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會呢?秀姐已經繼承了星神之力,長生不老也有可能的。怎麼會老?”天閒道。
“哎,真羨慕你。天閒,你似乎從來不會為世俗瑣碎的事情糾纏。”
苗秀無奈地搖搖頭。
無論怎麼變,天閒永遠是個不被世俗紛擾牽絆的人。這是她學不來的,或者等她有了天閒這麼漫長的經歷後才能真正想通吧。
“為什麼要在意呢?做人的時候生命短暫,沒有機會在意,現在升為星神,更不用為人事憂心啊。”天閒說到這裡微微一頓,看著外面正鬧做一團的玉蟾等人。
被水浸溼的衣裙襯托出少女嬌柔,想起第一次見到吳佩和柴文,正是她們在池塘戲水的時候,那時候的柴文,刁蠻,任性,一轉眼,人事變遷,一切都不一樣了。
“秀姐,一起去吧。”說著天閒已經不由分說地硬將苗秀朝外面拖去。
“不要了。”苗秀覺得怪怪的。
“走吧,怕什麼?”天閒連哄帶騙。
苗秀先還是有些放不開,直到被天閒掀起的大浪撲倒水裡。弄的渾身溼透,這才不甘心地開始還擊,慢慢地融入其中。
曾經風靡精英學院的五朵金花在厲經磨難之後,至於又重新聚到一起,眾人彷彿又回到以前那段無憂無慮的黃金年華。
這些年,除了玉蟾,另外四人都有過不幸的遭遇,難得有機會可以不再提防地放開自己,時間就在這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轉眼天已經黑了。
玉蟾她們這些天一直膩在一起,天閒也不好打攪。
幸好這裡的空病房多,天閒、花語、苗秀等就暫時和銅牆朱少鋒住在一起。
夜慢慢的深了,今天居然是月圓之夜,月上中天,漏斷人靜。醫院這種地方是不會有夜生活的,大家都睡的很早,靜悄悄的醫院中一點聲音都沒有。
忽然在朱絲的病房裡,柴文“騰”的一聲坐了起來:“爺爺!”柴文叫道。房間的隔音效能很好,所以苗秀等人並沒有被驚動。
柴文剛才坐了一個噩夢,摸摸自己的額頭,已經全溼透了。看看黑暗的牆壁,柴文有種強烈的感覺,在前方,似乎有人在不停地呼喚自己。
悄悄穿起衣服,柴文開啟房門,另外幾間屋裡的姐妹們都還睡著。
柴文躡手躡腳地走出病房,順著自己的感覺尋去,目標居然是天閒來時曾注意過的那棟小樓,禁閉的大門,寂靜無聲。
這裡似乎一個人也沒有,但當過了一段時間柴文還是發現了四周佈滿了紅外線觸點。當然,這些是難不倒柴文的,身為殺手,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懂得隱藏自己。避過無數的紅外線觸點,柴文慢慢接近小樓。
說是小樓,那是和主樓相比的,整棟樓靜悄悄的,窗戶也關的嚴嚴的,柴文打量四周,實在找不到門進去,一縱身,在樓體外連續借力,一直跳到了樓頂上。
樓頂上,一個圓形的透氣孔成了柴文的入口。
這裡面居然沒有一個人,只有從下面傳來的呼喚不停催促著柴文。既然已經進來了,柴文當然要找下去,沒有人阻擋的情況下,柴文飛速朝底樓奔去。
這棟樓絕對是有地下室的,因為按照柴文的估計,現在已經到了一樓,但顯然還沒到底,隨著地勢降低,柴文耳中傳來隱約的聲音,彷彿是電子儀器運作時的那種滴滴答答聲。
順著聲音尋去,前面開始變的亮起來,無數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正在忙碌著,不停閃爍的電子儀器直看得柴文眼花繚亂。
就在柴文一閃神的當口,她已經被人發現了!
“你是什麼人?”一個看來算警衛的人拔槍指著柴文質問道。
“我?”柴文指著自己的,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妙。柴文還沒有天閒那種可以把子彈當爆米花的能耐,何況即使躲的過這一槍,如果被警衛驚動其他人,柴文一樣逃不了。她可不會認為這種地方沒有特別的防禦措施。
因此柴文一邊口不應心地回答著對方,一邊再思索著對策:“我當然是女人了!”
迫不得已,柴文拿出了以前當殺手時絕招“色誘”。她也看出來了,那些研究人員就像行屍走肉一樣,對她的出現根本視而不見。
“哼!”警衛冷哼一聲:“原來是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紅粉赤練,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你!”柴文大驚,“紅粉赤練”在殺手界確實有點名氣,但可以認出她面目的人卻少之有少,除非……“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