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文呢?只好胡亂的解釋道:“就是紅色的果子嘛……啊,你知道的,我們家族有一種釀酒的秘方,喝了那個酒以後就會說、說胡話,所以我才說你是‘赤果果’的在胡說八道。”
伸手偷偷捶了安迪一把,死小孩,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你說的是焰果酒嗎?這倒是聽說過,不過你們家族的人可是藏得很嚴密的,我怎麼可能喝到?”提斯米拉搖了搖頭,大概她自己才是喝了吧,怎麼說話亂七八糟的。看了眼一旁抱著肚子笑的齜牙咧嘴痛苦不堪的安迪:“殿下,你肚子痛?”
安迪伸手抹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擺擺手:“沒,我沒事,哈!”
“他笑岔氣了,停不下來,我扶他去旁邊坐一會。”麥穗理直氣壯的叉起安迪——真的是叉,她一個手撐在安迪的胳肢窩下,一個手拖著他的小臂,假笑著把安迪往一邊拖去。
提斯米拉笑著搖搖頭,轉身衝著薩倫笑道:“你妹妹可真有意思,你妹夫也挺有趣的,果然很相配啊!”
薩倫回他一個笑臉,拿起一杯紅酒,在唇邊抿了一口,等液體滑入喉嚨,這才說道:“我從來都沒看透過麥穗在想什麼,我也看不透這位殿下。”
“那你怎麼放心把麥穗交給他?”炎博不由大聲嚷嚷。引來幾道注目的目光。
提斯米拉一個爆慄就拍了上去,重重的甩在他的後腦上:“怕別人不知道你嗓門大啊!”真是,這種事情是薩倫能決定的嗎?這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