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0部分

我的進入,當我舉著雞芭攻陷她的肉體時,我才想到我們認識這麼多年,這才是我們第二次真正的Zuo愛。

我馳騁著,孫享受著,我努力為她服務,幻想能一次彌補對她的虧欠。

孫同學真正是水做的女人,她的籍貫是南京,自小在北京長大,所以有著江南女子的體制,在我衝刺的過程中,她分泌的愛液已經流滿了她的屁股,腿間。

床單上也溼了好大一片。

孫閉著眼睛咬著牙,下身給她的快感讓她很想高聲叫喊,但怕賓館隔音不好,所以使勁忍住,到後來面部表情都有些猙獰了。我把手掌塞到她嘴裡,讓她咬住,舒緩想叫床的衝動。

她的牙齒越咬越緊,我感覺到了疼痛,我堅持讓她咬著,雞芭硬到了極致,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到孫的最深處。

孫用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自己的小腹,我緊張的問她怎麼了?

她睜眼看我說:你那個東西把我肚子的物件都頂到一塊了,全集中在這裡了。

我哈哈大笑,她思索著回味著,面帶狐疑的說:是不是比以前粗大了很多?

那次很疼,我也沒有太多感覺,但這次完全不同。

我問她:這次舒服麼?

孫說:舒服,就怕回去後沒有的舒服了,咋辦?

我說:你用床下的寶劍切了它帶回去,需要了自己拿出來戳戳。

孫說:不行啊,捨不得。

()

我說:捨不得切?

孫說:切肯定捨得,就是現在捨不得拿出來。不拿出來如何切呢?

我笑了:那等你吃飽了再切?

孫說:我吃飽了,它也小了,切來何用?

我說:那咋辦?

孫說:算了,還是給你留下吧。部隊裡全是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帶你的這個傢伙回去不等於往森林裡搬木頭麼。

孫的這個比喻讓我哈哈大笑,腦海裡出現一幅無數個巨大的雞芭穿著軍裝操練的場景。

孫看我笑的淫蕩,啐我一口說:沒想好事,是不是琢磨什麼見不到人的事情呢。

我笑而不答。

跟孫Zuo愛我放的很開,全然沒有絲毫壓力,一門心思的讓她舒爽,孫也不在說話,慵懶的躺在床上,閉目體會著一波波的衝擊,我們第二次Zuo愛竟然宛若老夫老妻一般的自然和諧。

孫同學的快感慢慢有堆積起來,她的雪白的身體慢慢呈現了一種粉紅色,四肢也開始僵直,腳尖都崩的緊緊的,像跳芭蕾的動作。

我發現她的呼吸已經完全跟我的衝擊同步,我插入她出氣,我拔出她吸氣,我很是好奇,故意停頓了一下,她微微蹙眉,竟然真的沒有換氣,我加快速度,她呼吸也急促起來,慢慢的她的每一次呼氣轉化成一聲聲低低的呵呵呵呵的呻吟。

慢慢的她身體的潮紅已經遍佈上半身,突然她夾緊雙腿,雙手也抱在胸前,腰部挺起,上身後仰彎成弓裝。

我的腰也不能動了,被她夾的很酸,我驚訝於孫同學雙腿的力量,不知道是女人到了高潮引發的力量還是她經過一年軍旅生涯體質已經很大的提高。

孫同學的高潮來的很持久,雖說我也很想發力抽插,但我忍住了靜靜的停止,讓她在雲端多呆一會。

孫終於放鬆下來,閉著眼睛不敢看我,似乎覺得高潮了有些不好意思,她修長的眉毛哆嗦著,似乎剛才的快感還是餘波盪漾。她身上的潮紅沒有退去,反而臉上也是泛著淡淡的紅暈,額頭的汗水微微打溼了劉海,一縷縷的披散在額前,整個人顯得無比的香豔。

孫的蔭道微微抽動,夾了夾我的雞芭,似乎在催促我繼續,我慢慢的發動我的小宇宙,屁股為發動機,雞芭宛若衝擊鑽一樣開始瘋狂的抽插著。

孫閉著眼睛,用手輕輕的撫摸自己胸口,似乎喘不上起來,我停下動作低低聲音的問她:不舒服麼?

孫吐出口氣嚥了咽口水說:都快頂到嗓子眼了。你的傢伙太長了。

我樂了:還是大學生呢,這個洞可到不了嗓子,文盲。

孫說:怎麼到不了嗓子?

我伸手摸摸她肛門,孫緊張的加緊屁股,渾身一抖說:幹嘛啊……我笑著說:這裡倒是通嗓子眼,直腸到大腸到小腸,然後什麼噴門,胃,幽門,食管就到嗓子了。

孫說:笨蛋,兩個門反了,幽門在下面。

我樂著說:反了就反了,從現在這個洞哪個門都到不了。

孫說:是到不了,可你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