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到師兄問自己。微微一頷首,說道:“我對此事的觀點還和昨天一樣,認為此事管豐受到了不小的冤屈,今天我就不談了,我現在想跟掌門師兄以及各位說一說,在蟒牙山來的天庭使者的事情!”
飛龍聽完,點了點頭。說道:“此事也非常蹊蹺,天庭使看來到天暴雪原,不來我們封神門的昆虛山,反而在荒蕪人跡的蟒牙山落腳,而且還沒有跟我們有過任何地接觸,我們過去拜見他們也是不理,真不知道天庭到底有什麼想法!”
飛雲接著說道:“是啊,我正要說此事,不光是天庭使者沒有見我們,即便是我們派出的尋找仙緣的弟子,好像也都是個個無功而返,白白在蟒牙山轉悠了幾天,連一件天庭法寶也沒有尋到,更別說什麼遇到他們的使者了。”
“不光如此,其他門派的弟子彷彿也沒有遇到仙緣的,甚至我們暗中授意天堂宗的陳峰去搗亂,到現在也沒有什麼結果!”飛雄此時搖了搖頭說道。
飛龍的眉頭越皺越緊。
而就在這個時候,在飛龍對面牆壁之上,突然發出一聲扣打玉塑之聲,隨著這聲音,大廳中猶如羊脂般的靈氣翻卷起來,瀰漫揮散、
飛龍向著那牆壁一招,抑制細小地帶著無數銀星的飛劍就從牆壁上飛了出來,在飛劍頂端掛著一顆泥封金丸。
飛龍把泥封金丸拿在手中,那細小飛劍就回頭穿越牆壁而去。
從金丸中抽出一張紙條來,飛龍開啟看了一遍,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了。
“怎麼了,師兄?”飛雄等人不知端倪,急忙問道。
“生者百歲,相去幾何。歡樂苦短,憂愁實多。何如尊酒,日往煙蘿。花覆茅簷,疏雨相過。倒酒既盡,杖藜行歌。孰不有古,南山峨峨。好曠達的境界!”飛龍道長念著紙片上的字詞說道。
眾人都有些發傻,看著飛龍,等待他繼續。
飛龍此時卻不念了,一揮手,紙片便變成了一朵跳躍的火花,轉瞬消失不見。
“嗯,是陳崢來的信,呵呵,竟然是來自世俗界的龍星玄第一個遇到仙緣了,仙人竟然還唱了他唱過地歌,真是奇聞!好了,各位師弟、師侄,你們都散去吧,吩咐門下弟子,找到龍星玄,把他帶來見我!”
眾人聽了飛龍的話,各自站起。
而這個時候的飛龍,向著外面看了一眼,說道:“一戒,你有,進來說吧!”
那一戒正是帶著星玄進來的迎客的醜陋道人,此時聽掌門叫自己,急忙飛步而處,向著掌門稽首道:“掌門師祖,波頓城龍家子孫龍星玄來訪!”
“哦,是他,呵呵,太好了,原來他來天暴雪原是來找我們的!”飛龍道人不由得大喜,示意飛虎等人歸位,自己也重新做在了白玉大椅之上。
“想。快讓他進來,我有話問他!”飛龍有些急不可耐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讓他焦頭爛額,商量了這麼多天也沒有頭緒,好不容易碰到了遇到仙緣地人,他哪裡肯放過。
一戒急忙轉身,要去請星玄和黑月。
飛瓊此時突然出聲,叫道:“慢來!”
飛龍道人一愣。面向飛瓊,問道:“師妹,你有何見解?”
星玄此子,我早有耳聞~仗著有此小聰明,向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管豐此次受到牽連,此子便是表面的原因,而管塵、一鳴在波頓城地受挫,也是跟此子有直接的關係,我看他此次前來,肯定是和管塵、一鳴有關。嗯憑藉他們龍家強大的財力賄賂師兄,妄圖繼續維持他世俗界身份,師兄可要早作準備!”飛瓊一雙妙目望向飛龍,侃侃而談,稍微帶些震顫尾音的聲音彷彿來自九天之上,聽得眾人紛紛點頭。
飛龍道人沉吟了一下,他素知這個小師妹平常最是刁蠻,今天若不依她,以後還不知道會弄出什麼禍事。便開口問道:“師妹,依你之間當如何對他?”
“嗯,先讓一戒帶他去萬獸地,磨一磨他的銳氣,然後,我等再出手救他,讓他知道我封神門的厲害便可!”飛瓊對門主飛龍說道。
飛龍沒有說話。旁邊飛雲臉上露出不忍神色,對飛瓊說道:“飛瓊師妹,他們兩個乃是世俗界人,就算有些許修為,恐怕也是有限,萬獸地兇險無比,稍有差地,。。。。。。。這個,不是顯得我樹神門有失厚道?”
那飛瓊見又是飛雲反駁她,漂亮地臉蛋上不由得現出一絲怒色,沉聲說道:“飛雲師姐,你認為有我們這麼多的師兄弟,再加上掌門師兄在旁邊看著,他們會有什麼差地嗎?厚道?豐兒倒是厚道,弄得守護者的身份也沒有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