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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是因為這樣或是那樣的打岔而忘得無影無蹤。

平子已經換了一身寬鬆休閒風的女裝,外套一件立領的黑色大衣,挎著一個黑色大肩包,除了個子有些太高,不過機場外國友人多,也不會顯得他特別的鶴立雞群,胸有些太平,可這基本是個子高的女人的通病,而且胸平的女人簡直遍地開花,也不缺他這個假冒偽劣的,骨架有些寬大外,基本還是個違和感很弱的“女人”。

林隱和平子過了安檢直奔女廁所,還沒靠近,就敏銳的發現大廳裡七八個行為不自然的男人,雖然表現的不太明顯,可他倆那是專業的,再者那些人四處亂瞟的視線,估計就是追馮至的物件了。

走在身邊的平子猛然用肩膀碰了下林隱,很小聲的說了句:“隱哥,注意右前方靠在柱子上的那個黑色衣褲的男人,這人叫豹子,如今是霍三身邊一個跟的緊的小弟,你走之後出現的,不認識你,你別露面了。哼,看來陳今這朋友,來頭不小啊,豹子居然親自來逮人。”

“我在廁所周圍等你。”林隱並不堅持,一來他相信兄弟的能耐,二來這股勢力涉及到霍三,他不得不為陳今的安危考慮。

平子藝高人膽大,對著前方的人用女聲說了句借過,大搖大擺的進了女廁所。

廁所里人不少,他不好直接敲門喊人,來之前又聽陳今說馮至的手機已經關機,他略微沉吟,拿出手機撥通了陳今的號碼,做出一副傷心絕望狀,聲音尖利但是不大的開始謾罵:“陳今,你特麼還是個男人麼,我對你多好你心裡清楚,你現在就這樣對我~~~~啊~~?我不可理喻,我是是瘋~~子~~~哼,那你是什麼,你就是瘋………子………的過氣男朋友,去死吧你……”

他這“瘋子”說的一字一頓,有心的人聽到了立刻就能明白,瘋子——馮至,但凡馮至還在這裡,又不是個腦殘,那他一定知道自己是陳今的朋友。

平子喊完最後一句,立刻按下接聽鍵然後隨手將手機丟在了包裡,他抬起頭,廁所裡的女士們都盯著他,他用手撩了了頭髮,一臉悲痛的說了句抱歉,禮儀不錯。女士們自動提取關鍵詞然後迅速加以腦補之後,七嘴八舌的安慰她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她”這麼年輕身材又這麼好,哪愁找不到更好的,這些善意的安慰直把平子聽的神經直抽抽。

平子一直靠在廁所牆壁上,等到最後一位等待的女士進了隔間,他聽見裡邊第三個隔間有人敲了隔板三聲,他走過去推開沒鎖的門迅速閃進去。

平子自認為見多識廣、心性堅定又少欲少求,輕易不驚訝,可現在,他確實有些吃驚,這人和他潛意識認為的形象簡直天差地別。

站在對面的年輕人,笑著對自己點了下頭,十分淡定從容,沒有被黑社會猛追的驚慌失措。他大概二十五六,個子和自己差不多,身量有些瘦,五官秀致,膚色有些蒼白。打個比方,若是在大學時代評選校草,那奪冠的不是隱哥就是他了,足以說明他長得很不錯。隱哥給人的感覺是一潭靜水,那馮至就是一方古硯臺。他身上有股濃厚的書卷氣,給人的感覺就該是那種大學裡讀博的文科男生。

這與平子感覺上被霍三的手下搜尋的道上混的的像豹子那樣這裡紋身那裡帶疤的漢子區別過大,而且很難想象這樣這樣一個溫和無害笑的輕鬆自在的男人,居然是個瘸子,他為什麼被追。

他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馮至已經伸出手低聲說了句:“你好,我是馮至,小今呢。”

馮至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語速不快語氣也輕,他已經看出來自己是男的了,平子伸出手和他握個手,也是小聲說道:“我是羅書平,陳今在機場外面等我們。我有問題問你,但不是現在。我們先離開機場,我現在將你扮成喝醉酒的女人,要是腿的問題還是太明顯,隱哥在大廳,直接將你揹出去,明白嗎?”

“我…扮女人…?會不會一眼就被人看出來?”

他這樣遲疑,□裸的懷疑平子的專業水平,平子二話不多說,將包往馮至手上一擱,直接掏傢伙武裝起來,心裡腹誹到,老子比你爺們兒多了,照樣混進來,你愁什麼。

平子手段了得,化妝比女的還利索。不到十分鐘,馮至跟變了個人似的,同樣是頭頂假髮、脖圍絲巾、身穿休閒服,馮至給人的感覺卻不是平子的帥或酷,而是清秀,他面板本來蒼白,連粉都省下不少,雖然這個清秀“佳人”一點都不嬌小。平子將衣服通通塞在百寶箱似的大包裡,掏出陳今二人買來的一瓶二鍋頭,馮至接過來猛灌半瓶,將剩下的半瓶零零散散的全撒在身上,頓時酒氣沖天。