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走出來,落情心裡一直都不好受,心裡五味雜陳,不知該說些什麼。肖書堯倒是一直跟在落情的身邊,陪著落情一直走,肖書堯注意到落情心情有些低落,於是開口問了聲:“落情,是不是發生什麼了?”
“啊?”落情的反應慢了半拍,“沒事,就是被醫院的藥水味嗆到了。”說的漫不經心的。
肖書堯也注意到她心口不一,他想起之前的事,於是解釋道:“落情,之前在監獄門口的事……”落情想到監獄門口所發生的事倒也是面無表情。肖書堯接著說:“鍾延懷疑殺人兇手就是周瑜華,知道周瑜華對你……”肖書堯堵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來,“鍾延為了激怒周瑜華,引蛇出洞所以才會在監獄門口對你無禮。他都是為了找到真兇,他無意冒犯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怪他?”
肖書堯的話在落情的腦海又重複了一邊,他都是為了找出真兇。所以他說的話,全然為假。“我也是從現在才知道,我可以這麼沒骨氣地被一個女人控制我的情緒。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知道原來對一個女人牽腸掛肚也有點意思。”他講的這些話是為了激怒周瑜華,引蛇出洞?
“肖探長不要擔心,落情沒放在心上。反而是落情要感謝他,找出了真兇,為落情洗脫了冤屈。”落情說得不帶任何情感。
肖書堯一看,原來已經走到了醫院門口,肖書堯站在門口的階梯上,卻看到了停在門口的黑色汽車上下來了一個男人。杜日笙嘴裡叼著一根菸,走到了落情的面前,他看到了肖書堯,拿下了嘴裡的煙,笑著肖書堯道:“肖探長,可以把人交還給我了吧。”
肖書堯不明白,看了落情一眼,落情仍是面無表情。
“既然已經找到了真兇,那麼,落情應該沒有嫌疑了吧,我可以送她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