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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五個同樣一席雪白長袍的少年男女恭敬的端坐於老者面前,離著幾步之遙,老者依舊是不答。
等了良久,大弟子昊蒼忍不住開口道,“師尊可是因為下界靈力異變所煩?不是已經確定沒什麼奇異之處了麼,當初黃帝不是還因為有些介意特別派人下界研究,確定沒什麼可忌憚的。”
“哼!”聽到這老者忍不住冷哼了一聲,當年最為不恥的便是這種行為,最後確定為所謂新力不過是一種新的修煉方式而已,便也沒多大在意,人間界的道統在數萬年的時光變遷之下幾度流轉,修煉方式千差萬別,到底是萬變不離其中。大概也是因為如此,不知從何時形成的規矩,即便是人界為本,人間界的爭鬥,上屆之人,任誰都不可插手。所以黃帝的行為到底是為人所不恥,只是事情牽扯甚廣,導致所知之人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而已。
昊蒼感受到師尊的不滿,心中一驚,忽而想到師尊向來不會做那毫無意義的猜測,更是恨自己一時多言。
果然三弟子昊謙一臉似笑非笑模樣開口道,“師尊何必生氣,大師兄向來是心直口快。師尊向來是言說凡事講求天道自然,此番卻是將我們五人喚來。守護神獸,神隱,甚至是傳說中的神,新力的牽扯越來越廣,尤其是起源之人,想來這天界用不了多久也要被浸透了吧。”不顧另外四人的詫異神色,昊謙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說道。“只是九天之上,三十三天之外的他們似乎樂見其成?”
“昊謙!”語氣雖有些不好,可是老者看向少年的的神色全滿是讚賞,要說起來,他自己收的弟子雖然不多,但是這些弟子再收的弟子,這些枝枝葉葉算下來可是不少,只這麼多人當中,最為滿意的也就是這五個他自己承認的親傳弟子了,其中又以三徒弟昊謙的個性最合自己的胃口。到底是偏心了些。
“明哲保身,暗中相助。”老者相當沒有節操的說道,昊蒼有些不太贊同的皺皺眉。卻在對上老者的眼神後閉嘴無法再說什麼,而昊謙雖然沒有出聲,那笑容卻是越發越發張揚。
“坐坐坐。”炎濤一臉紅光滿面模樣,看著兩人的目光倒像是對待喜愛的小輩一般,直讓爾雅鳳翔兩人面面相覷。這裡的人事總是顛覆她們的想象來著。
“炎賜!”炎濤忽而飈的一起,像抓小雞仔一般提著比自己還高一些的炎賜,但見少年鼻青臉腫的眼中卻是明亮異常,只是怎麼都掙不脫炎濤的手,更是呲牙咧嘴罵罵咧咧,那場面有些怪異。
“不好意思。小兒不懂事,”對著兩人咧嘴而笑,然後轉頭看向有些狼狽的炎賜又是一臉兇相。“我先帶小兒下去洗漱一番,這樣子著實有些失禮。”然後在兩人笑意的目光中拖拉著罵罵咧咧的男子往裡屋而去。
“看什麼看。”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從那面部著實不太好確認,少年對著兩人不客氣道,“啪。”一巴掌對著他的頭就是一重下。“你小子欠揍了是吧。”
“倒是性情中人。”爾雅評價,“難怪小福臨喜歡呆在這裡。”
“嗯。”劉福臨點頭。眸中些許暖意,“他們都是好人。雖然有些事情記不太清,有一點卻是可以確定,若是沒有他們,我早就死了。二姨,鳳姨,”劉福臨有些猶豫道,“我很高興能夠再見到你們,真的。我不知道你們為何會突然出現,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認定在此等待,我在這裡呆了近百年,炎賜他,也是我看著出生,看著一點點成長得。”
“你想說什麼,福臨,”爾雅卻不介意,“我不會,鳳翔也不會。說實話,卻不是為了你,或者說不僅僅為了你。”
“哈哈哈”炎濤摸著頭笑著走出,“抱歉,抱歉,炎賜你小子還不給我滾出來。”說著把炎賜一把拽出,倒是恢復的快,唯有嘴角還有些青紫,其他的倒是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之處。
“有什麼了不起的。”炎賜用大概在場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抱怨道,對於女人爾雅和鳳翔二人更是吝嗇給予一個眼神,躲過炎濤的繼續摧殘,少年一屁股坐到劉福臨身邊,兩人倒是相談甚歡模樣。炎濤見此恨恨的給個眼神之後卻也是不好再說什麼,“炎賜他就是這麼個死犟死犟的性子,心地卻是極好的。兩位前輩,”
聽到這樣的稱呼,爾雅一口酒水差點噴出來,幸好是忍住了,鳳翔也是一挑眉,倒是沒介意這樣的稱呼。
“我只希望兩位前輩能夠在我炎氏多呆些時刻,當然,有絕對的自由。很抱歉你們想要知道的我也不清楚,不過大祭司言還不到時候。”
炎賜難得見到自家老頭子這般在他看來甚至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