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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殘暴。他說以前的隊長的綽號並不叫“噬人魔”,那時的隊長是個風趣幽默、強壯且風度翩翩的男人,在他的愛人為保護他而離世之後的1個月時間裡,他幾乎是把自己完全與世隔絕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整天處在對愛人的追憶和對自己的痛恨之中,痛恨自己的無能,沒有保護好自己深愛的人,一個月後他才有重新走了出來,不過此時的他再也回不到從前了,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笑容也再難得出現在他的臉上。這之後他就開始瘋狂的出任務,在其中一個任務裡有一天他硬是殘忍地咬斷了一個敵人的脖子,當看到他渾身是血的在啃著別人的脖子我們一個個都嚇傻了,在他處於那種瘋狂狀態時我們根本控制不住他,只好給了他一麻醉槍才算把他制服。“噬人魔”就從這時叫開來的。說完大J提醒我不要在隊長面前提起此事(你以為我傻啊,跟隊長哪壺不開提哪壺,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當我聽到這裡,應激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到從頭到腳的涼意。如果大J說的是真的,那“吸血鬼”是確實存在的嘍?!難怪第一次見到隊長時,就感覺他的眼神深處有著無盡的哀傷,我就想在他身上肯定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用外表的冷漠來遮蓋和麻醉自己滴血的心,看來隊長對他死去愛人的愛已至極高的深度,誰能想到外表強悍至極的他卻擁有著一顆破碎的心呢?!

“隊長真是個痴情啊,真看不出來,如此粗獷的一個男人有著這般柔軟的心。”我有所觸動的說道。

“嗯,所以我勸你不要找同行更不要找同隊中的女人做情人或者老婆!”大J拍拍我的肩膀“嘿嘿”的賤笑著似有所指的對我說道。

我覺得他是話裡有話,回過神腦子裡靈光一閃,這小子肯定是再拿我跟蘇菲說事,我用力甩開他的手臂沒好氣的說道:“滾,我跟蘇菲可什麼事都沒有,我跟她就同你跟她是一樣的關係,你就別無中生有胡說八道了,混蛋!”

“是嗎,我剛剛有指名道姓說你跟蘇菲怎麼樣了嗎;”他從口袋裡摸出一顆奶糖邊剝著糖紙邊淫笑著說,“我看你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才是,現在我真不得不懷疑你們之間有特殊的關係了,哈哈!”

我趁他一不注意奪過他手裡的糖,管他三七二一先塞進嘴巴里再說,大J見我搶了他的糖,氣紅著臉威脅我道:“這可是我最後的一顆糖了,你快給我吐出來,不然把你骨頭卸了!”

“好可怕哦,那我還是把糖會給你吧!”說完就故作驚恐狀趕忙掏出已經沾滿我口水的糖塞到了大J的手裡。

只見大J不可思議的趕緊剝掉剩下的零星糖紙把糖丟進了嘴裡,害我雞皮疙瘩立時就竄了出來,我苦笑著說道:“大哥請你不要這麼誇張好不;都已經沾滿我口水的糖你還要吃啊,鄙視你!”

“不能浪費嗎,對我來說奶糖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一天不吃幾顆糖就全身不自在,再說我也不嫌你髒的,放心吧!”大J嘴裡喊著糖吱吱唔唔的說道,“好了,你自個先玩著,我要出去買奶糖了,拜拜!”我皺著眉頭在那想著,估計大J有糖果上癮症,所以不吃糖他就渾身瘙癢般難受,人啊就是什麼怪病都可能得上。

大J走後,我離開我住的房間(我的房間大概50平米的樣子,以藍色調為主,裝修是簡單精緻的那種,我喜歡線條儘量簡單些,簡單才自然嗎。)大步走向3樓的健身房,除了數個小時的專業訓練,每天都要去健身房練上兩個小時的肌肉,一是我本來就對肌肉練習感興趣,因為在做機械器具鍛鍊的時候能讓我感覺到自己的力量,而我喜歡這樣的感受;二是我的肌肉還不夠發達,雖然不能達到其他白人或黑人隊友的程度,但是適量的肌肉還是需要的。對於力量上的觀念,東西方也完全是兩個概念,西方人自古以來就推崇肌肉為本的力量觀念,這從他們的雕像可窺一斑;而我們中國自古就是推崇力量來自“氣”的觀念,所以中國有內功氣功。我剛在樓道上走著,蘇菲就在下面叫起我來,我故意沒搭理她,自顧自繼續走著,蘇菲見我竟然不搭理她,自然有些不開心。我走到3樓的樓梯拐角處一個箭步就躲了起來,等我聽到蘇菲的腳步也邁上3樓時,我一下躍了出來,只見蘇菲嚇得身子一震,等她反應了過來後,就追著我打起來,“你個狗屎,看我不打死你,敢作弄我!”蘇菲邊追邊惱怒的罵著。

當我們在健身房外打鬧時,在裡面鍛鍊的那些傢伙也都趕出來看熱鬧,有幾個還在起鬨:“喲,兩夫妻咋又打起來了,天天打架可有傷感情啊,哈哈!”

蘇菲聽他們這麼說,也不反駁,只見她抓住我重重的在我臉上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