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又纏人,如樹纏藤,又似藤纏樹,難分難解。
他的渴求也是她,他只要她。
應該拒絕,偏偏做不到,既是如此,那就從容就義吧……唉。
“假如這真是你想要的,那就來吧。”
“呵呵……我不客氣了。”嶽妃舔了舔唇,纖細的雙手開始放肆。
原本以為佔盡上風的她,哪知他一個翻身她便失去了主導權,只能任由他恣意放縱。
窗外頓時閃電雷雨交加,雷隆隆作響——
全身筋骨痠疼是幸福的象徵,也是縱慾的下場……
嶽妃是被細碎的吻給吻醒。
“早安。”他似陳年紅葡萄酒的醇嗓總讓她心波盪漾。
“早……莫勒,我好喜歡你背部的刺青,很美的一隻老虎……”昨晚細吻他背部才發現到這個小驚喜。
“你喜歡就好。”那是他年輕氣盛下的結果,現在並不後悔,因為過去做的每一件事才有現在的他。
“你屬虎,我屬羊,我們這樣算不算‘羊入虎口’啊?”
他倒認為是送虎入羊口。
她趴睡在床上,他則是覆在她背部,一手勾著她的手,另一手探入她胸口下揉捏她的渾圓,很快便激起她的反應。
“我真的累了……”好,她承認,是她太色,居心不良,一整夜不肯放過他,死纏著他就是要將他吃得一乾二淨,沒想到……被吃得一乾二淨反倒是自己,清晨三點才迷迷糊糊入睡,現在還來,她今天還要不要去上班啊?
易莫勒抓著她的手按住自己早已昂揚的雄壯,說明他此刻有多飢渴。
“你不是說一整晚都不讓我睡?”他反而體貼讓她睡了兩個多小時。
“那是玩笑啊……”天知道,她以後再也不敢大放厥詞了。
他不語,繼續落下細碎的吻,一面讓她的手愛撫自己的火熱部位,如此天人交戰的折磨終於逼得她認輸。
“我真的動不了,你想要就自己來吧……”她放棄掙扎。
“我剛剛忘了用保險套。”激情過後,他退出躺在她身旁,這時才驚覺失誤。
“沒關係……”她一腳勾住他的大腿,腳趾頭放肆地搔著他的腳踝,嬌媚地說:“我在安全期內。”
“昨晚是你第一次,我實在不應該這樣對你……”他愛憐不捨。
這種亂沒誠心的歉意,她賊賊的在心底暗笑。“所以罰你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不準碰我。”
易莫勒揚眉,神色異常地邪氣。“可以啊,你記得別來找我。”他禁慾多年,不像她初出茅廬,難以剋制。
“……”
他眼底的情慾氤氳未退,看來是餵飽了她,自己卻還沒獲得滿足。
這足以證明,他們兩人都很色。
“好奇怪!”
易瑄突然歪著頭,含著叉子說。
“怎麼了?”易莫勒問女兒。
“為什麼小妃阿姨還在我們家?”
嶽妃摸摸她的頭,問:“瑄瑄不喜歡小妃阿姨住在這裡嗎?”
“喜歡啊!小妃阿姨以後都要住在我們家嗎?”易瑄天真地問。
“你歡迎嗎?”
易瑄興奮不已。“好啊好啊!這樣以後我們都可以一起睡覺了。”
“笨蛋。”易勤小聲地說了句。
易瑄聽見了,問:“哥哥為什麼要說笨蛋?爸爸說不可以說笨蛋。”
易勤懶得再解釋,默默低頭吃早餐。
“瑄瑄,小妃阿姨明天再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好哇!”易瑄立刻就轉移注意力,很快又想起什麼地說:“可是小妃阿姨不能等我睡著後又偷偷跑去爸爸的房間喔,爸爸那麼大,可以自己睡了。”
頓時,兩個大人臉色莫名紅潤,易勤則是暗暗地笑。
即使過了三天,易莫勒猶記得那晚的纏綿。
嶽妃簡直就像是豔麗的千年女妖,讓他一整晚不能閤眼,得應付她需索無度的渴求;早上她在頰上留下的一吻仍有餘溫,他們卻整整三天沒有碰面。
第一天有通電話,嶽妃匆匆說了聲很忙便掛掉;第二天再通電話,他想詢問她為何沒來上班,她說她臨時得出差一個月,要他別掛心;第三天就再無音訊。
怎可能會臨時出差一個月?
這蹩腳的理由任何人都能聽出異樣。
向來只有男人會在溫存後的隔天行蹤不明,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是被她用過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