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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受了不小的驚嚇:“呃······那位是?”

後來,現實很殘酷,我被人一把掀了紅蓋頭,不知名的大漢送了一腳於膝蓋,我被制服在一根紅木的樁子上,旁邊跪著十分決絕的流霜。

喜堂變了公堂。

即使如此,我依然不忘掙扎:“流霜你發什麼神經,你跑回來幹嘛呀,這下好了,咱倆可倒了大黴了!”

“誰許你自作主張替我代嫁?你可知這親是沒結成,若是結成了,是要瞞一輩子的,我不能害你!”

“你這樣回來,死得更快!”

“此刻回來,罪不當死。”

“是不當死,可欺瞞皇親,是要為婢七年,不得婚嫁的。”

“也好過犧牲你一輩子替我當王妃。”

“流霜!”

“我不怪你,即使你不代嫁,我也不會嫁他,死都不會······”

到了那種時候,我被她的決絕折服,她說她死都不嫁,死都不嫁······

我更加確定她心裡一定有個人,只是這個人、這段情被她埋得太深,深到有一天,自己也挖不出。

“放肆!”

這個男的不是新郎,卻威風佔盡;他怒目圓睜的對著我與流霜,像狼看著羊,我與流霜的談話就此停止。

“你們到底誰是沈家小姐誰是冒牌貨!快從實招來。”刑部侍郎本是今天趕巧了來參加婚宴,卻正好遇上了大案子,這讓他本盤算好的偷閒回家上炕與老婆親熱的計劃失敗。

“她是沈流霜,我是冒牌貨。”我脖子一伸,大義稟然。

侍郎大人氣的火冒三丈,踱著道:“你們好大的膽,連王爺的婚你也敢騙!”

我壯了壯膽:“是怡親王逼婚在先,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憑什麼他可以逼婚,我就不可以代嫁?”

流霜使勁兒扯了我一縷頭髮,將視線從恪親王哪兒挪回來,示意我不可胡言。

從頭至尾不愛說話的新郎官終於力挽狂瀾:“沈小姐,既你不肯嫁與本王,本王自當不多勉強。但欺瞞皇親之罪,你們沈家當是不當?”

當是不當?

我哆嗦了一回,這句話讓我心裡有點兒慌啊。

這是個疑問啊,怡親王這是何意?難道這罪還可以不當?

“不當不當不當!”我機靈的介面,一股腦兒從地上躥起來。

“放肆!”侍郎大人當即訓斥了我一頓。

我又退了回去。

“我當。”流霜插話進來,姿態很強硬。

那個一直淡定的像成親的壓根不是他自己的怡親王終於難能可貴的皺了皺眉頭,隨後轉身進了內堂,離去了。

我望著這個男人漸漸遠去,心中忽然百感交集,不禁傾了上半個身子湊到流霜身旁,悄然道:“其實,這個怡親王除了老一點兒,其他也挺好。”

“流霜”搖了搖手中的素扇:“我三哥也不過而立之年,老也不是太老,只是有一雙兒女,

是老早就娶過親當過爹的人。”

一行烏鴉從頭頂掠過,在四下張望都沒看見流霜的身影之後我終於確定她被怡親王府的人帶走了,此後繃著一張臉,問我身旁的某某人士:“你三哥叫什麼”

“我三哥大名桓睿。”恪親王一如既往保持著迷人的淺笑。

“那你叫桓什麼?”我漫不經心的找話題。

“桓毅。”他如實回答,不卑不亢。

“呵、呵。幸會。”我偏過頭,不冷不熱的告訴他:“你們家兄弟幾個人挺多啊,先帝生前身體一定很好,能生是福、能生是福。”

他點了點頭表示深深的贊同:“那你叫什麼呢?”

掙脫許久並未成功,被綁在柱子上許久的手有些痠痛,最後便乾脆抱著柱子,微微一笑:“我叫你大爺!”

怡親王府的人本是要將我帶下去送去大理寺聽候發落的,在我問候了恪親王的皇親大爺之後便自行將我交給了恪親王府的人。

我有些後悔。

具體情況吧說實話我也記不太清了,反正現在我是剛剛刑滿釋放的囚犯,是要回家繼續勞動改造自己反省思過的。

只是這回回的不是沈家,是恪親府。

聽說沈道文辭呈都遞到孝貞皇帝的桌上了,孝貞本想嚴懲,誰料那個怡親王做起行善積德的勾當,我府上這位恪親王也跟著摻和,加之沈道文威望頗高,一時間為難,到底還是放過了沈家。

可誰知流霜突然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