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逃回去計程車兵相信也會禁不住替我們宣揚一下的,時間一久,其軍心必受影響,對咱們也更有利一些!”
“可是你不是想盡快趕回京城麼?難道鐵大人他?”
“我仔細想過了,他們若是真要對鐵大人動手的話,現在回去也已經遲了。況且已鐵大人在朝中的威望,即使是皇上要動他也要深思熟慮才行!因此,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將眼前之危化解,咱們此去並不是要博一個什麼留芳千古的機會,而是要以最小的損失達到瓦解他們的目的,我希望諸位都能夠平安歸來!”宋魚話音一頓,接著道:“段離此人野心太大,留之終是禍患!若有機會,此人便留給宋某吧!”宋魚的臉色很平靜,但眾人從他的語氣中依然能夠聽出他胸中那激盪澎湃的無法平靜的心緒,畢竟段離身為王爺,還沒有公然造反,宋魚若是將他擒殺,即使是擁有‘平亂戒’在手,到時也必然引起一股軒然大波。
“走吧!不管什麼問題都總會有辦法解決,不管什麼事都要有人來做才成。咱們眼下還是儘量休息,養好精神面對下一場大戰才最重要!”
眾人點點頭,隨在他的身後返回了營寨。一連三天,充足的休息讓每一個的身體和精神都達到了巔峰狀態。數日前的廝殺所留下的負面影響也消除了很多,幾日下來,眾人也不時的聚成一塊商討一下計策,可最終都被一個個否決,最後決定,由宋魚、無名、孟朝溪和莫鐵四人組成一隊,先行進入段離的營帳,先放火擾亂他們,有機會便除掉段離,其餘人則留在外面以示策應。
半夜,十一道人影掠出密林,在黑夜的掩映下,迅速穿過一個哨站,直奔段離的營寨而去。快到營寨之時,十一條身影一分為二,前面四人藉著山坡間林木的暗影,掩到一側,另外七人則伏在原處,看著宋魚四人消失之地。宋魚四人伏在營寨的一側向裡面望去,一隊隊巡邏計程車兵穿梭不息,竟然對映到營寨的每一處角落。看著如此密集的巡邏士兵,宋魚微一皺眉道:“師兄,你和鐵兄在此相侯片刻,我和無名先進去探一探!”
孟朝溪和莫鐵雖有些不願,但也知道自己的輕功和兩人相去甚遠,若是隨行,恐怕立刻就會被人發現。兩人一點頭,宋魚和無名的身子已由柵欄上翻了進去,落地之時,兩人身形爆射,幾乎同時貼在一處營帳的暗影裡。從開始動身到最後潛伏,兩人都未發出一點聲響,甚至連急掠的身子也未**絲毫風聲,即使是孟朝溪和莫鐵兩人也暗讚一聲。
“這幾日,說不定會有人來襲營,你們都給我精神點!”一名軍官模樣的中年漢子向著一隊巡邏計程車兵呵斥道。
“是,將軍!”
那名軍官滿意的點了點頭,向著宋魚和無名隱身的營帳走來。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兩人會意的對視一眼,無名單掌一立,輕輕一劃,一道大縫隨掌出現,兩人身形順縫閃入,晃身閃在賬門兩側,兩人身形剛剛站穩,門簾一晃,那名軍官已走了進來,似乎是出於軍人的敏感,他的身子剛一進入,就回身向右側望了一眼,眼角瞥見一道人影,張口就要喊出,卻覺喉間一麻,緊接著身上已被連點數處**道,整個人已倒了下來,宋魚伸手撈住他的身子,向無名一示意,無名身子貼在門簾處向外看了看,見四下都很安靜,沒有半點異狀,遂轉身向宋魚點了點頭,宋魚將軍官放到地下,道:“你若不想死,就如實回答我的話!”
軍官點了點頭,宋魚將右手食中兩指放在他的喉間,左手解去他的啞**,道:“你們都有什麼佈置?快快從實道來!”
軍官看著臉蒙�淼乃斡愫臀廾��蘊階盼實潰骸傲轎豢墒譴用芰種欣吹模俊�
“是,段離有什麼安排,準備怎樣對付我們,快說!”
軍官眼裡露出一絲懼意,畢竟宋魚等人這些天來的殺名可是已經傳開了,儘管段離儘量控制,但仍有不少人在私下裡議論。
“王爺的營帳在離此第六個帳內,是這裡最大的,很容易認出。此次隨王爺來了一個文士,據說通曉陣法,具體怎樣安排,下官也不得而知,英雄請繞過下官一命,下官家中還有八十老孃和……!”宋魚未等他說完,已一掌砍在他的頸側,軍官立時暈了過去。
“怎麼辦?這裡距離段離的營帳最少有五十丈之遠,這麼遠的距離,如此多的巡邏士兵,想要不被發現,恐怕很難!”無名道。
“放火,先讓他們亂起來!”宋魚伸手抄起帳內的兩根火把,遞給無名一根,順手將這處營帳點燃,臨走時,一腳將那名昏厥的軍官踢到了賬外,兩人身形飄動如風,瞬間已點燃了三處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