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刻干擾蕭來的情緒,他要是知道水小姐被日本人殺掉而且還活生生凌辱,蕭來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哼,那你想瞞蕭來多久?”
“我自有分寸。”
“我希望不是一輩子,嘿嘿,沒有不透風的牆,信使,你自己看著辦。”
“我無所謂,就看你是否也無所謂了。”
“好,我答應你。對了,我想把孩子奪回來,信使,我希望你幫我。”袁豹侯說。
袁豹侯想,水清蘭沒了,不能孩子也沒有了。
“呵呵,隨意,我能幫就幫,只要我能幫得上,但是,你千萬別意氣用事,跟日本人血戰,這事我不提倡。”信使笑道,袁豹侯擺擺手,說道:“好,一言為定,此仇不報非君子,信使,這一次你敢誆騙我,你就等著見棺材,我先去料理清蘭的遺體,回頭找你。”
袁豹侯說完就往水清蘭的房子走去。
經過這一番折騰,袁豹侯腦袋清醒了許多,心痛依舊,但不能沉淪於喪心病狂。
看著袁豹侯的背影,信使無奈地搖搖頭,嘆氣道:“這個袁老大,死掉的又不是他的女人,他這是何苦呢?”一邊的柯一達說道:“大哥他心裡有這個女人。”
“哈哈,想不到啊,他袁豹侯也算是個有情郎,小子,你的腿傷得很厲害,我帶你去醫院。”信使一番感慨後,扶起柯一達就往小巷外面的醫院走去。
蕭來悠悠地醒過來之後發現大島舞子正趴在自己的病床上酣睡。
“她對我還真是好。”這是蕭來腦袋裡面第一個想法,看著秀髮遮去半邊臉的大島舞子,蕭來心情很亂,他居然沒有死掉。蕭來感到外面陽光普照,明媚無比,心中油然冒出一種說不出的美好感覺。想動一下,頭挪一挪就會很痛,他感覺自己受傷的地方正是頸椎部分。
那一天,跟大島舞子爭論著的時候,一根針狀的東西從窗外飛進來。
深深紮在了他背後的頸椎部分,他撲倒了,血從嘴巴里面嗆然而出。
蕭來以為自己要死掉了,那時候,昏天暗地,有一種地獄般的感覺。
隱隱還可以聽到大島舞子對自己的呼喊,但是,他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後來依稀感受到大島舞子叫來了車子將自己送去了醫院,自己躺在手術檯上任人宰割。
現在,還很疼,蕭來都忍不住叫出聲來。
“蕭來,你怎麼樣?怎麼樣了?”大島舞子突然醒過來,看到一臉苦澀的蕭來,趕緊過來把他扶起半身靠著床頭。
“舞子,我沒事,沒事了。”蕭來故作鎮靜。
“我真怕,真怕你會死掉。”大島舞子鼻子一酸,淚水淌出來。
“我不是好好的嗎?你想哪裡去了?”蕭來嘲笑著大島舞子。
“我就是擔心。”大島舞子眼睛紅紅腫腫的,還撒起嬌來。
“呵呵,你啊,都昏睡五天五夜了,舞子小姐真讓你給嚇壞了呢,就害怕你成為植物人。我們怎麼勸說,舞子都要守候你,說直到你醒過來為止。”這會兒進來一個挺三八的護士,給蕭來換藥就換藥,換水就換水,嘴巴長得像個機關槍一樣,說話滔滔不絕。
蕭來被說得面紅耳赤,很不好意思,大島舞子也是赧然低首。
等這個八卦無比的護士一走,蕭來就感慨頗多地跟大島舞子說:“舞子,謝謝你,為難你了,蕭來真的對不起你,又讓你瞎操心,我乾脆死掉算了。”
“別,千萬別說‘死’字,你剛剛醒過來,我等你這一刻等了很久了,你再說一個‘死’字,我可就要生氣了,我會不理你。”大島舞子說著削了一個雪梨給蕭來,蕭來哪裡咬得動,得讓大島舞子一小片一小片地送到嘴巴里面,然後才能艱難地咀嚼。
“我知道,舞子是這個世界上對我蕭來最好的人。”蕭來洋溢著無比的幸福。
“蕭來,那個殺手,我們抓到了,我一定要讓他碎屍萬段。”大島舞子惡狠狠地說,她一向溫柔善良,語氣平和,為人和藹,這一刻會狠起牙根兒來,那樣子怪模怪樣,逗得蕭來呵呵笑起來,說:“是嗎?我真想見識見識這個殺手。”
編號502被日本人抓住,蕭來很意外,要說抓住編號502這個人真不是拉一張網那麼簡單的事情。大島舞子的話聽起來也不是假的,蕭來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個編號502怎麼樣了?或者是可以和他說上幾句話。
藍衣社派人殺掉自己,殺手卻被抓住,蕭來心中難免有千萬種奇怪的想法。
“那個人招供了,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