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南璞玥一聽,狠狠挖了他一眼,冷冷說道:“我不同意。”
諸葛逸無視他的臭臉,拱手向南璞王解釋道:“我南璞國一直傳言陵安王智勇雙全,輔國有道,實屬大才,臣希望大王在此危難之時任之重用,與微臣同道而行,臣擔保,不僅保全我南璞,且爭取奪回商丘,大勝而歸。”
南璞王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想到大勝而歸嗎?“好,準了。”
南璞玥心下一緊,跟他合作?還不如拿把刀給他,抹不了他就抹自己。還要想說什麼,諸葛逸朝他使了個眼色。
他只狠狠的瞪了回去,而南璞王這邊已經擬好了聖旨。
交予內侍,聖旨一讀,拍賣現場一般,一錘落定,不能變更。
“哼,別得意的太早,走著瞧!”下早朝後的南璞玥沉聲對緊跟在自己旁邊的諸葛逸說道,隨後甩掉他走下百層石階,頭也不回的前去準備路上的一切事宜。
華貴如他,高傲如他,諸葛逸望著前面那束清冷的背影,只覺幼稚,無奈搖頭笑了。
☆、第二章。小強潛質
諸葛逸代任主將一職,南璞玥為副將,兩人碰面,按程式佈置安排好幾萬士兵的衣食住行等問題後,便帶領著十來萬人馬浩浩蕩蕩的向洛陽進發,一路上氣勢恢宏,好不威風!
其實諸葛逸早就想帶兵打仗,只因父親是太傅,從小被父親逼著學文的他,後來不得已才去報考文官,聰明的他,十五歲高中榜首,十八歲封司馬,二十歲任左相,如今二十有二,正是意氣風發的年齡,他怎自甘像大姑娘似的一輩子養在閨中,他一直覺得,只有上戰場殺敵,那才像一個真正的男人!或者換一個想法,那樣才可以給他心愛之人足夠的安全感。
兩匹汗血寶馬上,一個往前一個在後,而前面的是副將南璞玥,後面的卻是主將諸葛逸,大軍就在兩人身後,只幾米遠,已被靠前面的眾將士看在眼裡,一度懷疑到底哪位才是主將。
從出發到現在,南璞玥都沒主動和他說過一句話,更甭提正眼看他一眼。相反,諸葛逸一直嬉皮笑臉的和他有的沒的瞎聊著,即便前面那人惜字如金,偶爾“嗯”“哦”兩個單音節打發,可他也不覺尷尬,依舊笑如春風。
南璞玥不禁腹誹:有什麼好笑的!真想抽你兩巴掌!
這樣想著,便目不斜視的冷冷“哼!”了一聲。
諸葛逸悠然坐在馬背上,突然止住笑意,清了清嗓子,故作一副書生的摸樣款款念道: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南璞玥心裡一陣鄙夷:這種時候,竟然還有這興致!不知道是哪家千金,被他看上,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陵安王?”諸葛逸小聲叫道。
裝作沒聽見,才不要和他多費口舌,他一開口,準沒好事。
“呵呵,微臣只想說,陵安王你太瘦了,真該好好補補。”
他瘦嗎?其實還可以,從背影看去,只是坐的有些高貴挺拔了,所以顯得整個身姿纖細了些。
用你管?!這邊,他心裡很不痛快的反譏道:貌似你也壯不到哪兒去。但出於打死也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的心理,索性沉住氣,就是不理他,他就是要滅滅他的威風,看他還敢在朝上滿口雌黃的跟他鬥嘴皮子。
諸葛逸繼續道:“已經行了快一天了,陵安王累否?”
聲音淹沒在身後一片噠噠的步伐聲中,顯然沒人回應。
“哎~”諸葛逸嘆氣搖頭,見他後背筆直,還是那般端坐,居然沒反應,打趣道,“陵安王,您身份和微臣不一樣,怎不坐馬車啊?”
前面之人沒有回答,某人再次被華麗麗的無視了。
可諸葛逸是誰,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強,尤其在南璞玥面前,他可以瞬間使臉皮厚到堪比城牆。
所以,這點小搓算的了什麼,不過是吃家常便飯一樣,他可是從小就習慣了,說到小時候,他開始陷入回憶之中了
十幾年前,當年只有七歲的他,開始接受父親安排的宮內教育,父親是太傅,以致於因此得以優勢,他能與幾位皇族世子一起讀書,其實,說不好聽點,那就是伴讀。
當時先帝在世,已是知命之年,位下皇子有十幾位之多,顯然一點也不稀奇,但眾皇子間的年齡卻存在很大懸殊,最大的三十出頭,最小的還在襁褓之中。
南璞玥是七皇子,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