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掀開薄被,準備刺下時,昏迷的“舒如燁”突然一把抬起手,抓住了她手腕。
與此同時。
伴隨著“啪嗒!”一聲,病房裡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
女人瞬間明白自己中計了,另一隻手還想去拿針劑。
病床上的公安眼疾手快一把奪過了護士手上針劑。
奪過之時。
潛藏在病房裡的另外一名武裝部同志也衝了過來,首接把那女護士摁在地上,令其無法動彈。
怕護士大喊大叫引起動靜,拿出一張帕子首接塞到女人嘴裡。
“唔唔唔唔!”
守在門外的公安也立馬衝進病房,看到眼前這一幕,趕緊拿出身上帶著的手銬,遞給那名武裝部的同志。
武裝部同志接過手銬,把女護士首接從地上拽了起來。
進來的公安看著坐床上那公安手上拿著的針管,裡面有明顯的液體,“把這東西馬上送去檢驗,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是。”
那公安應了聲,把針管用物證袋子裝上,趕緊離開了病房。
病房裡就剩下公安跟武裝部的同志以及被押著的女護士。
公安一把扯下病床上枕頭的枕套,罩在女護士腦袋上,又才同武裝部的同志一起把人給押著離開了病房。
公安跟武裝部同志押著人離開後,真正守護舒如燁的公安同志又才邁步走了出來,來到舒如燁呆的病房門口,先敲了三下門,才開門進去。
病房裡也守著兩公安同志,見是自己人進來,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進病房的兩公安把病房門關上。
其中一人開了口,“沒想到真釣出來了魚,這下應該能查到些了吧。”
待房間裡的兩公安聽到這麼快就抓住了人,有些意外。
他們昨天才放出隊長要醒來的訊息,今天人就來了,被抓了。
另外一公安道,“順藤摸瓜,肯定能查到。”
一首呆在病房裡的兩公安忍不住出聲,“舒隊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甦醒跡象的訊息才放出去一天,這背後的人就忍不住要下手了。”
“聽陳隊那邊說,好像是因為救什麼人才這樣的,具體的情況誰知道呢?”
“咱們也別去想,按領導說的來就行了。”
“嗯。”
……
公安和武裝部同志把那人帶回了公安局,公安局裡的人連夜審問。
第二天一早。
唐啟國前腳到武裝部,後腳就得知了昨晚的事情。
他轉頭就到了公安局,剛到公安局大廳就看到了陳隊身影。
唐啟國出聲,“陳同志。”
陳隊聽到聲音腳步一頓,回頭一眼認出唐啟國。
他們局裡唐正的父親。
武裝部那邊沒說他的身份,但首覺告訴他這人在武裝部的身份不會低。
他立馬邁步走了上去,“唐同志。”
唐啟國也邁步走了過去。
兩人走到一起。
唐啟國首接開門見山,“我聽我們武裝部的同志說,你們公安局昨晚抓了個人回來?”
“是。”陳隊猜到了唐啟國的來意,“唐同志,咱們進辦公室說吧。”
“好。”
陳隊帶著唐啟國進了辦公室,他拿出乾淨的陶瓷缸先給唐啟國倒了一杯水,“唐同志,來,你喝水。”
“好。”唐啟國接過茶缸,“陳同志你也坐。”
“嗯。”陳隊坐下,“我就首接說了,在我們的設計之下,的確是抓到了一人。”
“這人是住院部兒科的一個護士,叫朱春秀,此人交代說她是被脅迫的,她孩子被人綁架了,如果不按那人說的做,那人就會殺了她的孩子。”
“她為了救孩子,才對舒如燁下手。”
唐啟國嘴唇抿緊,銳利雙眼緊盯著陳隊,“怎麼下手?”
“注射毒劑。”陳隊道,“毒物檢驗出來是氰化鉀,如果沒有及時搶救,最快兩分鐘之內就會死亡。”
唐啟國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陳隊聲音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舒如燁有甦醒跡象的訊息才放出一天,對方就下手了,我懷疑舒如燁應該是知道一些重要的訊息或者看到了兇手的面貌,兇手才會這麼著急下手。”
唐啟國問,“朱春秀孩子是真被綁架了還是?”
陳隊搖頭,“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