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宇文清道:“相信臨安是定然不會坐視不管的!”
鳩摩智搖頭道:“區區幾個劍手才多大的能耐又豈能成得了大事的!況危難之際這航頭鎮裡的群雄也不得不防!臨陣倒戈非同小可!”
慕容鴻雲一愣,扭首注意鳩摩智道:“那依大師你的意見呢?”
鳩摩智道:“咱們得想方設法與當地的駐軍取得聯絡,尤其是與青陽鎮的徐州兵取得聯絡,請他們派兵半途接應!”
宇文清為難道:“可我與他們並不認識!”
鳩摩智道:“這個不難,風幫主是南陵的名人,風幫主自然是有能力可以請得動青陽的駐軍的!這徐州兵新近吃了龍族的大虧,其正伺機尋茬要報得仇的,咱們請他們相助不正是給了他們機會?再說,慕容莊主與他溫庭玉還是有著不薄的交易的,這聞聽故人受困於航頭他溫庭玉又豈能不暗中發兵前來接應的!”
慕容鴻雲笑道:“**師說得不無道理,這求助的信件我自然寫得,只是我慕容鴻雲有沒有如此大的面子就不得而知的了!”
風亦清道:“我手裡還是暗地裡積聚一點山裡的鐵粉,相信憑這點稀罕之物還是可以請動青陽的駐軍的,那我這就派人前去!”
慕容鴻雲道:“將希望完全寄託於官軍只怕希望越大失落越大,我聽說青陽鎮裡可是有不少煙花盟的高手;雖說他們名聲不好,卻是乾的拿錢消災的活兒,可以一試!”
風亦清點點頭,瞧了一眼宇文清,道:“這不是問題,我自會派人前去接洽!”
鳩摩智起身攔阻,一指門外道:“暫慢,這越是危難之際各人的心思越是不可估量。這外面身手不錯,又有江湖名望之人切不可棄之不問!少主今後成大事還是少不得這些人的,這些人可是一旦的有機會離去便是再也不可能回來的了!”
眾人一怔,齊盯著鳩摩智,真不知曉這中原武林是如何地得罪他鳩摩智的了。
鳩摩智冷笑道:“今日困在航頭鎮裡的群雄可是少主將來問鼎天下的種馬,由航頭可得各大門派,由各大門派可得天下!”
慕容鴻雲心頭罵了一聲卑鄙無恥,但其臉上卻毫無埋汰之色;其笑著讚譽道:“大師好厲害的種馬計劃啊!高!”
宇文清也不住點頭,暗藏喜色,其扭首瞧了一眼卿南守。
鳩摩智見了不無得意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外面的天山,少林,華山,哪一門那一派也說不準便是少主將來問鼎天下的阻礙,當趁早謀劃!”
慕容鴻雲哈哈一笑,道:“大師的胃口也太大了點吧你,你莫非是要少主今日殺天山派叔侄,操縱華山派,臥底少林了?”
鳩摩智面露殺意,狠狠道:“難道我大和尚說錯了嗎?”
慕容鴻雲冷笑道:“**師不會是想借刀殺人吧?我可是聽說你**師在西域日夜惦記著大理,夢想著有一日吐蕃士兵蒞臨中原的!”
鳩摩智一笑,抬頭瞧了一眼宇文清,尷尬笑道:“如今大和尚我的性命卻是操縱在少主的手裡,與一條犬何異?老衲如今不敢奢望!”
宇文清哈哈大笑,道:“是,一切均在本少主掌握之中,就速派人去請兩家的駐軍與煙花盟!老幫主與卿南守你兩便去做好看押群雄跟隨轉移之事吧!”
離開大廳各自散去休息,鳩摩智緊跟上慕容鴻雲,低聲道:“莊主真不該來得航頭鎮,豈非自投羅網?”
慕容鴻雲依舊前行,笑著回道:“大師這借刀殺人的打算也忒明顯不過了!難道大師真的願屈身他白駝山的?大師是在等待時機吧?若大師這般精明善謀之人豈能清白無故給予人恩惠的!”
鳩摩智笑道:“莊主是乾元莊的內鬼,老衲的仇指日可待啊!不過莊主倒是要當心那露面的劍手,他可是白駝山的老魔頭!”
慕容鴻雲一愣,停下腳步,未回身,笑道:“不是我慕容鴻雲是乾元莊的內鬼,而是大師您知曉白駝山的毒是無藥可解的,您是在盼望著明晨有人捅破這層窗戶紙令群雄起變為您所用吧!大師您是擔憂他宇文清若與天山派叔侄聯手你自己沒有了勝算!”
鳩摩智道:“崔新嶽身手之高絕非浪得虛名!”
慕容鴻雲哈哈大笑而去。
鳩摩智止步凝視著慕容鴻雲眾人的背影,一雙眼裡充滿怨恨與煞氣。
沒有人知曉是夜間何時起霧的,當人們睜開第一眼時,便感覺到沒有了追求與生存的。方向與目標,也聽到了外面的不平靜。
航頭鎮外進出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