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少主識得本少莊主便不該出手相攔誤了我的正事!”
宇文清笑道:“什麼正事?不就是與慕容家大小姐私會嗎!”
文仲宇抖抖腳,怒道:“請少莊主自重些,難道你沒聽說慕容家少主少川為人劫持了嗎?我等正在圍困那狗賊的!誰有空與你在此瞎鬧的!”
宇文清揹著手,滿懷愛戀地瞧著文仲宇,笑道:“慕容家的事關你我何干的!在下正是來請教少莊主的身手的!”
文仲宇氣道:“少主何必此時在此搗亂的,四劍會盟還得等辛家子弟到來,你急啥子急的!還不趕快讓開別耽誤了我的正事!”
前面暴喝聲四起,敢情是慕容燕與那黃衣之人動上手了。
文仲宇更急,晃肩就要飛出;宇文清依舊扭腰攔住去路,笑嘻嘻瞧著文仲宇。
文仲宇一掌拍出,怒道:“宇文姑娘可別要耍小孩子xìng子!”
宇文清見給陌生人一眼便識破身份,臉面一紅,卻更是激起其少女的頑劣之xìng;其嬌笑道:“既然少莊主知曉了我的身份,那今rì可就走不得的!”
文仲宇聞聲一愣,忙飛身倒退,道:“那是為何?”
宇文清洋洋得意道:“少莊主既然陪得慕容家大姐,就得陪陪少主我!”
文仲宇怒道:“放屁,不知羞恥!”
宇文清潛身上前笑道:“呔,你罵人的摸樣真好看!”宇文清說著便伸手yù摸文仲宇的臉蛋。
文仲宇右手出劍一磕,晃肩出左掌猛切。
宇文清不躲不閃,笑道:“既然少莊主想動手咱們便先切磋切磋拳腳如何!”
慕容燕的修為已然是天下一等一的,其騰空越過那黃衫人,揮劍逼退那人,怒道:“賊子,還我孩子!”
黃衫人也是頗為驚訝慕容燕的身手,忙止身躲避過,怒道:“你又是何人?誰是你的孩子?”
慕容燕道:“姑nǎinǎi我便是慕容家大小姐慕容燕,你手裡的孩子便是我兒子少川!”慕容燕見得少川在那人手裡垂著頭,一動不動,魂飛魄散;一怒,點腳揮劍便攻。
那黃衫人一晃手中孩子,道:“你若再動得我便捏死孩子!”
慕容燕忙棄劍,急道:“別傷了我的孩子!”
那黃衫人冷笑道:“你放心,孩子不過是給點著穴道了,絲毫沒受傷!憑啥我就相信你是慕容燕?這孩子到底是誰的?”那黃衫人一雙冷酷的眼睛盯著慕容燕。
聞聽孩子沒有危險,慕容燕心頭自是多少安穩了點,其急忙斷斷續續道:“孩子,孩子是我與廣陵任家堡任天琪的孩子,叫少川,今年四歲!”
那黃衫人冷哼一聲,道:“任天琪又如何與你有得孩子?慕容家的孩子還用得著練毒嗎?你騙誰的!”
慕容燕大驚,道:“什麼?少川中毒了!”慕容燕縱身撲上,雙手迭出。
那黃衫人旋風般飛起避開,緊緊盯著慕容燕。
南宮雄已然趕到封住那人的後路,怒道:“賊子,還不快放下我的孫子,免得老夫動手!”
那黃衫人一瞟南宮雄冷笑道:“是該叫你古先生,還是該叫你玉面閻羅的?這孩子又與你何干的?”
南宮雄一愣,惱怒道:“原來也是位不簡單的主啊,怎的,她慕容燕是我徒弟,那少川便是我徒孫,怎麼的了?”
那黃衫人一瞧南宮雄與慕容燕二位,噗嗤一笑,道:“我倒是給你倆搞糊塗了,這慕容家的怎麼又成了你的徒弟了?姑蘇慕容家的犯的著學你南宮家的武學嗎?”
南宮雄怒道:“是不是我徒弟關你鳥事!你還以為有機會逃出我倆的掌心去嗎?”
慕容燕聞聲一驚,忙收腳,道:“師父暫慢,說不定他還真不是劫持少川之人,暫聽我說得兩句!”
南宮雄覺得慕容燕言之有理,一點頭。
慕容燕道:“古老前輩乃我夫君任天琪授業的恩師,天下人知之甚少;我慕容燕是五年前與我夫君在我姑蘇慕容莊相識結為連理,今雖說我夫君生死不明,但我慕容燕已然得到恩師古前輩的接納,如此,孩子不正是我恩師的孫子嗎?”
那黃衫人點點頭,將少川遞給慕容燕,笑道:“孩子是沒有問題的,只是這孩子似乎練毒不久,這才是大小姐要多加關注的!”
慕容燕接過孩子飛身退下,出手弄醒少川。
少川睜開眼見得是媽媽,一把摟住慕容燕哇哇大哭。
見得孩子沒事,南宮雄與慕容燕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