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有什麼出彩之處;倒是肅王手中一把長戟著實讓他驚豔了一把,只是還不夠,要想對付這東西還不夠。
的確如明王心中所想,三人一邊躲避一邊尋求機會攻擊,那東西居然有著再生之力,三人好不容易留下的傷口轉瞬之間就合好如初,而他們若是被攻擊到非死即傷,相差甚遠。三人都是驚愕的望向這越加粗壯的東西,似乎還能夠聽到其中血液的汩汩流動,然後引起遠處的共鳴,心中不安更甚。三人只能夠分出一分心思注意周遭的環境變化,明王卻是十分心思都在注意著,自然更早之間就發現了不平產,口中念念,“按那文辭所言,我們被遣送於這殤椏之地是為了接受所謂的真釋之血。雖然不知道真釋是什麼東西,但觀之釋童鮮血一事,真釋很可能是某種生物。左手之心,血液洗禮,”明王無意識的咬著手指,心中已有猜測,只是一直拒絕著相信這樣的可能而已,真的可能麼,少年極目而望。
尋緣長鞭拉扯一又將冒頭的血管,暫時控制住行動,“辰,肅。”向著另兩人叫道,兩人一人持劍,一人舉戟,毫不猶豫的向著那被制住的小血管刺去,一擊得手,三人迅速三個方向逃離,鮮血蔓延,那最為粗壯的血管似遭受著極度苦痛,瘋狂四處攻擊,三人面面相覷,完全沒有一擊得手之後的欣喜。
“玄王,快,”明王忽而急切開口,“快,一舉毀滅掉,快!快!”
“知道。”雖然不太理解明王為何忽然這般急切,既然選擇暫時的同盟,況且性命攸關,她只能相信明,不是信這個人,只是相信他不會這麼傻,在這個時候想要削弱殘害他們。“焚天。”血管周遭火焰漸起,大有燎原之勢,尋緣眼中火焰跳躍,詭譎妖異,手中長鞭迎風見長,直指那被火困於中央的粗壯血管,“我控制它的攻擊範圍速度,肅王使勁攻擊吸引它的注意力,辰,靠你了。”
斬塵微微點頭,身似殘影,就近血管飛速轉動,也不知道少女做了什麼,火焰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更長,斬塵卻收劍不語,示意兩人掩護,自己順著粗壯的血管一路上行直到頂端,雙眸緊縮,果然,斷的。
到此不過幾瞬而已,明王明顯感到玄和肅的艱難,支撐不了多久,可是辰王反倒是在發呆,心中不解甚而憤恨,卻不敢出聲言語,只能雙目通紅的注意那人所在之處,期盼她真的有什麼解決之道。
“這是?”明王雖未參戰旁觀都已經是冷汗沉沉,卻見少女手中浮現的一白玉葉片模樣的東西,心緒不明。
斬塵可不管其他人怎樣想,手間特意收集的血管傷口新出的血液,抹上白玉葉片,然後在幾人的愕然之中送入唇瓣,耳邊的是不成調的曲調,可是那血管竟然安靜下來,然後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中重新歸入地底。
“辰王,這是?”
“撲。”斬塵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臉色慘白,“明王,還不快走,等死麼。”
明王驚疑不定,極力壓抑,“跟我來。”
第七章 血池
明王腳下絲毫沒有放慢速度,即便是走在這樣一個陰深深的山洞之中,沒有什麼岔道,一條路無限向內延伸著,一開始還有幾分微弱的光亮斜射其中,漸漸的全無所見,洞內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只偶爾有著液滴掉落砸在石子之上然後碎裂,一點一滴砸在幾人心頭。這樣沒有光亮的陰暗之中,幾人的心思都十分沉重,他們不是一般的凡人,自然不至於說是在這裡面完全看不清環境,只能黑暗之中小心摸索,只是這感覺到底不好,幾人都下意識的拿出東西照明,光亮漸起,心中有所安慰,也因此那掉落的液滴也無法控制的映入他們眼中,那樣的鮮紅,帶有著濃重的腥氣,越往裡走,味道越濃,越重。
幾人仿若毫無所覺,隨著路途越加狹窄,像是說好一般,一個接著一個冷靜前行,沒有人說話,只能聽著幾人的腳步踏在地上的聲音,在這幽深的環境中被無限的放大,在放大,最後周身似乎都環繞著。推理上這裡不會暫時不會出現什麼危險,情感之中卻無法讓自己放鬆,一個個全身心的戒備。
不知道這條道延伸了多長,也不想去探究,心裡的恐懼不安一點點放大,便是尋緣臉色也不太好看,幾近崩潰的邊緣,帶路的明王一張娃娃臉上也全是嚴肅,眼中墨色深沉,緊咬的雙唇,在微光之下更顯蒼白,眉宇間是解不了的愁緒。即便事實就如他所想又如何,沒有解決之道談什麼都沒有任何用處,沒有!這樣的無力之感完全籠罩在少年周遭,其他人也有所覺,卻依舊不發一言。
終於些微的光亮從遠方透過,幾人都是默契的將手間的光亮熄滅,在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