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秦舒直接走到利楓他們面前,“走吧,過去坐一會兒。”
利楓幾人:“嗯。”
秦舒七人走過去,零散坐著的其他市同志,起身挪開了位置。
其他市同志對秦舒他們道,“同志,你們坐。”
秦舒道謝,“謝謝。”
那同志搖頭,“不用,不用。”
說完,那同志拿著自己的東西與自己市的人坐在了一起。
沒一會兒,甘市的人登記完,也過來坐著。
他們特意選了個離秦舒他們最遠的位置坐著。
甘市他們坐下沒一會兒。
剩下的南市,陽市都來了。
等這兩個市的人登記完。
負責登記的矮個,高個同志立馬道,“人都齊了,拿上行李,跟上來。”
秦舒七人拿上東西跟上。
秦舒他們走在前面。
後來的南市,陽市看到秦舒一位女同志,都有些疑惑好奇。
至於縱觀全場水市的公安同志,他們走在後面,瞧著前方的秦舒七人,壓低聲音議論起來,
“這松市的同志不一樣,看起來鬥志昂揚。”
“不僅是鬥志昂揚,脾氣還挺大,敢直接把話給懟回去。”
“脾氣大?”其中一人忍不住嗤笑一聲,搖了搖頭,“還是太年輕了。”
議論的其他人聽出這人話裡有話,目光齊聚在這人身上。
這人也迎上其他人目光,壓低聲音,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那人是省廳裡面的領導,能出現在那裡,說明有參與此次集訓,這松市的人,有苦頭吃。”
“那領導一上來就批評秦舒,很明顯是跟那甘文成認識,松市的人沒看出來,一唱一和,把那領導架了上去。”
聽到那領導跟甘文成認識,議論的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甘文成有背景啊。
那人繼續說著,“那領導也就只能這樣。”
那同志搖了搖頭,“松市的同志現在是過了嘴癮,後面就不知道了。”
一人突然來了一句,“萬一他們真的有本事呢?”
那同志抬眼一看,說話的是他們隊長永洪軍。
謝閒一笑,“希望他們有真本事,那樣也不至於太慘。”
水市隊長永洪軍看了謝閒一眼。
其他人道,“別說了,一會兒讓人聽見了。”
秦舒七人不緊不慢的走在前面。
沒一會兒看到了兩輛大巴車。
秦舒七人隨便選了一輛。
邁步過去時。
突然有人撞了一下她肩頭。
秦舒:“?”
她回頭一眼看到甘文成。
“後浪是吧?”甘文成冷冷看著她,“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後浪有多強,別到時候這股浪拍死在沙灘上。”
秦舒掃了一眼甘文成,“後浪即便輸了也有奮起的機會,前浪就不一定了。”
甘文成一噎,張口還想說什麼,有人叫他。
他也就先走了。
秦舒收回視線,把六人叫過來一起,“你們兩人一組,選靠窗位置坐,我跟其他同志坐。”
“一會兒下車,要是有什麼動靜,人先出,行李可以先不要。”
“我跟其他同志坐。”
六人不明所以,還是點頭應聲,“是。”
秦舒七人上車早,車上位置隨便選。
秦舒讓利楓六人先選位置坐下,他們選的方向都是右側。
她選了個六人後面的靠窗位置坐下。
後面她旁邊坐的是江市隊長,江玉安同志。
江玉安年齡目測三十歲左右。
兩人互相打過招呼後,都沒說話。
因為之前的時候,甘市沒有上這輛車,在另外輛車上。
人都坐好後,車輛啟動。
一路穿過城區,周邊越來越荒涼…
大概開了一個半小時的車,來到一處空曠處。
空曠處上面站著五個身穿軍綠色衣服的人。
然後周圍除了草,就是樹,沒看到房屋。
車輛剛停穩。
哨聲驟然響起。
利楓,顧乘風,範閱生,陳銘,袁滿,張成因為秦舒之前說的話,心裡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哨聲響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