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需要出得多大的力氣,有所表現就成;再說咱們大軍此番損耗極多,這天大的損失應由誰來補償?就看咱們是怎麼個救法了!”任天敏瞧著眾將嘿嘿一笑。
任天敏所言句句中肯有理,眾將紛紛贊同。
溫庭玉也點點頭,笑道:“將軍可有妥善之策?”
任天敏笑道:“此時天黑,咱們當然是不能貿然發兵的;咱們但等天大亮,發數千步卒,擊鼓而進!困而不攻,坐等朝廷旨意;再多多派出使節赴兵部戶部要糧草錢財!另外,也需派出一小股人馬前去打探鐵粉與藤甲的藏匿之處,圖得謀功一件!”
溫庭玉拍案叫好,笑道:“此策甚合吾意,就這般辦!本帥現在便修書一封令人連夜送往臨安,明rì天亮後先起兩千步卒開道,另起一萬隨後圍困乾元莊!只是朝廷會不會遂咱們所願?”溫庭玉又疑惑道。
任天敏笑道:“大帥放心,朝廷主動挑起刀兵之禍,龍族也已傾巢出動,放眼四下還有誰比咱們更能替朝廷阻擋住這股發怒咆哮的禍水的!”
溫庭玉大喜。(未完待續。)
寧國雄風第一章第四節再擊徐州兵067/106
天大亮,揚州兵陸續開出青陽鎮。市民們無不翹首觀熱鬧。
溫庭玉也不是酒囊飯袋的廢物,其cāo練徐州兵多年,也素有統軍征戰的經驗,其如今拿定了發兵的主意自然是信心十足。此番遠征南陵共發兵兩萬兩千人,南陵渡口遭襲擊損失約一千五百人。溫庭玉知曉龍族全部的兵力不過五千人左右,遂發兵一萬五千人,共分成四段,彼此相隔三里路拉開距離:前軍開道兩千人,自己率五千jīng銳跟隨其後,其後面則是兩個四千人的jīng銳預備著有突發事件時左右包抄。
南陵地區丘陵縱橫,山脈重疊,河流交叉,最為不是的便是沒有寬闊暢通的大道;再加上龍族與漢人互為提防,當地甚為荒涼與險惡。大軍蜿蜒行進在荒郊野外,雖說是鼓聲震天,旗幟飄揚,人嘶馬叫一片鬧騰,卻顯得是那麼的孤單與蕭索。
一陣風颳來,捲起漫天的沙塵,驚飛一群又一群的飛鳥。
這便是南陵當地有名的險惡之處,溪口。山谷間數條河流曲折而去,道路卻是在河床之下低處彎曲開去,相對於山巒與河流是那麼的不起眼。
道路兩邊的山丘林子中埋伏著龍族的數千將士。揚州兵的出現要比眾人的估計晚了三個時辰。任天琪登高望遠瞧著山下緩緩而來的宋軍,情緒不能不激動,只是幾聲嘆息後其又抑制住了,為大將者豈能感情用事的。
南子笑道:“爺的將士還算是整齊劃一,只是這一路鑼鼓喧天的不像是行軍打仗!”
任天琪笑道:“鑼鼓歷來是軍中指揮排程的必備,旗幟更是行軍佈陣的標識;只是今rì溫二哥作得有點過頭了,怕得是發兵並非其的本意有其的苦衷吧!”
任天琪召龍公璟過來,一指山下蜿蜒而來的宋軍道:“鐵刀校尉看看,你有何感想?”
龍公璟道:“此處地勢險惡,路面彎曲崎嶇不易大部隊展開,上將軍生xìng疑惑保守,發兵前來必然是一字長蛇陣,屬下估計不錯的話其必然是分兵間或透過,這也給了咱們分段斬斷的機會!”
龍公璟抬頭瞧了一眼任天琪,道:“只是屬下斗膽說一句,山下面也是爺的部屬,爺切不可有所偏薄活肆意殺戮!屬下願意下去就近把觀!”
任天琪一怔,呵呵一笑,點點頭道:“鐵刀校尉言之有理,只是爺的部屬絕不會容忍是遊手好閒之徒;再則,若爺不對山下的部屬動得殺心,勢必會引發更多人的死傷,你家上將軍又豈能甘心撤兵的!”
鐵刀校尉道:“只是上將軍此番攜帶來南陵的爺的舊部尚有四彪步卒,原本是爺留守淮河口老大營,後因功調至揚州城守城的jīng銳,歷來為上將軍視為軍中尖刀,開路先鋒,還望爺三思!”
南子笑道:“莫非是又一出借刀殺人的把戲?聽起來這溫二爺倒也是為位小肚雞腸之人!”
任天琪呵呵一笑,抬頭瞧了南子一眼。
南子豈能不明白任天琪的不滿,忙閉口不言,粉臉緋紅。
任天琪聞龍公璟所言頗為為難,自己最初憑一彪五百人起家至自己名震寰宇時所剩無幾,能因功調回揚州城的舊部基本上也都是隨同自己屢次出生入死的勇士,勇士可是無罪的,勇士可是一支軍隊的靈魂與火種,自己今rì難道真的也要滅掉這幾彪勇士嗎?手足相殘,自己所付出的的代價莫非是太大了點的?
任天琪起身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