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子洋是真心愛我的,我的感覺不會錯。
但願如此!
安蓉一定碰到什麼事了
王子洋和安蓉的戀情公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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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洋沒有回醫院上班。
他和安蓉的戀情一公開,外一科乃至整個醫院都傳開了,人們都說這是天生的一對郎才女貌。外一科的主任顯得很興奮,他說,我還真怕我們科的一朵花被外人摘去了。主任放了王子洋一天假,讓他好好的陪虛弱的安蓉。
王子洋越是愛安蓉,他就越耽心安蓉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他總覺得安蓉內心深處有什麼讓她驚懼的東西,他不止一次聽到她在睡夢中發出尖叫。昨天晚上,他聽到安蓉的胡話裡多次重複了媽媽,其他什麼話他都沒有聽清,他曾經問過她爸爸媽媽的情況,她沒說什麼,就再也沒問過。或許她在夢中和發燒昏糊中的尖叫和她的母親有關,王子洋知道安蓉和蘭芳是赤板市孤兒園裡長大的,他決定去孤兒園裡問問情況。他只有知道她內心的想法和隱藏的東西,才能對症下藥,更好地撫愛她,讓她消除內心的驚懼。現代社會,人的憂慮和驚懼日益嚴重,人們都嚴陣以待,這不知是什麼造成的。每一個人都應該找到一個出口,消解內心的積鬱。
陽光耀眼。
王子洋戴上了墨鏡,這個眼鏡是和安蓉那個眼鏡一起買的,一樣的牌子。
他開車朝赤板市孤兒院駛去。現在是上班時間,街上堵車的現象沒有發生,開車一路無阻是件痛快的事情。
孤兒院在赤板市的老城區,那裡現在是一片貧民窟,等待著政府的改造。老城區的街道狹小,王子洋的車速很慢,他怕碰到那些在擁擠的街道上騎腳踏車或行走的人們。
孤兒院的大門並不大,也就是過一輛小車而已。王子洋把車直接開進了孤兒院的小院裡。王子洋把車停好後,一個老頭氣勢洶洶地走進來,大聲地呵斥他,你這個人怎麼搞的,把車開進來,這裡又不是停車場!
王子洋下車後趕緊賠不是,大爺,我是來找你們院長的,我沒有把這裡當成停車場。
老頭打量了他一會說,你找院長有什麼事,是不是準備給孤兒院捐贈的。
王子洋搖了搖頭,我想打聽一個人。
老頭有些不快,打聽什麼人呀,院長也不一定知道。
王子洋說,老大爺,我是打聽一個從你們孤兒院出去的人。
老頭說,院長不在,你改天來吧,她去民政局開會去了,要開一天的會,你要是急,你可以去民政局找她。
王子洋說,哦,那我向你打聽好麼?
老頭說,那你說吧,你要打聽誰?
王子洋說,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安蓉的人?
老頭想了想,知道,不就是人民醫院的安護士麼,她經常和蘭記者回家來的,每次回家來都要帶不少東西,你想打聽她什麼呢?她可是那好姑娘,是個不忘本的人。
王子洋說,我想打聽她小時候的事情。
老頭說,我去年來這裡看門的,她小時候的事情我不清楚,恐怕院長也不清楚。院長几年前才來這兒上任,她來的時候,安護士都離開孤兒院了。你打聽安護士的事幹什麼,她發生什麼事了麼?
王子洋忙說,沒有,沒有,她好的很,我只是隨便問問。
隨便問問,隨便問問還專門跑一趟,蒙我老頭子啊。
王子洋忙不迭地說著沒有沒有,就離開了孤兒院。
王子洋開車出了孤兒院一會,就覺得下腹部脹得難受。剛才在孤兒院時還沒感覺,他就在街上找起廁所來。他終於看到了一個公共廁所,是在一條巷子裡面,那公廁兩個字寫得很大,他停好車,就走進了巷子。
王子洋走進了廁所,廁所裡一個人都沒有。王子洋也許從小到大也沒幾次進入這樣的廁所,骯髒得要命,刺鼻的屎尿發酵的臭味,蒼蠅嗡嗡的亂飛,還有一群一群的蚊子,房頂上的蜘蛛網一個連著一個。這裡好像是害蟲的動物樂園,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現代文明的大都市裡還有這樣的公廁,當然,這樣的公廁是不收費的。
他正要掏出那截生命之根時,他看到一隻碩大的蜘蛛吊了下來,正好在他的眼前晃動,他激靈了一下,尿被憋了回去。他頓時覺得很噁心,扭頭出了廁所的門,奇怪的是他尿急的感覺消失了。
陽光依舊耀眼,他走出了巷子。他鑽進了車,他開車在擁擠的小街往大街上慢慢馳去。他看到一個小姑娘站在街邊大聲的啼哭,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