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攻自己‘火’位,下意識的往右一閃,恰好移到了‘奇’位。臺上臺下諸人只聽‘嘭’的一聲巨響,秦似我胸口被曾人天一掌拍中,人如斷線的風箏般摔落臺下。
弘石老道見口吐鮮血的秦似我受傷不輕,被四個壯漢抬著往山下送去,神情凝重起來,清了清嗓子,緩緩道:“衡山門曾掌門休息,請華山掌門薛掌門薛山接受挑戰。”
薛山聞聲而起,只三兩步便到了石臺中央,抱了抱拳朗聲道:“還請各路英雄上臺指教。”語聲甫畢,便有龍泉劍派掌門蘇安東上臺挑戰。二人拳來劍往鬥了七八十招,薛山賣了個破綻誘引蘇東安長劍入懷,待劍尖堪堪觸及****,使出華山教絕學‘神猿偷桃’一式,‘啪啪’兩聲,不但將蘇東安手中的長劍折為三段,更將其右臂擰斷。弘石老道待人將蘇東安扶下,看了看天色,似在掐算著時間,微微一頓才道:“如此相鬥,恐怕時間不夠啊!諸位,為了節約時間,請飛駝幫褚斷夢使者、鷹潭門謝武吉同時接受挑戰。”他話音才落,便見兩個身影自不同方向躍上石臺。
李玄見站在謝武吉面前的是十二連環錢莊身著黑衣面罩黑紗之人,而站在褚斷夢面前的則是一個身高九尺的大漢。謝武吉看了看面罩黑紗之人,沉聲道:“請閣下報上自家姓名。”
面罩黑紗之人搖了搖頭,抬起手指了指謝武吉,示意他趕快動手。謝武吉是鷹潭門後起之秀,地位僅次掌門父親謝開來,雖然才過而立之年,但一手鷹爪功精純無比。
他見對方不言不語,顯然輕蔑自己,不由惱恨,冷笑道:“待會拆了你的骨頭,看你還能裝聾作啞!”說著,聚氣凝爪,閃電般攻出去。面罩黑紗之人似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待他快若閃電的鷹爪功攻到自己面門,這才擰身一轉,反手擊其肋部。
李玄見面罩黑紗之人出手一招,已知謝武吉不是其對手。
果然二人才往來三個回合,便聽‘哎呀’的一聲,謝武吉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臺下。
與此同時,那個與飛駝幫使者褚斷夢相鬥的九尺大漢也是慘叫一聲,被擊倒在地。褚斷夢冷冷地看了看倒地不起的九尺大漢,淡淡道:“東海巨人幫也算英雄麼?哼,敢出來獻醜我便讓你醜到家。”口中說著,抬腳往其胸口踢去。這一腳勢大力沉,九尺大漢凌空飛出去,哼也沒哼,如被丟棄陰溝的野狗,狠狠摔出十幾丈遠。
弘石老道見飛駝幫使者褚斷夢手段狠辣,卻並不出言勸阻,先是淡淡地看了看胸骨折斷、奄奄一息的九尺大漢,又上前向面罩黑紗之人道:“想必您便是十二連環錢莊的大總管吧?”他見對方依舊不言不語,不由尷尬一笑道:“還請您賜教大名。”
面罩黑紗之人搖搖頭,竟轉身躍下石臺。
臺下諸人見面罩黑紗之人不但武功奇高,而且行為古怪,竟肯捨棄拼鬥得來的資格,騷動中議論紛紛。
弘石老道站在原地,怔怔片時,這才幹咳一聲,緩緩道:“鷹潭門所擁有的資格改由十二連環錢莊大總管。。。。。。這位。。。。。。英雄替代,請飛駝幫褚使者就坐休息。。。。。。請天神幫李玄幫主、天山派曹夜鴻掌門同時接受挑戰。。。。。。還有哪位英雄願意上臺挑戰他們呢?”
李玄聽弘石老道唸到自己名字,心知絕不能退卻。他自上山以來,直至藍濟安等人突然消失,始終沒有改變‘既來之則安之’的心念。如今,雖知臺下諸人在弘石老道的規則下,虎視眈眈地盯著臺上每個江湖總扛把子的名額資格,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應對到底。
而與李玄一起被唸到名字的天山派掌門人曹夜鴻,雖常年處在苦寒之地,但本人卻生的儀表堂堂,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他緩步走到石臺中央,正想抱拳問候臺下諸人,卻聽一個女子哭哭啼啼、細聲細語道:“曹夜鴻,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只當你從此再也不來中原了呢。。。。。。兒啊,快喊爹爹,這可是你十二年沒見過的親爹爹啊!快喊啊!”
諸人聽著奇怪,紛紛轉頭尋找聲之人。
李玄見擠在眾人之中一個身穿花襖、面容姣好的美婦人牽著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正望著臺上一臉尷尬的曹夜鴻。看來是曹夜鴻留下的風流債了。諸人見比試之餘竟摻進這麼一出好戲,不由大樂,紛紛嚷道:“曹大掌門,這是您哪一天哪一夜睡過的美人啊?”“嘻嘻,曹大掌門儀表堂堂,肯定有不少風流債,孩子也不止這個!”
曹夜鴻見了美貌婦人,驚慌的表情逐漸被憐惜的神色替代。他跺了跺腳,自言自語道:“任我悄悄地來,還是被你知道了,唉。。。。。。都怪我貪圖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