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箐剛喝了口咖啡馬上就被陳橫的這個“驚喜”給驚到了。
周箐率先緩過勁兒來只見她拍拍胸口平靜了下心情問道:“孩子是誰的?”
“還能是誰,汪銘倫的唄。”陳橫用叉子忿忿的插著面前的那塊華夫餅。
我張大了嘴吃驚的問道:“你倆什麼時候……”
“就上次,咱們案子透過聚會的那天晚上我不是喝的有點兒多了嘛然後讓汪銘倫把我送回去的,之後,就,就中招了。”
“您可以啊。”周箐拍了拍手。
“得了吧你。”我伸手推了一把周箐。
“那汪銘倫知道嗎?”我隨手把陳橫的咖啡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哪知道啊,他始終以為我和蘇總有關係啥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那天我醒的早提前走了,他還記不記得發生過什麼都不一定。”陳橫喝了一口我重新給她要的溫牛奶溫吞吞的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周箐戳了陳橫的腦門兒一下:“我說你這人平常看著蔫兒了吧唧的怎麼喝點酒就變了個人一樣。”
“我也不知道。”陳橫拉長了臉那樣子看起來有些沮喪。
“這樣吧咱們把汪銘倫叫過來驗驗他,反正他也追了你這麼多年了,如果測試透過那就結婚吧。”周箐摸著下巴說。
“怎麼測試?”我問。
周箐朝我和陳橫招招手示意我們兩個人附耳過去。
一番密謀後,陳橫主動給汪銘倫打了電話叫他來零℃找她。
汪銘倫來咖啡店的時候還挺輕鬆的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雙手插兜走路得得瑟瑟的。
我們三個人一見他進門了就趕緊手忙腳亂的按著陳橫給她往眼睛裡滴眼藥水,因為平常大家總是盯著電腦做設計稿打方案什麼的,所以眼藥水幾乎人手一份。
很快,陳橫一雙大眼便被眼藥水刺激的紅彤彤的,眼見汪銘倫就要到跟前兒了,只三個數的時間陳橫便開始“淚雨朦朧”了。
汪銘倫見狀嚇得他三兩步跑到陳橫面前然後語氣焦灼的問:“這是咋了啊?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這咋還說哭就哭上了。”
我和周箐面面相覷,我臉色有些難看支支吾吾的說:“這,這事兒吧,一時半會兒真不好說……”
“您就直接跟我說成嗎?您們越這樣我就越慌,來個痛快的啊,姐姐們。”
我有些為難的看了陳橫一眼然後又看了周箐一眼,周箐滿臉憂鬱的朝我點點頭,我這才面露難色的說:“橫,橫橫她,有了。”
“有啥了,您能說清楚嗎。”汪銘倫急得圍著陳橫直打轉兒,他看著陳橫總哭但又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哭所以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陳橫。
“懷孕了。”周箐一臉悲痛欲絕的把我的話接了下去。
至此,陳橫突然哭的更大聲兒了。
“臥槽,哪個畜牲的,是不是姓蘇的那小子,我早告訴你那傢伙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媽的,老子這就去懟死這個狗日的去。”說著汪銘倫便抄起咖啡店裡的一把椅子往外跑,那樣子別提有多嚇人了,要不是提前跟人家店員說好了,估計這會兒這孩子應該已經被拘留了吧。
“等等。”陳橫紅著一雙兔子眼阻攔道。
“……”汪銘倫手裡拎著椅子一雙眼紅的滴血,那樣子把陳橫嚇了個機靈。
“孩子他爸不是他。”
“那是誰?”
“……”
“誰啊,你倒是說話啊。”汪銘倫放下手裡的椅子搖了搖陳橫。
“你。”
“???”汪銘倫瞬間就像被人定住了一般然後好半天他才緩過神兒來:“what?”
“就是你。”我和周箐在一旁偷笑。
“這麼說,一個月前,我不是做的春夢???”
陳橫有些羞澀的點點頭。
“臥槽,老子也是厲害的啊。”
……
“那啥,橫啊,你看咱孩子也有了,就結婚了吧。”汪銘倫一邊說一邊把之前的椅子拉到面前然後一屁股坐下和陳橫面對面:“我這人啥都不行,就是比較有責任感。”
“……”
“不行啊,你就打算三兩句話把我們家陳橫娶回家啊。”我和周箐異口同聲。
“那我之前沒啥準備啊,這咋辦。”汪銘倫記得抓耳撓腮。
“你自己看著辦,反正陳橫現在可懷著娃兒呢。”周箐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