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十分的眼熟,不由四下瞧瞧,拿劍敲敲。但走到窗前,不由一愣,忽想起二年前與冬雪何芷霞等身困之地,也似如此的一個房間,忙出劍劃破窗戶,就在一扇窗後石壁上赫然清楚可見一隻手掌印。任天琪雙肩微顫,定下心來伸手一比化,不大不小正好。這正是當年困住三人的那間女子房間。
任天琪大喜,在房間裡略一轉圈,又見桌面上赫然留著當先的那一掌之印,明白得很,當先三人正是給困於此石室內的,其心頭不免思緒萬千便自在那隻如今剩下木頭的床頭坐坐,自是想起了何芷霞,想起了冬雪,又想念起豬豬來,一臉的欣慰。任天琪拍拍床板,感觸良多,這歲月不饒人,造化弄人,大概這就是前世的姻緣未了;還有何芷虹,想到何芷虹時,任天琪心頭竟沒有絲毫的恨怨,竟還會有絲絲的想念,其竟會不時的拿何芷虹與身邊這些女子去比較,竟然其心頭還有種想再見何芷虹的衝動,這就究竟是為啥,任天琪自己亦弄不清楚的。任天琪有是想來亦是覺悟臉臊得很,這可是其壓在心底的一個見不得天秘密。
任天琪坐了一會,正想起身,一抬頭,就見面前站著那個黑衣人,手提一長劍,一雙眼發出怒火正瞪著自己。
任天琪一按床板一個骨轤轉身避開,已是拔劍在手,與那人面對面。
那人冷笑道:“不簡單,你竟然是處處無所不在,就跟一個鬼魂一樣令人討厭得很!”
任天琪一抬劍,道:“你是什麼人?來此幹嗎?”
那人冷笑道:“爺是什麼人,你管得著吧?你走你的陽關道,咱走咱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
任天琪道:“在下身為揚州的父母官,當然是什麼皆能管得的!”
那人怒道:“作個官就了不起啦,多娶幾個老婆就了不起啦,老子不稀罕!”
那人揮舞著手裡的劍低聲叫道。
任天琪壓壓手,道:“好好好,咱不與你計較,朋友來此何干?你不知道這是煙花盟的暗堡嗎,危機四伏的!”
那人怒道:“你來得,老子就來不得?難不成天下所有的好事皆要先給你的,這不公平的!”
任天琪一驚,笑道:“你是在嫉妒在下!在下與你有關係嗎?”
那人怒道:“你不在外面做你的狗屁的大將軍,幹嗎要回來壞得老子的好事!”
任天琪一愣,怒道:“你是朱家莊的?”
那人一挺劍刺來,恨道:“老子今天宰了你,天下可就是我的了。”
那人一出手就瞧得出其不是啥庸才,劍光一抖已是滿室劍鋒。
任天琪見是朱家莊的人自是不用想著手下留情的,其一抖劍便是慕容燕改編過的縹緲劍法,挺劍撲上。這可是任天琪第一次使用縹緲劍法。
那人三個照面一打就知自己未必就能取勝,一晃肩,甩鏢滅了房內的燈火,一晃便不見了其的身影。
任天琪見得眼前一黑忙飛身貼在牆頂,一動不動。等了好久不見房裡有動靜,這才飛身下來,點亮燈火,就見房裡早就不見了那人身影,就見牆上一道道劍痕,再見那張床,已是倒塌在地,可見方才二人出手的凜烈。
任天琪略靜下心,又謹慎在房裡仔細瞧了瞧,見在裡面再尋不得有用線索才忙吹燈滅蠟燭,出來掩上門,又順著地道往前走,幾經曲折,竟來到了一個出口處。
抬頭就見得上面有一石板虛掩,一陣風起竟吹滅了手中的火把。任天琪知道快到地面了,忙丟掉手裡火把,伸劍移開那塊石板,露出一個道口。
其靜伏了一會,見無動靜才忙探身出來;待站起來一打量才發現竟是在朱家兄弟要求各人矇眼的那棵樹下;又環顧四下,不見任何的動靜。任天琪亦不大明白此地離天寶那裡多遠,忙口裡發出幾聲長嘯。
遠處幾聲哨起,自是天寶二人發聲回應。忽見身後輕微一聲響,任天琪忙回身尋覓,就見黑暗中一個黑影一晃而沒。任天琪戒心甚重亦不敢貿然現身,其忙倒地一滾旁邊,藏身一堆土後,探頭靜觀。
就見遠處飛奔來二人,一人叫道:“爺,爺,你在哪裡?”自是田木佐二人。任天琪點腳飛起撲上前去,出手按倒二人伏地不動。
良久不見動靜,三人才小心的慢慢抽身離去,回任家堡去。
回到堡裡,大哥鹿謙二人亦已經回來了,卻亦是沒發現啥可懷疑之處。任天琪講敘了去暗堡所見,鹿謙道:“莫如這樣,明天叫你二哥與於懷成大人一道仔仔細細檢視一下那個暗堡,瞧瞧到底是咋回事的。”
任天琪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