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故弄玄虛。”天閒越發不耐煩了。
“阿彌陀佛,多年不見,施主還是這麼沉不住氣,不過倒是比往日多了幾分人情味了。”大日如來道。
“老和尚,你哪那麼多廢話,不說拉倒!”天閒不高興地道。
“阿彌陀佛,施主息怒,其實事情是和天慧星君的姐妹有關。”大日如來合十道:“想必施主還記得一個叫謝雅的女子吧。”
“對啊,怎麼了,她算是語姐的妹妹,也是我的契約使。”天閒疑惑地道,謝雅怎麼和大日如來扯上關係的。
“那位姑娘所在的神社正是老衲的道場。”大日如來知道天閒這會已經很不耐煩了,再賣關子,天閒真會趕人呢。
“哦,她出什麼事了?”因為有契約存在的關係,天閒可以肯定現在謝雅的日子過得很好,否則自己一會有感應的。
“她要結婚了。”大日如來道。
“那是好事啊。”天閒不解。他和謝雅的契約當時並不算完整,後來因為玉蟾的關係,天閒也並沒打算逼謝雅做什麼或不做什麼,因此對於謝雅要嫁人的事,天閒已經不在意了。
花語更是一臉詫異,不過他兩人奇怪的原因卻不相同。天閒奇怪這種事大日如來幹嘛那麼緊張,花語則奇怪法則使徒該不能結婚的啊。
“問題是,新郎的身份。”提到這個新郎,大日如來也憂心忡忡。
“新郎是誰?”花語問道,她比天閒更關心謝雅。
“是天皇的義子。”大日如來道。
“那更好,我是不會反對她結婚的。我知道,其實謝雅不是很喜歡我,那時只是不得已。”天閒倒沒有吃醋。
在天閒眼裡,謝雅只是個尤物,但卻不會叫天閒放不下,畢竟和謝雅之間,欲多於情。不可否認,因為先天體質的關係,在男女之事上,謝雅確實是男人的寵物。但在天閒眼裡,謝雅是個不愛自己的女人,沒必要綁著她。
天閒連法則天平都能放棄,現在還有什麼不能放下呢?
“事情沒那麼簡單,那個義子不但出現的奇怪,而且身份絕不簡單。自從他出現這幾年,宮中已經出了不少怪事了。”大日如來見天閒居然全不當回事,感到有點頭疼,“我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