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拉密斯想親國王的手,可是國王握住他的手,把它緊按在胸口上。
這時候,一個人連門也不敲就走了進來。阿拉密斯想縮回他的手,國王卻不放。
進來的人是那種一半是牧師一半是士兵的清教徒,在克倫威爾手下這樣的人多得很。
“先生,您有什麼事?”國王問他。
“我想知道查理·斯圖亞特的懺悔是否已經結束,”剛進來的人說。
“這與您有什麼關係?”國王說,“我們信仰的不是同一種宗教。”
“所有的人都是兄弟,”那個清教徒說。“我的一位兄弟將要死了,我來鼓鼓他的勇氣,好迎接死亡。”
“夠了,”帕裡說,“國王不需要您來鼓勇氣?”
“陛下,”阿拉密斯聲音很輕地說,“當心這個人,他可能是個密探。”
“等尊敬的主教走後,”國王說,“先生,我會很高興地聽您說的,先生。”
那個目光鬼鬼祟祟的人走出去了,出門前仔細地看了看賈克森,他的行動可沒有逃過國王的眼睛。
“騎士,”房門關上以後國王說道,“我認為您說得很對,這個人上這兒來是不懷好意的,您出去的時候要特別小心,別遇到什麼不幸。”
“陛下,”阿拉密斯說,“我感謝陛下的關心,不過請您放心,在這件長袍裡面,我穿著鎖子甲,還帶了一把短刀。”
“那麼請走吧,先生,就像我做國王的時候我常說的,願神聖的天主保佑您。”
查理把阿拉密斯送到門口。阿拉密斯走了出去。他一路對人祝福,衛士都向他彎腰行禮,於是就這樣莊嚴地穿過滿是士兵的前廳,登上他的華麗的四輪馬車。兩名衛士一直送他到主教府才離開。
賈克森焦急不安地等在那兒。
“怎麼樣?”也看見阿拉密斯立刻就問。
“很好,”阿拉密斯說,“全都照我所希望的成功了,密探,衛士看守,都把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