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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二人已脫的只剩內褲,在這隆冬時節本該覺得冷,可是二人又是慾火,又是打架,身體倒是熱的很。終於厲霆宴覺得恐怕招架不住白川的攻勢,猛的分開了彼此。
白川喘著粗氣看著厲霆宴,覺得武力鎮壓這個招兒要實現也不怎麼容易,這小子要不出點兒狠的根本壓制不住啊。
而厲霆宴也正抓狂,白川的武力值一貫在他之上啊,這要不是心頭一口“我不要在下面”的氣憋著,扛不到現在啊。越打情勢對自己越不利,哎怎麼剛才就腦子一懵把他推開了呢?這傢伙手長腳長的,遠距離自己不佔優勢啊……
白川看著厲霆宴眼睛裡的精光,不由開口:“你這傢伙,對著我這麼有鬥志幹嘛啊!服一次軟會死啊!”
厲霆宴卻瞪著雙眼說:“那你服一次軟唄!”
白川被噎住,轉了話題:“你過來點兒,那邊風口,當心涼。”
厲霆宴磨磨蹭蹭不想過去,白川邊說話邊往前挪了挪,忽然長臂一伸將厲霆宴圈在懷裡:“看你身子都涼了。”
厲霆宴卻一個反手將白川的右手扭過背,還洋洋自得的說:“這招兒對我沒用!”
白川一陣兒無語,低頭看厲霆宴雖然精神奕奕,但眼下的黑眼圈兒卻是隻重不輕,尋思著他最近為了照顧自己也十分忙碌,滿心疲憊的樣子,便又是一陣心軟。
看這樣子,今天估計是分不出勝負了。這麼幾回合鬧下來,慾望早已減退,於是他卸了勁道,放鬆身體說:“今個兒就算了吧。你看你累的,跟熊貓兒似的。”
厲霆宴原本做好了迎接新一輪反擊的準備,沒想到白川就這麼算了,不免有些愕然。但人家都鳴金收兵了,自己也不好死纏爛打,便也收拾起來。
二人各自在亂成一團的客廳裡翻揀著衣服,卻聽得厲霆宴“阿嚏”一聲,鼻子掛出兩條白水兒。
“我去!就這麼會兒,感冒了!”厲霆宴捂著鼻子四處找紙,白川默默遞給他:“剛才讓你不要站在風口,你還以為我要怎麼你……”讓厲霆宴好一陣兒尷尬:“行,那什麼……我小人之心成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說完迅速的穿戴齊整,擤出一泡白涕。
白川瞅了一眼:“白的,風寒。”
厲霆宴苦哈哈的看著白川:“老PO……白!我現在可是病號,你就賢惠點兒,照顧下老公唄。”
白川樂了:“行吧栗子,爺就大發慈悲一回。想怎麼照顧?”嘴上說著,手上不停,把剛才因二人動作過大弄亂弄翻的東西一件件放回原處。
厲霆宴想了想,感冒這玩意兒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得時時注意著別傳染,於是他說:“我那天見你那房裡有個櫃,第三個抽屜裡有口罩,你先拿一個戴上。”
白川想想也對,總不能讓厲霆宴糊一口罩鼻涕,便依言而行。
厲霆宴看白川這麼聽話,不由感慨道:“有老婆就是好啊!老婆你真聽話。”
白川只是笑笑,並不和他作這口舌之辯。叫一叫又不會少塊肉,他高興就讓他叫唄,至於事實如何嘛……白川想,那還得床上見真章。只是厲霆宴也太不經事兒了,才裸了一會,就感冒了,所以這個事實嘛,怎麼著也得等人病好了再說吧?白川深深的覺得厲霆宴這病的太不是時候了。
腹誹歸腹誹,白川照顧起人來還是很盡心盡責的。就是有樣工作難倒了他,那就是做飯。
白川雖然打小兒沒父,幼年喪母,卻也是在外家百般呵護下長大的。他把所有的時間都投入來學習和練武,於家務一途還真是沒有研究。而厲霆宴則不同,他很喜歡自己搗鼓點吃的,因此二人在“吃什麼”這問題上就有了明顯的分歧。
“哎我不吃樓下這家,他家鹽多。對面兒那家也不行,他家油大。”厲霆宴鼻子堵了,說話甕聲甕氣的。
白川給說的窩火:“都不吃你就自己做!”
厲霆宴騰的站起來:“你就這麼對待病號啊!”
白川無奈:“我又不會做飯……”
厲霆宴想想也是啊,不能要求他這個。於是指揮著白川去附近的超市買了點食材回來準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至於為什麼不去市場呢?讓白川去滿地髒汙的市場買菜,還討價還價……這不找SHI麼。
因為生著病,厲霆宴對調味也掌握不好,好在白川也不在意。二人草草吃過晚飯,無聊的進入了晚上。
厲霆宴撓撓頭,實在不知道得找個什麼事兒來幹。
白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