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辛見楊妃漸漸收斂氣機,結束脩煉,直接問道。 “妍兒,感覺如何?” “好奇妙的感覺,這就是修行嗎?” 黃妃噗的捂嘴笑了出來。 “那妍妍姐姐要怎麼報答夫君啊?!” 說完,還擠眉弄眼。 楊妃一下子羞紅了,後宮中大概也只有黃靜能這麼開放了。 “好了,靜妹妹就不要取笑你妍兒姐姐了,不然妍兒妹妹的臉都要熟透了,哈哈。” 姜王后也捂嘴淺笑道。 帝子辛看著她們相互調笑,以前怎麼沒感覺文惠也這麼腹黑。 這哪是打圓場啊,這分明“落井下石”啊! 看著臉色越來越紅的楊妃,帝子辛也於心不忍的發話了。 “你們啊,就欺負妍兒臉皮薄。尤其是你,小靜兒,最近越來越能折騰了。” 黃妃吐了吐舌頭,連忙餵給帝子辛幾顆靈果,堵住帝子辛的嘴,讓他別嘮叨了,就跟自己父親黃滾似的。 “嗚~好了,孤不說了,每次說你都拿東西堵孤的嘴。” “這還差不多。” 黃妃露出了奸計得逞的嬉笑。 “天色也不早了,妾身要回馨慶宮了。” 帝子辛看著外面,天空紅黃一片,太陽就快落山了,不由道。 “是啊,天色都這麼晚了,妍妍你和靜兒回去,孤實在不放心,就留下了吧!” 帝子辛一把拽過正欲起身的楊妃,又用腿把黃妃勾了過來,又一把扯過被子。 一時間,帝子辛環抱三位可人兒,又分別在她們額頭上親了一下。 “孤想摟著你們睡。” 姜王后以法力熄滅中宮燈火,四人漸漸睡去。 時間匆匆,幾日而過,大商各位大臣又是忙著朝堂改制之事,又是忙著準備帝子辛大婚之事。 這幾日,難得不被催著開早朝的帝子辛,卻是在閉關。 帝子辛感到了劫數的氣息,又驚又喜,喜的是終於要突破渡劫境了,驚的是劫數要應在自己大婚上? 難道三位愛妻,到時候要鬧事兒? 前幾日晚上,不是已經將她們都說服了嗎? 不會,劫數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於是,這幾日閉關修煉,試圖提前引發天劫,然而無用,那股劫氣瀰漫,卻始終沒有動靜。 弄的帝子辛心裡不上不下的。 “大王!少師大人求見。” “準!” …… “臣,見過大王,大王,這都何時了,大王這麼還不換衣服?” “好,孤這就換。” 一番梳洗過後,帝子辛也只能強壓心頭的不安,前往人王殿門口等著蘇妲己進宮。 人王娶妻,自然要昭告天地,待一應禮節完畢,接下來便是吃吃喝喝,君臣相宜的時間了。 卻說帝子辛大婚之上,昭告天地之時,朝歌城十幾裡外,有一道人,面容和善,一身青衣,手持浮塵,正騰雲駕霧。 聽聞朝歌城中昭告,不由一喜,喜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忽然,道人面色一變,運用法力至雙眼,看向王宮。 “每逢劫起,必有妖孽作亂,雖然老師言大商氣數已盡,但妖孽禍國,多少百姓會因此受害。” “也罷,為了百姓,人王,貧道就給你大商這一線生機,倘若老師怪罪,便由貧道一力承擔。” 語畢,道人駕雲直奔皇宮。 片刻已至。 道人於駕雲而下,朗聲道。 “貧道雲中子,乃終南山上修行者,貧道稽首了。” 帝子辛看著眼前這個中年道人,面容堅毅,神態平易近人。 待帝子辛聽到道人自報家門,心中一動,遂已明白劫數何在了。 “道長,相逢便是緣,請道長入座。” “善。” 待眾人重新就座,見雲中子遲遲不開口,帝子辛心中已然明白雲中子此來為何,見其不語,也不願開口問道。 雲中子一番酒足飯飽之後,不由打量起這位年輕人王。 容貌英俊,神形不似前幾代人王魁梧,據說是天生神力,嗯,確實是英明神武之像。 “大王!可知大商有劫,且劫數難逃!” 雲中子剛一開口,就得罪了在場眾人。 砰! “道人,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蘇護一聽雲中子此言,立即惱怒道。 說實話,蘇護不該出這個頭,搶在眾臣前面,換個時間地點,蘇護也不會如此沉不住氣。 今天是自己女兒的婚禮,這道人如此說,莫不是在說自己女兒會禍國殃民,毀了大商。 前朝大夏便有妹喜以色誤國,自己女兒又是傾國傾城,雲中子這番話,自然令蘇護惱怒不已。 帝子辛見神態自若,依舊在飲酒的雲中子說道。 “道長既然言,劫數難逃,又何必出現在此?” 雲中子聽懂了帝子辛話中的不歡迎之意,還有一絲無奈。 “既有妖孽現世,貧道又怎能視而不見。” “不怕怪罪?” “願一力擔之,只盼蒼生得以倖免。” “好!孤敬道長。” 帝子辛說的當然不是自己的怪罪,雲中子一修道者,怎會害怕自己一人間帝王的怪罪。 雲中子是玉清聖人元始天尊的記名弟子,世稱福德真仙,秉性良善,是個老好人。 只是這次大劫,闡教站西岐,雲中子此舉,無疑是資敵。 雲中子也聽懂了,正因為聽懂了,反而對帝子辛另眼相待。 飲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