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一怔,面面相覷,不知到底是何人出手將玉麒麟打成這般模樣,那此人的身手不更是詭異得很的?
宇文清聞言,一臉殺氣,其冷冷地掃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緩緩道:“是誰做了這等醜事,一人做事一人當;請自己站出來由慕容莊主發落!”
宇文清的取捨一言便現,在其心裡便是在場的所有英雄加在一起也抵不上一個姑蘇慕容的江湖威力。
此時任憑誰站出來也是逃脫不了一死的下場,更可怕的是有可能是用不著他慕容鴻雲出手群雄便會一擁而上將其亂掌擊斃的。誰不想借慕容莊之名活下來甚至於是會活的更好的呢!
見得沒有人主動承認,宇文清咳嗽一聲,忙輕聲笑道:“慕容莊主可否確定此人此刻便在這個大廳之上?”
慕容鴻雲搖搖頭,道:“還不能,那日夜色迷茫,又是趁我不備,我慕容鴻雲還不能肯定;但能肯定的是此人精通天山派寒冰掌!”
群雄聞言大為放心,大廳裡氣氛略微改觀,既然你慕容鴻雲還不能肯定兇手是誰,那在場的各位英雄便還用不著人人自危的;唯獨天山派崔新嶽叔侄萬分不安,又是矛頭直指天山派的。
慕容鴻雲道:“為了證明此人是天山派的弟子,我命人暗暗將乾元莊三莊主的屍體給偷運來了供各位驗證;在下還請來了老友林木杉大人作證勘查與說明!”
群雄皆為慕容鴻雲的處心積慮地安排而驚訝,也深知慕容鴻雲對此人仇恨之深厚,這並不是誰能三言兩語能開拓得了的。一場殺戮即將上演;眾人竊竊細語,又引頸偷偷瞧瞧天山派叔侄。
宇文清也是為此一驚。其慕容鴻雲竟然敢將文達勇的屍體偷運出來,一則標明其慕容鴻雲與乾元莊已徹底斷絕關係。自己必然收益無窮,完全可放心與其聯手;一則慕容鴻雲如此信誓旦旦直指天山派弟子,想這天山派弟子中能打傷他慕容鴻雲的,除了這天山派叔侄難道還會有別人嗎,但這叔侄二人身手極為深厚,並非大廳裡的群雄所能輕易擺平,更何況群雄本就彼此猜忌不夠齊心,這貿然動手還真不好說會出現啥事的!自己得尋覓一妥善之策才是。
慕容鴻雲道:“我雖說還不敢肯定那兇手是何面目是否此刻正在大廳之上,但我肯定他中了我慕容家的拈花指!”
鳩摩智笑道:“慕容莊主。您這話可就等於白說了,即便是誰受得你慕容家拈花指也不過是身受內傷,這還有誰是能瞧得出來的?”
慕容鴻雲哈哈一笑,道:“大師有所不知啊,我這一指點的可不是別處,正是那人的下身命根子之上!我可是聽說這天山派弟子修煉寒冰掌得童子之身不可,其人縱然能修煉成寒冰掌,可如今中了我姑蘇慕容的拈花一指,非但功力會日益衰竭。其此生也註定永遠無子嗣得了!或許這便叫做報應吧!”
鳩摩智哈哈大笑,讚譽道:“莊主好深的心機啊!”
慕容鴻雲愉悅道:“大師誇獎了,慕容鴻雲我那也是逼不得已!”
崔天成起身不怒道:“慕容鴻雲,你你你好卑鄙啊!”
鳩摩智冷笑道:“這偷襲文達勇。打傷慕容莊主的不會是你崔天成吧?”
崔天成一聲冷笑,道:“大和尚你可別冤枉好人,我崔天成為啥子要與慕容莊主為敵的。真好笑!”
慕容鴻雲朝鳩摩智微微一笑,道:“其實大師不必多多猜忌。天成兄乃天山派的精英名宿,又如何會參合這等江湖恩怨的。他不過是庇護天山弟子心切罷了!依我所見,其頂多不過是管教天山弟子不力而已!”
崔天成大喜,忙朝慕容鴻雲連連拱手道謝,道:“還是慕容莊主您深明大義,睿智寬容,不為外人所挑撥啊,我崔天成在此多謝莊主了!天山派若果真發現如莊主所言出得行刺莊主之人我崔天成必定替莊主您主持公道,必定將其親自押送您姑蘇慕容莊謝罪!”
慕容鴻雲一笑,也躬身施禮,道:“如此倒是多謝天成兄用心了,我慕容鴻雲在此便先謝過了!”
崔天成忙上前雙手攙扶起慕容鴻雲,連道:“莊主客氣了,這是天成我理所當然應該作的!”
宇文清見狀暗喜,既然這慕容鴻雲此時不想與天山派叔侄為敵,那自己身邊便有得這兩家人作為依靠,又有臨安生死門一邊暗中罩著,量他乾元莊與群雄也是不敢將自己怎麼的;這武林盟主的位置也似乎是十拿九穩的事了,其興奮之極不由得哈哈大笑,起身道:“這天山派弟子雖說與中原武林難得往來,但也是歷來行事光明磊落,不曾有絲毫的汙點,享譽西域的!今兒由天成兄身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