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都盯了過來。苗秀更是一副要殺人的表情,自己一再讓天閒小心,他居然還是給自己捅漏子。
“不是我。”天閒忙道。
“是我。”小精靈飛出來,元首、仇松那是看不到的,不過保鏢裡倒是有幾個人的目光是追著精靈打轉,眼裡滿是驚訝。
“天閒啊,你看能不能想想辦法,陽絕的師父是個難得長者,一生除了好杯中物幾乎是個十全十美的老人。”元首看陽絕哭得傷心,心中很是不忍。
“醫道上有句話,是藥三分毒。現在的藥性因為環境嚴重汙染,使得其性發生微弱的變化,亂用藥的結果搞不好會被毒死的。”天閒有所保留地道。
被情人淚攪亂道心後,修真者就再也無法定下心來,連元神都會散去,更何論其他?
“一點辦法都沒有?”元首失望地問道。
“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天閒想了想才道。
“哦,什麼辦法,快說!”
“現在因為一些變故,環境開始恢復,如果可以重新培育出藥性不變的藥物就可以了,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別的幾味還好。茯苓那東西……”天閒苦笑,“沒有百年以上是長不出來的。”
那不就是沒辦法。百年?開什麼玩笑,現在陽絕的師父一年都等不了。
“師父,師父啊!”陽絕開始還在偷聽這邊的說話,到後來越聽越失望,終於又哭出來。
“真是的,算了,當我吃虧吧,這麼大人哭個不停。”被陽絕哭的頭疼,又沒人勸得住,加上那邊苗秀不停地衝著天閒使眼色,天閒終於投降了:“精靈兒,你去摘一兩玉樹葉來。”
“好。”小精靈飛了出去,不一會就捧著一堆潔白如玉的葉子飛了回來。
天閒接過來,雙手一合,一抹看不見的藍色火苗從天閒合起的雙掌間溢位。
“三味真火?”陽絕不哭了,吃驚地張大嘴。
“拿回去,給你那白痴師父,一天一方寸匕,不能多也不能少。對了,你們是煉丹的,應該知道‘一方寸匕’是多少吧?”
天閒攤開手,那些白色的葉片已經變成了灰色,微微卷起。
“嗯。”陽絕接過那一捧玉飄香,從懷裡拿出只不知是什麼質地的盒子,小心地將玉飄香放進去,再用布一層層包好,這才塞進懷裡。
看他那小心的樣子,天閒忍不住道:“玉飄香不是百年藏紅花,不怕見風的。”弄的陽絕尷尬不已。
“好了,陽絕,你師父的事算是暫時解決了,不要再傷心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談。”元首到這時候才對陽絕道。
“是,對不起!”陽絕低下頭,知道自己剛才確實很失態。
“先生,你這樣終究只能救一人,對於情人淚的風靡有辦法制止嗎?”這才是元首此來的目的。
“把他們老窩端了就是,情人淚終究還要罌粟做原料的。”
玉飄香一定要用三味真火煉製,剛才天閒一邊催動三味真火,一邊還得防止火焰的溫度灼傷元首,這比用三味真火蒸發一條大河還要吃力,所以天閒顯得有點累。
“對啊,這我們也知道,罌粟的產地我們已經查到,但卻不便出面,因為他們並沒有煉製毒害人們的鴉片。”說來說去,這才是元首的真正目的:想要星宗出面,搗毀情人淚的原料產地。
因為情人淚只對修道者有傷害,因此國際輯毒組織暫時還沒有理由對他們進行圍剿,而當局顯然也不打算讓修道者這一秘密武器過早公開,所以只能求助於非政府組織。
本來虎王集團比炎龍更加適合,但種種跡象卻表明,情人淚的生產和虎王集團有直接關係。
“別打我的主意。”天閒不等元首再說就一口回絕。開玩笑,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誰去做啊?
“天閒,你閉嘴。”苗秀怒道,“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不過希望當局能儘量給我們便利。”
“那是當然,有什麼需要,我會通知下面盡全力協助你們的,但他們不能直接出面。”元首見苗秀答應下來,很是高興。
“各位來一趟也不容易,就在這玩兩天,讓我好好儘儘地主之宜。”苗秀客氣地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原本元首的意思是打算事情解決了就離開的,可惜天閒好死不死讓他聞到玉飄香的香味,那種獨特的香味讓元首垂涎不已,送給陽絕的那一份是要救人的,他自然不好意思開口要,乾脆想辦法賴幾天,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苗秀本只是說兩句客套話,根本沒想到對方會打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