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根本不能使力!
“這鏈子是精鋼製成,一般的刀劍都砍不斷,若是用它勒住他們的脖子,只要把握得當,也是能勒死的!”
“既然你有用鏈子勒死他們的力氣,那剛才為什麼還任由他們……欺凌你?”
青年抬頭,眼神中滑過少許黯淡。
“我中了毒。你父皇怕我侍寢的時候拼得玉石俱焚也要殺他,所以,每次侍寢前都會給我喂藥,讓我全身痠軟,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
接下來的話,青年沒有說,只是搖晃著撐起身體,獨自離去。
第二天,蕭宇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10 淫宴
第二天,蕭宇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中秋御宴,越是深夜越是荒淫,坐在紗簾後的蒼帝竟命人叫來臠寵,在龍椅之上與臠寵交合。那臠寵本是被強搶進宮,自然是百般不肯,蒼帝於是用了不少物件,弄得他奄奄一息,這才盡興。
蕭宇已經明白了,被父皇弄完以後的他,身體還殘留著藥性,只能緩慢地走回去,卻偏偏撞上了皇兄們。他們喝醉了酒,於是──
想到昨夜所見,蕭宇心中滿是愧疚,在寢殿內來來回回走了無數次,最終決定去找那人道歉。
但是,這一次的道歉,卻讓他……
三更,無月之夜,從秦公公處知道這人今天侍寢的蕭宇縮了一下身體,秋風有些涼,夜色分外的凝重。
空氣越發地潮溼,最終,夜霧凝成雨絲,緩緩灑落,蕭宇的腳踏上門檻,卻又收回。
那人就在裡面,蕭宇可以裝成來父皇的寢殿請安,不想父皇不在,於是與他攀談起來。他知道父皇今夜要到很晚才會回來,傍晚的時候邊關來了急報,御書房的燈火到現在還是亮著的。
只是,不知為何,總有些膽怯。
終於他深吸了口氣,踏了進去。
昏黃的寢殿,香豔的裝扮,清香自鶴嘴飄出,紗帳後,龍床邊,他心心念唸的人正依著床榻,昏昏欲睡。
他一定已經等了很久了。
蕭宇本能地閃過這個想法,隔著紗簾,他見到那人只穿了絲軟的長袍,長髮披散著,嫻靜優雅地靠在床沿上,若不是手足的鎖鏈溢位,看起來也只是普通的後宮寵人枯等君王臨幸的畫面。
他有一種衝動,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
他上前,挑起了紗帳。
那人驚醒了,回過頭,暗紫色的眼眸劃過一絲憤恨與怒火,但隨即又歸於寂靜,只剩下冷漠。
“七皇子。”
沒有起伏的聲音,他搖晃著站起,看了蕭宇一眼。
“我來給父皇請安,見到紗簾後面有人,忍不住……”
語無倫次地說著,蕭宇看著他,便覺得全身的血都在沸騰。
“您見到了,只是個臠寵。”
漠然的口吻,那人緩步向蕭宇走來,卻不知為何,竟一個錯身,摔倒在鋪了厚厚的毯子的地上。
這一摔,色香四溢。
蕭宇的腦子裡一陣轟鳴,他萬沒想到這人的絲袍下竟是一絲不掛,摔倒在地的瞬間白皙的大腿露出來,燭火下,面板柔軟,光澤竟是不輸給絲袍。他不免心猿意馬,若是將這人餵了春藥,赤裸地放在絲綢之中,藥力發作,身子不堪藥物折磨,在絲綢上扭動呻吟的姿態,又該是何等的撩人。
但是隨即,他的心中不再有這等奢淫的想法了。
那人摔在地上,他本想上前扶起,不想這人竟扭曲著面容,呻吟著,纖長的手指伸入絲袍中,雙腿已經分開,手指在裡面動作著,唇角喘息不斷,像是痛苦的呻吟,又似乎是快樂的誘惑。
這人是在誘惑自己嗎?
蕭宇吞了下口水,險些按捺不住。他閉上眼,鎮定了心神,再看那人,突然有了想哭的衝動:紫色的眼角水汽朦朧,身體顫抖著,說不出的可憐和無奈,活色生香的畫面,卻流淌著絕望的悲哀。他……其實也不想在人前做出這麼淫亂的事情的!
蕭宇蹲下了身體,他輕柔地解開這人的絲袍,下面是一副完美無瑕的軀體,卻也遮不住尚未完全褪去的傷痕──父皇為了自己的快樂,定是不知多少次在這身體上留下鞭痕、針扎以及火燙!
他細心地看著,在他解開絲袍前,這人的雙腿是張開的,但在他的手將衣袍褪到腰際的時候,這人的雙腿合攏了,眼睛裡也滿是拒絕。
不要!
他在拒絕。
蕭宇本不想管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