕容虹雲笑道:“當然是縹緲峰了!居高處觀虎鬥,得漁翁之利啊!”
慕容燕點頭無語。
慕容虹雲瞧了一眼不開心的慕容燕,知曉妹子不是那種愛計較卻自感卑微的人,她心頭有其邁不開的疙瘩,想當初是妹子是自己送上門去與任天琪結合的,偷情之嫌,羞於開口,不免心頭三份自卑;又出身侍女之母,歷來不為老莊主所疼愛,又是三份自卑;如今其年齡大任天琪三歲,體態略胖,自是難以與任天琪身邊的諸子相比,妹子心頭豈有與諸子爭雄的自信的!妹子其最大的資本便是少川,其次才是姑蘇慕容氏的名望,慕容虹雲相信單憑這兩點必能助妹子慕容燕登上任家堡正妻之位的!心結不是單單幾句話便能開啟的,這需要更多的時間與自我的磨練的!
慕容虹雲會意一笑,道:“妹子的事自然是板上釘釘的了,倒是為兄如今為這四劍會盟之事所煩!左右不是啊!”
慕容燕一愣,抬頭笑道:“如何的左右不是,說來聽聽!”
慕容虹雲道:“四劍會盟本來是約定每年的十月十五舉行,逾期不辦。今年恰逢朝廷用兵,辛家子弟又未現身,故而過了十五我等還是沒決意辦與不辦。不辦,怕得是辛家子弟正在前來的途中,白跑一趟,故人情面難梻;又怕得是天下的武林均聚集在乾元莊周圍翹首以待,四家也均沒有有違群雄的意思;也怕得是今年不辦便以後再也辦不得,四劍會盟成為千古絕唱了!若辦得,遲遲不見辛家子弟身影,白駝山眾人又離去不見蹤跡;天下群雄雲集在此,又逢生死門潰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