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她上前仔細將三十幾人檢視了一遍,緩緩道:“從這些人的神態與脈象來看,被人施法至少已有兩個時辰。。。。。。玄哥,藥王谷的人為何要捉住他們?”
李玄沉聲道:“藥王谷要將他們做成陰陽武士。”凌瓏聞言,冷哼一聲,氣憤道:“藥王谷當真奸邪,如此滅絕人性的事都做得出來。待我看看,能否解了這種邪術。”
竹葉子見凌瓏上前仔細查驗短刀門楊謙諸人,忙掩著鼻子道:“姐姐難道不怕這些人臭麼?其實你不用費心思找什麼方法,只需在這個神使簡衝身上搜尋解藥就行啦。”
凌瓏搖了搖頭道:“哪有如此簡單。這些人之所以如行屍走肉,皆因被異術咒語控制了。若是知道這可惡的神使簡衝行使異術時,唸的咒語或用的法器是什麼就好了。”
李玄聞言眼睛一亮,道:“你這一句話還真提醒了我。嗯,我知道他們行使異術時是用的什麼法器。”著伸手從簡沖懷中摸出那柄銅鈴,道:“使得便是這個銅鈴!”
凌瓏大喜,接過來仔仔細細看了看,嘆道:“這是西域天鬼峰上獨有的一種怪石所制。”竹葉子奇道:“石頭能製成鈴鐺?”凌瓏頭道:“西域天鬼峰神秘無比,所產之物更是詭異,而這種石頭便是其中之一!該用什麼法子解了異術咒語呢?”
阿瑩與姚子空、竹葉子見她閉目冥思,不敢打擾,皆靜默不語。李玄搔了搔頭道:“凌姑娘,那個段神使離開時過,若兩個時辰後,不給他們灌上行屍藥水,不但極難鎮住他們,而且還會出亂子。該不會是到了兩個時辰,此異術咒語會自解吧?”
凌瓏搖了搖頭,緩緩道:“所謂極難鎮住,是指他們會失去控制,發瘋癲狂起來。若我估計的沒錯,‘行屍藥水’該是麻痺鎮靜類的藥水,給他們服用,或與解除咒語無關。”
李玄喃喃道:“待我問問這個大神使簡衝。”
凌瓏抬手阻止道:“不用問了,他或只知道如何施法,並不一定知道解除咒語的口訣。”
李玄聞言,看了看臥倒在地已不能動彈的神使簡衝,見他正滿臉詫異驚奇地看著凌瓏,眼神中盡是敬佩之色,已知凌瓏所言不虛。阿瑩見凌瓏冥思苦想,也替她著急,正欲安慰幾句,卻聽姚子空道:“凌瓏姑娘,我有一個法子,不知是否行得通?”
凌瓏奇道:“什麼法子?”
姚子空道:“讓這位簡衝神使將咒語念出來,你聽聽,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破解之法。”
凌瓏頭,恍然道:“這確實是個法子。唉,我滿腦子只想著如何破解咒語,怎麼就沒想到先聽聽是什麼樣的咒語呢!”竹葉子聽凌瓏誇讚姚子空,便如自己受了獎賞,臉上放光,讚歎道:“姚大哥聰明,這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姚子空見她毫不掩飾對自己的讚美之情,不由臉色通紅,連連搖著手道:“竹葉子對我過譽了。”
李玄見竹葉子看著姚子空的眼神,滿是崇敬與歡喜,與阿瑩對望一眼,彼此笑而不語。
神使簡衝雖被了啞穴,但耳朵卻好使,知凌瓏要聽自己念出的咒語,心下道:“這咒語是大谷主所創,天下只有他一個人能破解。哼,即使告訴這丫頭又有何妨。”
他心中想著,見李玄已揮手給自己解了啞穴,也不等李玄諸人逼問,便口中郎朗念念道:“西山落日處,天鬼問老子,神界九重三,因何有淚滴?老子取己血,笑當胭脂塗,遙指青牛鈴,歸興千里可!若須知其解,復言心魔咒。哈哈哈哈,這便是讓他們喪失意志的咒語。”
李玄諸人聽完,非但不明其意,且還感覺這咒語云裡霧裡,齊聲道:“這是咒語?定是你胡亂編造來搪塞我們。”神使簡衝冷冷笑道:“你們解不了便解不了,何必找我晦氣。”
凌瓏聽了咒語,反覆唸叨,突然眼睛一亮,喜道:“咒語沒錯!我想,必有法子解開。”李玄諸人聞言齊聲道:“你可以解開咒語?”凌瓏喜滋滋地了頭道:“至少可以試一試。”著,從腰間摸出一柄巧的銀刀,在自己中指上輕輕一挑,將沁出的鮮血均勻塗抹在銅鈴上,而後又讓竹葉子和阿瑩二人依此做了一遍,這才對李玄諸人道:“你們看看,這個銅鈴是不是有了變化?”李玄諸人看去,見原本黃澄澄銅鈴被塗上凌瓏、阿瑩、竹葉子的指血後,不但變得鮮紅無比,而且隱隱有一行字顯現出來。凌瓏笑意盈盈地看著銅鈴,喃喃道:“藥王谷主南宮真師果然是個匪夷所思的奇才。他竟敢將解咒之語藏在咒語中。”李玄不解問道:“藏在咒語中?”凌瓏了頭道:“你仔細想想簡衝適才所念咒語每一句的最後一字。”
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