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的第一句話就是,“姐,我知道牧同志那邊騙了你,他沒有跟你說這件事情。”
秦舒:“…”
這溫同志聰明著。
溫妤看著秦舒,“是我讓他跟我一起去的。”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我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說西省有一個地方,還在搞壓迫,欺騙人民同志,不把人民同志當人看。”
秦舒:“?”
秦舒疑惑,“西省?”
西省跟京市離的還是有一段距離,西省的信寄到京市報社?
這有些奇怪啊?
溫妤點頭,“嗯嗯。”
秦舒丟擲問題,“西省的信件怎麼會寄到你們報社?”
溫妤突然又來了一句,“不是寄的。”
秦舒:“?”
溫妤道,“是我在大街上遇到的一個嬸子,那嬸子就是從裡面逃出來的,她沒了手,就是因為在裡面不聽話被砍了的。”
“這裡有採訪的內容,姐,你給看看。”
秦舒接過溫妤遞過來的小本子看了起來。
看到小本之上所記錄的內容,秦舒眉頭越皺越緊。
內容大概是,有人以高價把人騙到山裡,幹活,挖煤。
去了的人發現自己被騙之後,想出來,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你想跑,就把你打的半死。
人都怕死怕痛,最後屈服。
從內容上來看,秦舒覺得有點像黑|礦。
但…黑礦這種模式基本都在深山老林裡面,四面都是山,你想跑也跑不了,最後只有死路一條。
但…被採訪的這個女同志,能從那裡逃出來,還跑到了京市。
這一點。
秦舒覺得有點假,當然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
秦舒合上本子。
她把本子遞還了回去,看著溫妤,“這個不排除是真的,也不排除是假的。”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同意你們兩個過去。”
溫妤皺眉看著秦舒。
秦舒直視溫妤視線,“第一,如果是假的,你們白跑一趟,那還沒什麼。”
“如果是真,你跟牧同志都是在城裡面長大的,細胳膊細腿,臉蛋都是白生生的,那些人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你覺得人家會看不出來你們倆身份?”
溫妤被問住。
秦舒聲音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著,“你們兩人的身份一旦被拆穿,在那種地方,沒人找得到你們,也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們。”
“像這種地方基本上都在大山裡面,四面都是山,你想跑都跑不出去。”
“我知道。”溫妤點了點頭,面色肅然道,“我下定決心去,我就是抱了必死的心!”
“死?”秦舒笑了一聲,“死還是最痛快的,但到了那個時候,你連死都做不了主。”
溫妤愣住。
秦舒繼續說著,“你是女同志,模樣又不差,那地方全都是男的,都是窮兇極惡的人,你一個城裡去的小姑娘,你覺得他們會對你做什麼?”
溫妤語塞,“我…”
秦舒突然俯身湊到溫妤耳邊,壓低聲音,“強|奸。”
溫妤瞳孔放大,“!”
“你說那嬸子沒了手。”秦舒繼續說著,“那你要是被他們抓住,你的手腳也有可能不保。
“牧同志可能會被打了打個半死……”
在秦舒的一番言語之下,溫妤發現事情完全沒有她所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她臉色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舒瞧著差不多了,話鋒一轉,“溫同志,我能理解你想解救那些受苦難的人民同志,但這種事情以你們兩個人的能力不僅解決不了那一眾人,還會將自己陷於危險之中。”
“這些事情交給應該做的人去做吧,軍隊或者公安部門。”
“其實京市裡面也有很多值得采訪的事情。”
溫妤點了點頭,“是。”
溫妤小臉蒼白蒼白的,“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幸好遇到了姐姐你,不然事情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呢。”
“是。”秦舒點了下頭,變更話題,“你回去坐著,我幫你們看看,看你們從哪一個車站下,能坐上回京市的火車。”
“行!”溫妤一口答應,連連道謝,“謝謝姐,謝謝姐!”
秦舒擺手說不用謝。
溫妤離開。
秦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