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扒光衣服扔在外凍一天,餓一天,要非慕容復出面勸過,非弄死熊子鳴不可。如此熊子鳴亦於床上躺了兩天,吃了好幾天的藥才算沒事。
慕容長恨回來後也是一改往rì沉於酒sè,只是天天去莊上望江亭上練功。
這rì,熊子鳴見主子仍舊反常,忙跑去告知老莊主慕容復。慕容復賞了熊子鳴二百銀子後笑而不語,揮手叫熊子鳴回去好生看好主子,自樓著女人樂子去了。
熊子鳴嘆口氣,想亦想不明白為啥,遂收好銀子來到望江亭,一個人坐凳上満腹心思瞧著主子練劍。
慕容長恨亦不理熊子鳴。
熊子鳴倒杯茶,自在一旁喝著。
忽見眼前銀光一閃,慕容長恨揮劍劈來,熊子鳴忙扔杯後倒,躍出躲過。
慕容長恨一劍劈碎了熊子鳴手中的茶杯,扔劍於臺上,坐下。
熊子鳴忙上前倒茶,遞上毛巾。
慕容長恨喝口茶,邊搽臉邊瞧著亭下江水,嘴中道:“還再生爺的氣?”
熊子鳴一驚,不大情願笑笑,道:“小的不敢,小的沒有。”
慕容長恨拿毛巾朝熊子鳴臉上一甩,輕聲道:“也許汝說的不錯,任二爺確不是有意與爺過不去的,爺這幾rì均在想這事兒。”
熊子鳴身體剛好,怕一句不合又得遭打,終是不會再插嘴這去揚州之事,故只聽不語。
慕容長恨見熊子鳴不答話,回頭看這熊子鳴一眼,道:“怎麼了?啞巴啦?這屁亦不放一個?”
熊子鳴抬頭笑笑,拿手指指自己緊閉的嘴,搖搖頭。
慕容長恨一見樂了,上前一把揪起熊子鳴的耳朵,罵道:“汝還指望爺給賠不是不成?爺不是說過汝說的挺有理的嗎?”
熊子鳴如殺豬般大叫,喊道:“小的哪敢讓爺賠不是,小的不亦是替爺著想嗎?如任爺般好朋友這世上還能再尋得出幾個,人家不圖爺的錢,不圖爺的女人,人家還圖爺啥?可人家就是屢屢會出手幫咱們,不就圖過真心相交嗎!”
“可我慕容家乃天下第一大莊啊!”慕容長恨鬆開手坐下,給自己倒上茶,亦給熊子鳴倒上杯茶。
熊子鳴見了雙眼淚出,忙雙手接過一口喝盡,這可是打慕容長恨生下來就未曾見得的事,更甭談想念指望的了。
慕容長恨拍拍臺子叫熊子鳴坐下,盯著熊子鳴,問道:“汝說這任爺年紀如此之小,不過二十出頭,這內功這劍法就比爺高出如此多,他那一手無相神功似沒個二三十年斷然是練不出的;再怎麼說,爺亦不致於在他劍下一個回合亦走不過,那他豈不是比老爺的劍法還要高明?”
熊子鳴搖搖頭,道:“這小的說不上,但有一點可肯定!”
慕容長恨驚喜問道:“哪一點?”
熊子鳴撓撓頭,瞧了一眼主子,舔舔嘴道:“任爺絕非社會上常見的那種耍詐之人!”
慕容長恨“哦”了一聲,伸手一打熊子鳴的頭,罵道:“放屁,他沒使詐!爺又沒耍詐了!說不定他手中是把寶刀不成?”
熊子鳴眼前一亮,忙上前道:“就是,這倒是有可能的,下次爺帶上老爺那把chūn秋斷玉劍,再試一回不就全知了嗎?”
慕容長恨望著亭下江水,呆呆出神,道:“還下回,就等到猴年馬月吧!這頭一遭出門就落得此下場,老爺今後還會容我再出門嗎?哎。哎,不知這邱家妹妹是否嫁給了任爺?任爺可真是好命啊!身邊已有了那些美眷,還能再博得美人歸,那像咱們家這亂七八糟的,人人能上,人人能騎的。”
熊子鳴一聽嚇了一大跳,“撲通”一聲跪下,哭喪著臉道:“爺知道小的那事啦?”
慕容長恨瞟了一眼熊子鳴,吐了一口,道:“哼,當爺是瞎子不?這雙姬是不下蛋的雞,還莫如鴨。這老爺還不比汝等去得多。哎,看到家裡這些爺就倒胃口。”
熊子鳴見主子連這種事亦說得如此輕飄,心下大奇,上前幾步道:“要不,今天再出去走走,換換新?”
慕容長恨揮揮手,道:“一邊待著去,那有啥意思,一來這外面成年未嫁女子幾乎均到得咱們家了,一來老是如此亦不是個辦法不是?這倒好,家裡妹妹女兒的倒有十來個,這算啥事?”
熊子鳴心想這爺去趟揚州受點打擊,莫非人已瘋了不成,今兒總是說話如此顛三倒四的,沒見爺發話,又見主子臉sè不悅,興頭不高,沒敢起來,亦不敢亂答話,只是在地上跪著。
主僕二人如此傻坐著,慕容長恨心裡老惦記著邱傳珠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